“不…不會有詐吧?”
說到精炁淩盾,孫柏眼裡也閃過渴望,但握著已然到手的蟬子,他還是有些不敢下注。
“爺爺放心,那是唐門的人,至少…”
孫蘇語下意識想說,至少比我們有信用得多,可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畢竟在見著這如此精密的法器之前,她和爺爺兩人,從未害人也沒有偷搶過一針一線。
實在是這兩人手中的法器,太過匪夷所思,爺女倆才動起了歪心思。
“…那,我信孫女的。”
孫柏糾結再三,很是不甘願的將蟬子遞了過去。
他糾結的點,其實也不是馮勤值不值得信任,而是如果要逃,他和孫女兩人,能不能安全離開。
糾結了半圈發現,如果唐門兩人不願意出手,他們可以說是插翅難逃。
即便異人圈向來傳聞,唐門一旦接了委托,便一定會完成。
他可不想將自家孫女的命,交代給傳聞身上,隻能強忍著不忍,看著蟬子離開。
馮勤隻是輕輕撇開盒子一條很細微的縫,看到了裡麵正發著藍光,外形酷似夏天爬出來鳴叫的蟬蟲,便合了起來。
這蟬子的具體作用是什麼,馮勤沒有興趣,他會選擇作為中間人,也不過是為了探探兩人的底細。
隻不過…
在馮勤的記憶當中,剛剛孫柏手中的蟬子,沒有發出這麼亮的藍光才對。
想到這裡,他率先將蟬子丟給了刀疤男子,讓其打開盒子驗貨。
這一幕嚇得孫蘇語姿勢都擺好,一旦對方反水,她便會拚了命去搶奪馮勤手中的精炁淩盾。
刀疤男子打開盒子,將蟬子取出,上麵連一絲藍光都沒有展現,但他卻沒感覺哪裡不對,隻是點點頭,便又惡狠狠瞪了孫蘇語一眼,也就轉身離開。
馮勤將精炁淩盾拋給了孫蘇語,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離開的兩名男子身上。
“太好了爺爺,其實先前的蟬子,這兩天我差不多將它外形和可能用到的材料和拚接手法,都記錄下來了。”
“現在有精炁淩盾,我們等於多了一個研究對象。”
孫柏見到精炁淩盾,臉上也是笑開了花,不過還是先朝馮勤拜謝了一番。
“多謝兩位唐門同僚出手調解,若是我們研究有了成果,一定不忘唐門。”
嗬…
馮勤內心嗤笑,都到了偷這個份上,也就沒必要加上同僚二字了,再者說,自家師傅都研究不明白,他們又怎可能有什麼成果,不陷入癡狂已是大幸。
不過馮勤並非聖人,隻有一麵之緣,且他們也不見得是什麼值得深交的品性,也就隨意拱手,便準備離開。
韓寅輕輕將馮勤拉住,認真道:
“你要去哪,我們委托是送他們離開重慶,這還有一段距離呢。”
馮勤看著半殘的麵包車緩緩啟動,“你送他們去小漁村,我看看這兩人會不會半路殺個回馬槍,免得我們太過被動。”
這麼一說,身後的孫蘇語和孫柏,皆是一陣暖心,同時也是一臉慚愧。
如此對比下來,他們反倒成了詭計多端,陰險狡詐的小人。
但摸了摸精炁淩盾,他們那癡迷又再次浮現。
沒所謂…隻要能研究透這法器,再惡臭的罪名,也會被掩蓋。
……
在麵包車上,刀疤男子握著蟬子怒斥,“媽蛋,這臭娘們,騙我開房,偷我蟬子,這精炁淩盾丟得我是一萬個不爽!”
同行男子緩緩啟動汽車,白了他一眼,“隻是損失一個精炁淩盾,就算不錯了,我倒是有些好奇…”
“剛剛蟬子,是不是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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