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不管是孫彧驍,亦或江漓,都不打算輕易放過彼此。
而區彆就是,陳沫依舊拉著前者,看的後者更加欲罷不能。
正當兩人相互對峙,隨時可能動手之際。
孫彧驍的手再次被陳沫牢牢拉住,並朝著前方說道。
“江漓,今天的事兒就到此為止吧,我當你什麼都沒說,什麼沒做。”
根本不給江漓說話的機會,轉頭看向孫彧驍說道。
“先走吧,沒必要在這繼續待下去了,回去之後我再好好跟你解釋清楚剛剛發生的事情,好嗎?”
“……”
聽到這句話,孫彧驍不禁怔了一下。
——跟我解釋?
難道。
該解釋的人不應該是自己嗎?
於是滿是疑惑地轉起來頭,當真發現有些醉酒的陳沫臉上,儘是內疚之色。
尤其是剛剛和自己說話的語氣。
孫彧驍心裡就算有數不清的難過和委屈,也開始逐漸消失殆儘。
最關鍵的是。
陳沫隻是叫自己走的。
至於江漓,似乎並沒有太多在意。
所以,解釋不解釋的已經也都沒那麼重要了。
重要的是陳沫眼裡依然隻有她。
於是,滿口答應著。
“嗯,咱們先走,等沒人了我也跟你好好解釋清楚。”
然而。
在看到這副畫麵之後的江漓,心中越發的憤憤不平。
憑什麼啊!
要不是你孫小魚突然出現攪局,可能在此之後,所牽的手就是自己了。
而且,為什麼陳沫會隻叫著她走?!
除了告知要走,連“解釋”的話一句都沒有?
為此。
江漓再也顧不得事情敗露與否,滿是惱怒地看著孫彧驍,大聲說道。
“你給我站住,孫小魚,難道你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嗎?”
孫彧驍雖然不想在理會江漓,但聽到她的話還轉頭說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江漓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淒厲。
側目看了一眼始終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陳沫之後,又說了一句。
“孫小魚,既然今天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說著,也不管孫彧驍回不回複,繼續說道。
“從小到大,任何事都輸給你,就連顧彥卿和身邊的那些朋友,全部偏向你那邊。
是。
過去那麼多年,我的確已經沒那麼在意了。
可偏偏。
我真正喜歡的人,你都搶在我前麵。
憑什麼啊,孫小魚。
憑什麼事事都是你占優。
憑什麼樣樣最後你得到!
到底憑什麼?!”
江漓一口氣,把自己心中積攢多年的怨恨吐了出來。
可結果。
這些話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泛起任何波瀾。
陳沫和孫彧驍仍舊準備朝外麵走。
見到此景,殘留在江漓心中最後一絲理智徹底消失,朝著二人大喊。
“陳沫,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我和孫小魚並非陌生,而是從一出生就認識的發小。”
說實話。
剛剛在接到葉淺淺的那個電話時,陳沫的確被孫彧驍與江漓同為當年那場比賽的選手,甚至還是同一個初中的學生,而震驚的無以複加。
但最多,也就認為兩人是同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