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乖巧的鳴,方士會心一笑。
蹲在鳴三米開外。
想了想,又讓鮑裡斯上前安撫他一下。
彆一會神經崩潰了。
在鳴恐懼懵逼的眼神中,鮑裡斯薅著他的長發。
對著地麵重重砸去。
隨後再次提起。
血液混合著眼淚,將鳴的臉抹花。
方士這才輕笑著開口。
“鳴是吧?”
“嗯嗯嗯!”鳴點頭如搗蒜,生怕再惹到方士。
“說說盛宴吧。”方士溫和的開口。
鳴頓時渾身一顫。
“嗚嗚嗚,我……我不能說啊……”
話音落下,方士這才想起來。
盛宴組織給核心成員都下了蠱。
隻要透露一點關於盛宴的信息,就會爆炸。
不過方士早有經驗。
一會來個窮舉法就完了。
但要放到最後,萬一一個不小心,爆體就不好了。
打定主意後,方士清清嗓子,換了問題。
“你說這個詭異是郎練的煞,那麼郎在哪?”
“我也不知道……”
“啪!”
鳴剛開口,鮑裡斯就反手給他了一個大嘴巴子。
“蘇卡不列特,敢說不知道?!?”
“嗚嗚嗚嗚,我真不知道啊……”
鳴此時委屈極了。
他要是知道郎在哪,還至於淪落到這個下場嗎!
鮑裡斯眉頭一挑,反手掏出了工兵鏟。
嚇得鳴瞬間止住哭泣,急忙將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我真不知道郎在哪,他從藥店走的時候跟我說他要去周村,可周村就是他設的一個陷阱,這個狗日的獸耳娘坑我!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見鳴的狀態不似作假,方士淡定的點點頭。
郎跑的賊快他是知道的,坑隊友這一點他也早就見識過了。
眼下已經離的這麼近了,抓到他隻是時間問題。
不理會鳴可憐巴巴的小眼神。
方士繼續開口問道。
“煞是什麼?刀幣是乾什麼的?”
相比起郎,方士還是更關心積分問題。
之前的王老大,就值那麼點積分。
被煉成個煞,居然能變成萬分大怪。
要是能批量煉製,那含金量可是直逼油田啊!
“煞就是煞啊?”
聽完問題,鳴反倒是有些疑惑。
大恐怖居然連煞都不知道?
“叮~”
鮑裡斯默默彈了一下工兵鏟。
鳴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用今生最快的語速說道。
“煞就是喪失所有理智,所有希望,時刻都處於最絕望狀態的詭異。”
“詳細說說?”方士眉頭緊鎖,目光盯著鳴。
“額……這……”鳴有些語塞。
鮑裡斯再次彈了一下工兵鏟。
“叮~”
“詭異死前的經曆是他們最絕望的時候,練煞就要找到詭異中最最痛苦的那一隻,然後把詭異生前的冤屈無限放大,讓詭異時刻處於怨氣最大的狀態,最後用外部手段激發,讓詭異跨越規則限製,身體限製,蛻變而成的就是煞!”
一番話說完,方士低頭陷入沉思。
他不說話,鳴連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來。
隻能煎熬的等待方士開口。
跟等待判刑的犯人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
鳴的心理防線都要崩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