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紙人替身消失不見的淺早水門,在木盒封印貪婪的時候,就開始往外跑,
這裡的人全死了都沒關係,五十鈴觀月可不能死。
他通過自己在皇居之中埋藏的紙人進行轉移,來到了五十鈴觀月的居所。
木門再次被敲響,裡麵卻未傳來回音,
淺早水門不耐煩的直接將門推開,
裡麵的此刻年輕的皇盤腿支著頭,看向推門而入的狼狽法師,
“卿何故狼狽?”那人展露出許久不見的笑容。
卿,淺早水門恍惚一瞬,
這個稱呼他也好久沒有聽過了,
“今上,逆賊闖宮,請您暫且退避。”不過也隻有一瞬,
他從來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身為下等人的他,其實比這位天真的皇要更加明白無所傍身的苦痛。
“卿,為何要避?”那人似乎不明白,
淺早水門此刻無心與他談論些莫名其妙的話題,
他走入房間,拉住五十鈴觀月準備將其拽起潛逃。
可是對方卻擋開了對方的手,
淺早水門心焦如焚,在這個房間內他的力量被完全封印,
要是想帶走五十鈴觀月也要費一番功夫。
他跺腳語氣帶上了一份慍怒:“今上,快跟我走。”
聲音中透露出強硬,
“卿,你想我走,無非就是害怕我死後‘鑰匙’會被人拿走。”
不知道為什麼淺早水門在這位皇的眼中看到了釋然,
“其實,要不是有禁製阻止我無法自殺,我早就解脫了,今日有逆賊正好,給我個痛快。”
他嗤笑一聲:“至於‘鑰匙’,待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五十鈴觀月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他一心求死。
淺早水門隱藏在領子下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去,
不再廢話,直接上前準備直接打昏坐在地上的五十鈴觀月。
可是這個時候門再次被敲響,
“你好~有人嗎?”輕快的聲音像是唱歌一樣在門後響起,
來不及了,淺早水門心臟狂跳,
那麼現在就不能出去了,在這裡大家都是普通人,
大不了肉搏拚一個你死我活,
一直彆在腰間的兩把短刀被淺早水門抽了出來。
他不出聲,坐著的五十鈴觀月卻開了口,
“今日的皇居還真是熱鬨,快進來這位貴客。”年輕的天皇哈哈大笑,如此的暢快,
直抒胸臆的笑聲似乎感染了門後的來客,
那來客也大笑著推開了門。
被夾在中間的淺早水門感覺自己被瘋子包圍了,
“嗚呼,您就是天皇陛下吧。”來客穿著燕尾服像是舞台上的指揮家,言行舉止卻像是笑麵人中的弄臣。
他胳膊掄圓,誇張的行禮,
可是腰還未彎下一秒,就又迅速彈起來,
“汝可是來取我性命?”五十鈴觀月詢問來者,
許都狀作思索,左臂抱胸,右手的食指敲打著自己的臉頰,
“一開始是不準備殺你的。”他一拍手,“可是聽完你們的話又來了點興趣。”
那位天皇激動起來,一把扯開自己的黃袍,
露出並不飽滿的胸膛,
裸露的皮膚一接觸到冰冷空氣,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