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今天沒回來嗎?”
聽到江雪的詢問,端著紅酒杯且站在酒店窗前的江漓默然回道。
“嗯,晚上和陳沫吃飯的時候喝了一點酒,今晚就住在大學城這邊了。”
“喝酒?”說完這兩個字,江雪停頓了一會兒,隨後繼續問道。
“就你們兩個人嗎?還有,你今天有沒有和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沒有。”
“你不是說今天去那邊要和陳沫說……”
這一次。
江漓也沒有立刻回答,盯著工商大學的方向看了許久,才說出一句。
“孫小魚今天回來了,而且正好看到我和陳沫在一起。”
“啊?!”
江雪一聲驚呼,隨後滿是震驚的語氣問道。
“不會吧,按照我之前了解到的消息,孫小魚正式畢業時間應該是兩天之後。
那麼,最多也要三天或者四天的時間才能回國的呀。
還有,你倆有沒有……
當場打起來吧。”
聽到這句話,江漓仍舊平淡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她怎麼會突然回來的這麼早,但的確是回來了。
也並沒有發生任何衝突。
至於原因,應該是因為陳沫在場,小魚兒不想讓他牽連之中,所以才會死命的克製自己。
而且……”
說對著,江漓神色凝重起來,繼續說道。
“而且,我倆單獨見麵的情況下,她仍舊表現的很平靜,甚至……
甚至很淡定的接受了我的挑戰。”
“……”
電話另一頭,江雪沉默了許久才驚訝地說道。
“真是難以置信,孫小魚居然能克製自己保持的這樣鎮定,難道她一點都不在意你的挑戰嗎?”
“不?”江漓立即否定。
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之後,很是篤定地說道。
“她沒有淡定,即便表麵讓我看著一直鎮定自若,甚至在接受我挑戰的時候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內心早已風起潮湧。
當時要不是陳沫在一直在外麵等著的話,她隨時都有失控的可能。”
“啊?!那你的意思是,她也慌了嗎?”
“應該不至於慌,但肯定是在意了,口口聲聲說著打一架是幼稚到不能再幼稚的遊戲,但眼裡的神情告訴我,早就想跟我動手了。”
“哼,動手?
她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孫小魚嗎?
病了那麼多年,身體垮到不能在垮的地步,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對手!”
聽到江雪這般不服氣的話,江漓也點頭說道。
“現在大概她的確不是我的對手,但就算打贏她又有什麼意義呢?”
“姐,那你的意思是?”
“我現在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陳沫。”
“姐……”江雪欲言又止。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終於說道。
“姐,就算你一直說自己已經開始喜歡陳沫,但我真的不能理解你現在的想法。
他隻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罷了,有什麼資格值得你喜歡呢?”
“哈哈……”
江漓忽然笑了幾聲,仍舊望著窗外的景色,默默說道。
“那你說,明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那為什麼小魚兒會喜歡他呢?”
“我……”江雪無言以對。
見她不說話,江漓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告訴你,雪兒。
愛上一個人是無法克製的,也是不需要講任何道理的。
因為愛情。
本身就是一種感覺,一種心動。
這種心動,不受任何邏輯束縛。
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時,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描述的,
也會超越了理智的範疇。
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
——情若能自控,要心有何用?!
總之。
不道德也好,不光明正大也罷,我隻是愛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