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沫便直接出了門。
朱寒一看,也跟著馬上跟著追了出去。
兩人一起出了宿舍樓,開始開往走。
反正閒來無事,陳沫不覺問了一句。
“朱寒,你和易曉檸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朱寒聽後先是想了想,這才回答道。
“怎麼說呢,我倆都有把最後那一層窗戶紙捅破的意思,卻一直僵持到現在誰都沒主動提起。”
聽到朱寒這個回答,陳沫笑著說道。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作為男人,有時候還是要稍稍主動一些的。”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打算在這個學期結束之前跟易曉檸把話說清楚,她要是同意的話就在一起。”朱寒點頭說道。
隨後,又向前走了幾步追到陳沫身邊,將在宿舍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道了出來。
“你呢?昨晚那麼好的機會,確定沒有把花枝折掉嗎?”
陳沫聽後轉過頭,繼續笑道。
“你看,你也不相信是不是?!”
朱寒搖了搖頭,同樣笑道。
“不是不相信,是覺得難以置信。
畢竟,孫彧驍的長相和身材就在那擺著,而且向來對你一直都是說什麼是什麼。
所以我想,哪怕就是她不願意,隻要你想的話,應該也會順其自然的把事兒給辦了。”
“沒錯!我家魚寶兒的身材和長相,對於常人而言的確是可以說是極致誘惑。
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而且,當真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不過嘛,這也不是違背她個人意願的理由。”
這句話說完,朱寒立即豎起大拇指一聲讚歎。
“你是真可以,要是換做我的話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陳沫卻是一直自嘲
——我特麼也是沒辦法啊,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就不能做出任何反悔的事情。
心裡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卻是牛逼哄哄地說道。
“錢鐘書先生在《圍城》裡曾說世上隻有兩種人。
比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種人先挑最好的吃,另一種人把最好的留在最後吃。
照例第一種人應該樂觀,因為他吃每一顆都是吃剩的葡萄裡最好的,第二種人應該悲觀,因為他吃每一顆都是吃剩下的葡萄裡最壞的。
不過事實都適得其反,緣故是第二種人還有希望,第一種人隻有回憶。
所以,現在跟我家魚寶兒的每一天,都充滿著希望。”
朱寒聽後先是想了想,回了一句。
“說的也是,而且要是這樣的話,我和易曉檸也是充滿希望。”
“嗯,”
陳沫應了一聲,隨後說道。
“不過我很快就要夢想成真的吃到最好得那串葡萄了,你呢,繼續加油。”
“啊?!”
朱寒足足在原地怔了十秒,再抬頭看向陳沫的時候,他已經抵達岔口,心中腹誹
——你這時殺人誅心吧。
……
女生宿舍1號樓。
孫彧驍推開313女寢的房門時,發現隻有張佳怡一個人。
同時,在書桌學習的張佳怡也看到了她,隨後立即站起身並說了一聲。
“彧驍,昨晚的事兒實在抱歉,我……”
但話沒說完,就被孫彧驍及時打斷,並說道。
“佳怡,道歉的人本該是我,一開始就不應該讓你幫我打掩護。”
說著,已經走到張佳怡身前,再次感謝道。
“佳怡,謝謝你昨晚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還義無反顧的幫我。”
張佳怡聽後搖了搖頭,很是溫柔地說道。
“咱倆是好舍友好朋友,所以都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可以嗎?”
孫彧驍重重地點了點頭。
“嗯,好朋友。”
說完,隨後準備去換衣服。
看到她那一身機車服,張佳怡本想問一下她昨晚單獨出去的目的,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