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媽媽，我的魚尾還在嗎？”
“肯定在啊，媽媽帶你泡會澡，今天把房間退了。”
“媽媽我們回家嗎？”
“嗯，下午看完外公就回家。”
花虞看到她的尾巴還在就放心了，一臉後怕地摸著鱗片，“媽媽，他們把我的魚鱗扣下來玩，大姨找壞人把我的肉割下來，她還讓壞蛋把我的魚尾砍斷了！”
花珂收起眼底的情緒，“爸爸媽媽會保護你的，你不要害怕。”
天熱了，段家該破產了！破產到連空調都吹不起的地步。
“噗寶，幫我把段家的罪全搜羅出來。”
【好！】
【嗷！】
【我可以說話了！我的禁言解除了！】
花珂可以想象出噗寶有多高興，低頭笑了笑。
“咦，媽媽，那裡有顆珍珠，黑色的！是爸爸哭了嗎？”花虞指著洗手台下麵。
花珂撿起黑珍珠，潑了點水洗乾淨，“嗯，你爸爸昨天看到媽媽，高興得哭了。”
花虞大大的腦袋，大大的不解“高興為什麼要哭？”
“因為他太激動太開心了，情緒很強烈，所以會有淚水。”
花虞似懂非懂“好叭。我高興的時候才不哭呢。”
中午十二點，一家人把房子退掉，何友良（溫楚珩的助理）開著黑色保姆車來到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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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超坐在副駕駛上，塞給溫楚珩幾張紙，“塞壬，十天後開始錄製第一期節目，你要留在京市還是清江市？”
在yes和no之間，溫楚珩選擇了or，“我跟著我老婆回嘉水市。”
花俊義埋葬在離市區三十幾公裡的綠野公墓，半路的時候花珂下車買了一束菊花。
“媽媽，外公喜歡花花嗎？”
“嗯，這叫菊花。他以前很喜歡喝菊花茶。”
耿超和何友良待在車裡等他們，花珂牽著花虞往裡走。
花虞第一次來公墓，圓臉皺巴巴的，不是來看外公嗎？這看起來不像房子啊。
花珂看到熟悉的石碑，又想起了上個世界，想當初她每次來這種地方，好多阿飄熱烈歡迎她。現在一個鬼影都看不到，怪不習慣的。
花珂帶著花虞在花俊義的墓前跪下，“虞寶寶，看著媽媽的動作，等下你也要給外公磕頭。”
花虞看著石頭上笑得溫和的陌生人，迷迷糊糊道“這個就是外公嗎？”
“嗯。”
溫楚珩也給沒見過麵的嶽父磕了幾個頭。
看到爸爸媽媽都磕頭，花虞依樣畫葫蘆，恭恭敬敬給外公磕頭。
花珂在原身死前穿過來，對這個父親沒啥感情，在公墓待了十幾分鐘就走了。
回到車上，花虞把自己糾結的問題說出來，“媽媽，外公為什麼要住在那裡。”
花珂用手給她梳著頭發，柔聲解釋“人死後就會住在那，那是靈魂的安息之處。”
“媽媽，我不要你死！”花虞傷心地抱著花珂。
“小傻瓜，每個人都要死的，隻是我們比你早一步離開。爸爸媽媽會去到另一個地方，努力給你攢錢起房子，等你一百歲就可以陪爸爸媽媽了。”
“一百歲是多久？”
“你數夠十次手指頭就行了。”
耿超正無聊呢，自告奮勇要教花虞數數。
幾分鐘後，他十分崩潰地薅了一把自己為數不多的頭發，媽耶，失策了，花虞是魚嗎？隻有七秒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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