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孫彧驍糯糯的聲音,陳沫心裡那叫一個美。
而且,既然自家魚寶兒已經皇權特批了讓他去“學藝”,那陳沫也肯定是奉旨辦差了呀。
剛要要掛斷電話,準備去找駱波濤吃個飯,然後繼續體驗“人間疾苦”,就聽孫彧驍說道。
“小沫,訂好咱家新店具體開業的時間了嗎。”
聽到孫彧驍這麼一問,陳沫還真是沒考慮好店麵開業的時間。
現在魚寶兒問起,而且人家又是最大的“股東”,於是說道。
“你選個良辰吉日吧,這回聽你的。”
“哦,我可以的嗎?”
孫彧驍口口聲聲地問著“我可以嗎”,但興奮之聲早就出賣了她。
陳沫暗忖一聲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心口不一”。
想歸想,嘴上卻是說道。
“你可以嘛?那是必須可以啊,彆忘了誰是老板娘。”
孫彧驍一聽,那是更美了,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
“好吧,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嘍。”
“沒問題,你說什麼時候開張,就什麼時候開張。”
“嗯,那你去找駱同學吧,我現在就去想日子。”
“好。”
陳沫剛說了一個“好”字,孫彧驍就掛了電話。
可見,這家夥是多麼急不可耐地等著新店開業。
……
陳沫摸了摸有些饑餓的肚子,又撥通了駱波濤的號碼。
平時自己給駱波濤打電話,都是響不了兩聲對方就接聽。
但這一次,足足快要等到那“女人”的提示音出現,才聽到駱波濤“喂”了一聲。
“蘿卜,你乾嘛呢?”陳沫疑惑地問了一句。
“怎……怎麼了?小沫。”
聽到駱波濤結結巴巴的聲音,陳沫越加的感覺奇怪,便問道。
“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吧?”
“我……我沒事啊。”
“……”
陳沫更加疑惑不解,暗想這家夥根本就不像平時和自己說話的樣子,於是繼續問道。
“確定?”
“嗯。”
行吧,既然駱波濤一直強調自己沒事兒。
以他的性格來判斷的話,估計也真的不會有什麼大事兒。
而且,據上輩子的記憶來說,每次與駱波濤通話,他都會說說自己事情。
但不管哪一次,也沒提說過在學校發生過什麼被人欺負,或者其他什麼的意外。
於是,陳沫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說道。
“我在中官村,待會就去找你,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吃過了!”
“那你陪我吃,擼串如何。”
“不了,剛剛吃的還多,現在什麼都吃不下了。”
“……”
——我去!
駱波濤居然說自己吃不下東西?
什麼鬼?
兄弟。
咱倆可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發小啊。
以兄弟你的一貫作風,隻要有好吃的,就算是在已經吃飽的情況下,還能繼續造個平時一半的飯量。
所以,陳沫才故意說去吃駱波濤最喜歡的擼串,為的是把他勾搭出來。
卻不曾想。
這家夥居然能禁住誘惑。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定是有什麼更吸引他的事物或人,勝過了“美食”的疑惑。
於是,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晚上要不要繼續去體驗‘人間疾苦’?”
“我也不去了,最近課有點忙。”
“啊?”
陳沫著實有點懵逼,擼串不吃,“人間疾苦”也不去。
——你這是特麼的要出家嗎?
剛要質問他一句,就聽駱波濤在電話裡說道。
“小沫,晚上你要沒地方睡的話再找我。
現在我還有事兒,先掛了啊。”
“……”
陳沫還懵著逼呢,駱波濤居然真的直接掛了電話。
“我靠!”
陳沫大罵駱波濤這小子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