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說出來,我告訴你答案。”祭月把人全部擁進懷裡。
靠著祭月,祈安的心也回到了地麵,委屈的說著她的擔憂,固執的仰頭,想看到祭月所有的表情。
祭月配合的低頭,眼睛對上她的“都沒有,安安很好,安安是我見過的最美,最耀眼的人。”
祈安望進她的眼裡,裡麵隻有她,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情緒,她在她的眼裡,心裡。
“哼,我當然知道,嘉月是水月的獨一無二的明珠,翩然除了我還能看得上誰。”被哄好的祈安,那份自信和傲然出來了。
“我要抱緊一點,再緊一點。”
不滿意的祈安,直接把自己整個人都縮在祭月懷裡,掛在祭月身上,緊緊的抱住她。
她害怕,害怕什麼,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和翩然有關。
翩然抱得很緊,她還是心有不安,沒關係的,她來抱緊翩然,守住翩然。
再一次的,讓祭月身邊隻有她一人的想法又出現了,並且深深留在祈安心底。
“要什麼都說出來,我猜不透安安在想什麼,安安說出來,我都會給你。”
她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他總是在擔憂,不安,恐懼她的離去。
以前發生了什麼?她想不起來,他把她的記憶拿走了,不讓她想起來還委屈著她想不起來,真是拿他沒辦法。
“嗯。”
對祭月說的話,祈安眼底幽深一瞬,又恢複平靜,但靈魂卻有細微的波動。
祭月沒說什麼,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她陪著就是了。
更何況,她也挺喜歡這遊戲的,各種各樣的小媳婦,咳咳,她得收藏收藏。
“郡主,到府了。”馬車外傳來祈安貼身侍女藍兒提醒的聲音。
“翩然,這就是我的府邸,以後就是你的府邸,不,從現在起翩然就是這府裡的主人。”祈安眼神掃過藍兒。
藍兒有一瞬的震愣,很快就恢複平靜,對祭月的態度提升至對主子的敬畏。
“好,天都晚了,要不要睡覺。”祭月打了個哈欠,她又困了。
“不知小姐到來,府中並未準備,不知郡主的意思是?”管家候在一邊,恭敬的問道。
剛剛郡主的話他是聽到了,但,該怎麼稱呼,郡主沒指示啊,態度拿捏不準,不合郡主的意,郡主生氣又要扣他銀錢,他都被扣了一年了,再扣就見不到月錢了。
“和本郡主住一起,翩然以後是你們主子,你們主子的首飾衣裳準備起來,本郡主用什麼,翩然就用什麼。”
“是,郡主。”管家雖有疑惑,但郡主吩咐,聽就是了。
郡主不是常人,又是他主子,哪用他來指手畫腳,他又不是嫌棄下一年的銀子。
想起銀子就心痛,那是多少銀子啊,一月五十兩,一年就是六百兩,心痛,太痛了。
藍兒越過麵容淒苦的管家,嘴角抽抽。
她就沒見過比管家更摳門的人,也不是缺錢的人,卻總是在意那一兩個銅板的事,恨不得做什麼都不用花錢。
不過隻針對他自己的錢,他自己的生活其他人也沒資格指手畫腳,能力出眾,在郡主這裡,還是很有麵子的,若是他不經常找抽,被郡主扣銀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