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啊!跟他一個戶口本我嫌臟。”
把所有的東西收拾好後,蔣佩群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熟悉的住所、腳下鼓鼓囊囊的編織袋,這是她的二十七年時光,僅用一個袋子就裝滿了。
她的眼神愈發晦澀難辨,內心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二十七年的婚姻,到頭來還是成了一個笑話。
……
“蔣佩群,你真要離?”
花正新下班了,看到收拾好的行李,他語氣不善地盯著相伴多年的妻子,冷戰一個月了,她還沒有鬨夠。
“不是說誰不離誰是狗嗎?怎麼,你不敢去?要不你當著大家的麵狗叫兩聲,我考慮考慮明年再離。”
蔣佩群看著麵前西裝革履的男人,眼中滿是嘲諷,穿得衣冠楚楚,心裡都爛成什麼樣囉。她說他是狗還侮辱了狗嘞,她對不起狗。
聞言,花正新惱怒地抓住蔣佩群的手,“你說誰是狗?!”
蔣佩群用力掙了掙沒掙脫開,手腕生疼,“珂妹子!我前夫要揍我!”
“誰敢!”花珂從屋裡衝出來,“老頭子你再不放手我不客氣了!”
花正新立馬鬆手,蔣佩群像是手上被拉了一坨屎一般,十分嫌棄、厭惡地在水龍頭下衝洗著自己的手臂。
花正新被她的動作狠狠刺痛,轉身回房,他有那麼臟嗎?
屋內,花愷打完一局遊戲,看到手機已經五點了,他急忙讓汪依蘭出去做飯。
“我不去,你媽不是在外麵嗎?”
“你還想讓我媽做飯啊?她不把廚房掀了都不錯了,趕緊的吧,萬一我姐生氣就不好辦了。”
“那你看著軒軒。”
“行。”
花愷單手抱著兒子,等汪依蘭不情不願出去後又開了一局遊戲。
“媽,大姑姐,你們要吃什麼?”
“你不用做我們的,我和珂妹子出去吃,看到某個人我就吃不下。”
“蔣佩群!”花正新感覺無形中被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臉色很難看,她什麼意思?看到他倒胃口?
“老頭子你喊那麼大聲乾什麼?嚇到我家暖暖了。”花珂盯著花正新,要是他敢動手,她也不是吃素的。
“你這個一身反骨的丫頭,你媽胡來就算了,你也要和你爸翻臉?”他懷疑離婚就是她出的主意,打小就叛逆。
“我媽才沒有胡來,胡來的人是你,我為什麼反骨,還不是因為你沒有以身作則,你和彆人亂來的時候有想過家裡人嗎?這一個月以來你有後悔過嗎?我媽這麼多年的付出算什麼?”
麵對花珂的厲聲質問,花正新一怔,他後悔過嗎?他想,他是後悔過的。
第一次犯事的時候,他覺得十分對不起蔣佩群,擔心她知道,害怕傷害到她。次數多了之後,他便開始著迷於年輕的身體,他覺得自己重新恢複了活力。
他不是不愛蔣佩群,可結婚以後,她什麼事都要念叨,抱怨這抱怨那,他工作了一天,不想在家裡聽她嘮叨,於是,他和她的感情慢慢消磨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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