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是那麼說。
但孫彧驍怎麼舍得真會把陳沫一層皮搓掉。
不過,卻也是要洗的乾乾淨淨。
總之,隻要是江漓在後麵抱住他時,可能會有的任何身體接觸,都用洗澡巾仔仔細細的去搓。
尤其是脖頸與手臂,即便沒掉層皮,也差不多了。
那沒辦法。
這是她的狗子,任何人不得染指。
甚至臟一點都不行。
而陳沫,在明知道理虧的情況下連個屁都沒敢放一個。
即便身體遭受如此蹂躪,同樣是沒敢吭一聲。
就這樣。
直至一整瓶沐浴液用完,孫彧驍才徹底罷休。
陳沫拖著“傷痕累累”,差點皮開肉綻的身體終於從浴室中逃出來。
在櫃子裡找出兩人的內衣,自己穿上之後站在浴室門口眼巴巴地等著人家。
左等右等,終於盼到魚寶兒出現。
要是換做以前,早就迫不及待地耍流氓了。
但現在,本著“重新做人、積極改正”的原則,小心翼翼地將內衣奉上。
其實。
孫彧驍知道陳沫是被迫的,所以根本就沒真正生一點氣。
剛剛單純是為了把自家狗子洗乾淨而已。
此時,看到燈光下陳沫的脖頸處被自己搓到發紅的皮膚,心裡又疼地不行,忙問道。
“疼嗎?”
“不疼不疼,我這皮糙肉厚的,搓幾下還能咋樣。”
雖然陳沫這麼回答,可孫彧驍心裡還是疼地不得了,軟糯說道。
“我給你吹吹。”
說著,便翹起腳尖一邊輕撫發紅的肌膚,一邊貼上來輕輕呼氣。
要知道。
孫彧驍可是還沒穿衣服呢,再加上這一吹,讓老狗頓時心猿意馬。
所以。
沒吹幾下,孫彧驍就躲開了。
陳沫也趕緊消了消火。
這節骨眼兒上,養精蓄銳就算了,關鍵是可彆在惹到人家。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關了大燈躺回床上。
仍舊心疼地孫彧驍,伸出手在剛剛所有搓過的地方輕輕撫摸著。
這一下。
可把陳沫舒坦壞了。
沒辦法。
孫彧驍這小手是又軟又滑,關鍵摸地也是又輕又柔。
為此。
心裡還賤嗖嗖地想著要是剛剛搓地更重一些的話,是不是摸地更舒服。
而孫彧驍,在看到陳沫無比享受的樣子,輕輕地問了一句。
“還疼嗎?”
“舒服!”陳沫答非所問。
隨後,腦子抽了一般傻乎乎地問道。
“對了,為啥你練了那麼多年自由搏擊,怎麼手上也沒老繭啊。”
孫彧驍一聽,不覺問道。
“怎麼?你在彆人手上摸過繭子嗎?”
“啊?!”
陳沫聽後頓時懵逼,暗罵自己真是吃飽了撐地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而事實上。
也正是因為知道江漓是當年那場比賽的第二名後,才想起年前她給自己介紹大單時握手的一幕。
當時就對江漓手心裡為什麼會老繭而感到好奇,但也隻認為是平時健身導致的。
直到現在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以至於腦殘地問出了剛剛那麼一句話。
此刻聽到孫彧驍的反問,趕緊說道。
“當初我在體育隊裡的時候,是見過其他女隊員手上的老繭的,所以才問一下的嘛。”
說著,還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繼續說道。
“你看,我手上還有不少呢。”
的確。
陳沫圓的這個謊確實讓孫彧驍找不出一點毛病,而且也早就知道他手上有繭,卻還是問道。
“沒摸過嘛?”
“沒有沒有。”
“好吧。”
孫彧驍點了點頭,這才好好回答。
“以前我也有的,後來很多年沒有怎麼真正訓練過,就慢慢消失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