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手合握,對葉曉雪說道“取十斤烈酒來!”
葉曉雪聞言急忙去辦。
十壇子陳年烈酒在一分鐘內進入了葉老的臥房。
酒香四溢,屋內的人卻沒有一個被酒香吸引,目光和呼吸都集中在秦風身上。
秦風心中念動字訣,開啟了透視眼。
那隻眼睛透過葉老的心脈,穿過鼓包上蠱蟲建造的堅硬外殼,看到兩條如蚯蚓一樣的小蟲子正在鼓包裡瘋狂撞擊。
熾熱的目光投來,兩條蠱蟲似乎感覺到了秦風的死亡之勢,越發瘋狂。
玄鐵針“嗡嗡”作響!
“這是怎麼了?”
葉曉雪臉色發白,“秦風,可以嗎?”
霍忠堂擋著葉曉雪“曉雪,秦風一定可以。”
見霍忠堂突然對秦風改變了態度,葉曉雪深吸一口氣,焦急地等在後麵,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兩條蠱蟲果真不是白活了三十年,見玄鐵針密布周圍,無法穿透,其中一隻竟然靜臥下來。
秦風盯著,就看到另一隻蠱蟲化作一灘血融入了方才那蠱蟲體內。
被吃了!
更巨大的蠱蟲形成了。
此蠱果真非同尋常!
秦風用透視眼時,精血耗費極快,霍忠堂見秦風背後已經濕透了!
他為秦風捏了一把汗。
身後幾位聖手卻不知秦風在乾什麼。
“他怎麼紋絲不動?”
“難道是靠意念?”
“這蠱蟲還真會被他的意念殺死?”
幾人實在有些不明白秦風的行為,霍忠堂抓了抓胡子,他思考秦風可能是有特彆的辦法。
華夏文明浩瀚,醫學曆史上所涵也並非他們都知悉的。
看著秦風身形晃動,霍忠堂道“秦風,你要不要歇一會兒?”
秦風搖搖頭。
他眼睛一亮,突然兩根手指直接刺向葉老背後的鼓包。
鼓包就像是被劈開一樣,秦風極快地拔出大椎穴的玄鐵針對著鼓包上最突出的地方向下一劃。
蠱蟲就像被打了七寸一樣,頓時一動不動。
下一刻,鼓包劃開的口子流出黑血。
“退!”
“上酒!”
眾人嚇得一動不動。
“我來!”彪子闖了進來,關鍵時刻他捧著酒壇子潑灑在葉老身上。
“滋滋滋!”
蟲子唧唧的聲音。
秦風一掌下去,那蟲子“嗖”地一下被震飛進酒壇中。
“倒酒!”
彪子接令,端著酒壇“嘟嘟”地傾盆倒入。
“次次次次”
酒壇裡傳出尖銳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接著灌!”
在彪子悶著頭一壇一壇倒酒的時候,秦風已經迅速將葉老身上的玄鐵針卸下來。
玄鐵針在秦風手中如劍花一樣飛入酒壇內。
眾人這才看到酒壇裡有一隻成年男性手掌大小的蟲子泛著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