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決定著邏輯和思維。”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平民,就這樣吧,過了。”
9號玩家請發言
“我這邊不是魔術師,也不是預言家,在沒有人跟7號玩家對跳魔術師之前,我隻能先認他是魔術師。”
“因為我覺得3、7不太能做成雙狼,3號玩家接查殺,7出來悍跳魔術師,收益是什麼?”
“7號玩家想撈狼隊友,不如直接悍跳預言家給好人丟查殺了,這可比悍跳魔術師說昨晚3、8互換靠譜多了。”
“而且魔術師還是一張能自證身份的牌,7號玩家底牌很足,直接對話女巫,如果有人跟他對跳,晚上就來毒他。”
“這樣的發言一出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魔術師,隻是好巧不巧,昨晚隨便換個人就跟4號玩家的查驗撞到一塊去了。”
顧風並沒有跳魔術師拍7號玩家,他覺得這就是狼隊逼真魔術師跳出來的套路。
既然狼隊的目的是想逼他跳出來,那他偏不跳。
必須要反其道而行之,不按套路出牌,這樣才能打亂狼人的計劃。
如果他屁顛屁顛的跳魔術師拍7號玩家,恐怕正中狼人下懷。
所以,顧風選擇把衣服借給狼穿一穿,不過他的衣服可不是那麼好穿的,後麵有7難受的時候。
不過讓顧風下定決心不跳出來的原因還在於8號玩家的發言。
從7、8的發言和行為來看,7、8顯然是不共邊的,7強行禍水東引,把查殺轉嫁到8身上,逼8交身份。
然而,顧風卻從8的發言中,嗅到了一絲7、8雙狼的味道。
如果8真的是好人,在不確定7到底是不是魔術師的情況下,又怎麼會輕易交身份呢。
這看似正常的行為,實則並不符合好人心態。
也就是因為這不起眼的點,讓顧風懷疑起了7、8之間的關係。
哪怕是他想多了,8號玩家也就是個民,出局就出局了。
“7是魔術師,那4號玩家昨晚驗的就是8,並非3號玩家。”
“其實3的發言一聽就知道他帶身份,但凡他底牌是民,都不會那麼不把民牌當回事。”
“4號玩家敢給3丟查殺,不怕懟到鐵板上,我就不太想盤4是狼了。”
“至於4、5雙狼,4號玩家不是不想搏殺預言家,而是不方便往警後甩查殺,這一推測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
“盤4、5雙狼可以盤,但我覺得他們倆的發言都不像狼。”
“4像預言家的地方,可不單單是她給3丟查殺,還有她對警下玩家的態度,也不像是一個悍跳狼。”
“滿分一百分的話,4號玩家我給她打九十分,警上我是想站邊她的,這樣一來,8就是查殺。”
“他的表水挺一般的,沒有聊到什麼讓我眼前一亮的東西。”
“盤4、5雙狼有點強行解釋4為什麼不往警後丟查殺了。”
“如果5號玩家的發言像個狼,我倒是可以盤一盤4、5雙狼,但是5的發言我認為是做好的,邏輯很正,視角和心態都沒什麼問題。”
“這樣的牌,怎麼打她是狼?”
“既然4、5雙狼的可能性很小,那8的匪麵就很大了。”
顧風之所以傾向於站邊4號玩家,除了4本身發言像預言家之外,更重要的是4、7不太能做成雙狼。
如果4、7雙狼,7號玩家為什麼要強行改狼隊友的查驗?這樣做的收益是什麼?
顧風暫時沒想出來4、7雙狼的邏輯,所以就隻能先盤4、7不共邊,這樣一來,4不就是預言家嘛。
“那什麼,有一點我要強調一下,雖然我現在是站邊4號玩家的,並且覺得她的預言家麵很大,但不代表我就完全不相信後置位跳出來的預言家了。”
“一切看發言和邏輯,4號玩家的發言我給打九十分,或許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更好呢。”
“而且站邊從來都不是隻看發言和邏輯的,還有其他方麵的東西,我都會綜合考慮。”
“所以,後置位的預言家不要怕,好好發言,你要真是預言家,我一定能認下你。”
“但如果你是狼,建議彆跳了,跳的不好就是送,直接把8號玩家賣了吧。”
“實在不行就悍跳魔術師,盤3、7雙狼。”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警下2、6兩個人,開不開狼不知道,我覺得咱們也不要先入為主,下意識的就要盤2、6當中開一狼,說不定這局是四狼上警呢。”
“如果潛意識裡總想著在2、6當中找一狼,就等於是給狼隊送上了一個完美的抗推位。”
“2、6開不開狼,還是要聽完他們的發言和邏輯,再去定義他們的身份。”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站邊4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