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朝臣們立刻高呼起來。
趙恒點了點頭,他已經許久沒有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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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朝廷裡大大小小的事務俱都有竇唯處理。
他不過看一看批點過的折子而已。
如果不是要事,他甚至看也不看,直接讓六部施行。
今日,他之所以親臨朝堂,為的還是燕王之事。
這些年皇家的權威日益衰落,帝王的權柄蒙塵。
他雖不愛理政,但也清楚長此以往,皇家終將淪為傀儡。
隻是麵對大頌隱隱割據一方的勢族,日漸衰落的皇家軍力,他也毫無辦法。
但現在燕王這一戰給皇家打出了臉麵。
他自然要借此事向這些勢族顯擺顯擺。
“北狄秋狩的事,朝中已經討論了幾日,現在燕王將庫圖送來了,關於俘虜之事,再無異議了吧。”趙恒緩緩說道。
“本就沒有異議,不過是有些人見不得燕王的好,處處阻攔而已。”大皇子趙剛搶著說道。
邊說,他邊看向二皇子和六皇子。
他之所以被廢,可有這兩人的功勞。
所以在燕王這件事上,他一開始就和他們反著來的。
“的確父皇,燕王的功勞人所共睹,不可抹殺。”三皇子說道,他恨自己沒有搶先,失了先機。
趙恒滿意地點了點頭,“諸位臣工呢?”
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沒有出言反對的。
庫圖人都送到了,他們再胡攪蠻纏,那就是在找不自在了。
“既然如此,燕王立此奇功,當重重賞他便是。”趙恒道,接著他臉色突然嚴肅起來,不過在此之前,燕王的奏折也當讓諸位臣工看看。
說罷,他示意梁成。
梁成捧著奏折來到階下,一一展示大臣們看。
頓時,朝中響起嘈雜的議論之聲。
“袁立竟如此膽大妄為,令他坐鎮燕州,實乃令人難以心安。”
“沒想到燕郡如此凶險,短短數月,燕王竟被刺殺兩次。”
“能在這虎狼之地立身,這燕王真是有幾分本事。”
“空口無憑,燕王若是拿不出實證,那便是誣陷忠臣。”
“那張康本就是北狄細作,他的話如何信的,說不得是他故意謀害袁州牧。”
“……”
一聲聲議論傳到趙恒的耳朵中。
趙恒微微露出笑容。
上朝之前,他便猜出朝中們會這麼說。
不過燕王的確沒有實證,隻憑幾個人的口供的確難以給袁立定罪。
但他拿出奏折,卻不是為了給袁立定罪。
隻是讓大臣們清楚袁家在燕州的作為。
為他接下來的封賞鋪路,贏得更多的支持。
“父皇,隻憑一張罪狀,燕王奏折怕難以服眾,袁州牧這些年在燕州兢兢業業,為朝廷嘔心瀝血,他的功績,豈是幾句話就能汙蔑的。”六皇子看完奏折和罪狀,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不顧二皇子阻攔,出言駁斥。
袁航見六皇子出聲,他出列道“皇上,六皇子所言極是,若是燕王能拿出袁州牧與張康暗害他的書信往來,尚能給袁州牧定罪,隻憑幾句話實難服眾。”
他說完,又有八個官員出列紛紛駁斥。
“袁家近年在燕州的累累惡行眾所周知,難道僅憑幾句沒有實證便可作壁上觀,要臣說,燕王沒必要說袁州牧的壞話,隻是被逼迫的緊了,無奈之下出此言而已。”
這時,一個紫袍大臣出列,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