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在男女情感上,似乎開竅了,但不多。
原本隻是想給夏沫來點小小的震撼,好讓她打起精神,欣賞自己的後續“徒手捏軍艦”的表演。
但事情似乎在失控的風險中一路暴走。
他精準地一腳踩進夏沫的雷區。
望著麵前困意全無、杏眸怒睜的少女,蘇牧表現的有些慌亂,心虛的眼神四處飄散。
無它,某人心裡還藏著另外一件事不敢明說的事。
和這件事一比,“紅發女妖陪睡”事件,根本算不上事他早就被位銀發灰瞳的麵癱少女,嘴對嘴強吻蓋章了。
並且蘇牧心裡承認,有那麼一刻,他是真的心動了。
如果說自己與夏沫的感情,是日久生情、相濡以沫,那與灰瞳少女阿萊克雅之間,就是怦然心動、一夜好夢。
雖然那時在海黎,與夏沫的關係尚且曖昧模糊、雲裡霧裡,但蘇牧也不傻,經過長時間的朝夕相處、互訴衷情。
他逐漸明白,原來在與“五十萬”一戰後,這個女孩早就視自己為禁臠。甚至連自己提起浮寧寧,她都不免地有些語氣發酸。
雖算不上是醋壇子打翻,卻也是“薑文包餃子”一定要吃口醋。
“你說啊!”
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夏沫,難得在外人麵前失態,衝著心上人委屈地喊著。她的聲音並不大,與剛才氣勢洶湧的樣子截然相反。
女孩眼裡閃著淚花,貝齒緊咬略顯慘白的嘴唇。
旁人看來,一眼就可以當次“審判官”,當場宣判渣男!死刑!
“肯定是她,我一早就知道是她……”
夏沫低著頭,開始自我精神消耗,“男人就喜歡勾搭人的女妖精,還是隻身份高貴的女妖精。”
“麵子上高貴端莊,背地裡卻是……她肯定是床上花樣繁多的貨色!”
夏沫越說越不得體,完全沒有往日敢愛敢恨的世家千金風範,倒像是整天在閨閣中哭哭啼啼、吟風弄月的怨婦。
她今天被刺激的有些厲害,所有的偽裝、所有的防線全都撕毀、踐踏。
蘇牧麵色發苦,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聽到懷中人越說越說越不得體,著急了趕緊抱緊她,用行動表明自己絕對沒有出軌的想法。
“你自去抱你的紅發女妖,偏偏來抱我做什麼?身上半點豐腴沒有,是我惹你嫌棄了……”
蘇牧“……”
完蛋……
如果自己和夏沫的感情是支股票,那麼現在大抵算是跌停了。
就在他心急如焚時,心急的平輕衣以為看到了機會,連忙上前準備再加把柴、把火燒得更旺點。
“學妹彆傷心了,身子不夠豐腴也不是你的錯,以後多吃點也就長出來了。”
蘇牧聽得連連點頭,他也是這個想法,隻是提醒夏沫以後多吃點肉,把身體養富貴點。
平輕衣注意到“獵物”滿意的反應,於是繼續說“今天是我平氏的宴會,本應該開開心心的,學妹這般模樣,都是我這個學姐的錯。”
平青墨站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拿起桌上的茶杯悠哉地喝著,並且在心中感慨一句年輕真好。自己這個年紀,早就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了,還不如“甩兩杆”。
一杆“軍艦”,一杆“飛機”,隻有去公海炸魚,才能提得起興趣。
平青竹則是躲得遠遠的,他並不喜歡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心中隻覺得煩。在他看來,老婆還得娶那種不哭不鬨、情緒穩定的。
不然還不如出去打打拳,切磋切磋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