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娜的目光同樣也落在秦風身上。
可能是發現秦風特彆,對秦風格外在意。
看了秦風幾眼之後這才收了回去。
她如同維納斯雕塑一樣,站在牌桌旁邊。
幽香四溢。
肩膀微微抖動。
胸口跟著輕輕浮動著。
秦風生怕他忍不住打開透視,把薇安娜看個一乾二淨,隻能硬生生地彆過頭。
申發財盯著薇安娜的表情,垂涎欲滴,恨不得撲上來扒薇安娜的衣服,摁倒在地。
他語氣猥瑣的說道“白侯爺真是金屋藏嬌,我到地下城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原來白侯爺一直藏著掖著,這是防兄弟們啊。”
申發財自以為很幽默的調侃。
在白侯爺耳朵中聽起來很刺耳。
白侯爺眼神犀利看了申發財一眼。
申發財愣了一下,心裡麵升起怒火。
雖然說白侯爺是道上混的。
但是今天未免也太不尊重他了。
可和白侯爺撕破臉,申發財自然也覺得小題大做,便把這股怒火莫名地撒到了秦風身上。
“小子你看個屁,這是白侯爺的專屬,今兒跟我要決一勝負還不專心致誌,等到一會兒把你的底褲都輸光了。”
秦風皺眉發現申發財和他兒子申東有異曲同工之處。
“申老板,果真是,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申發財臉色一冷,指著秦風“你什麼意思?”
“在我們村裡,就是說虎父無犬子的意思。”
秦風攤了攤手,懟得申發財啞口無言。
申發財總不能真和秦風計較。
他隻能冷嗤一聲看向牌桌。
陳家豪對著秦風努了努下巴。
秦風淡淡道“我會玩的牌不多,進來地下城之前從未玩兒過。”
“那我就讓讓你,還用剛才的玩法。”
申發財冷笑一聲。
“你既然什麼都不懂就玩最簡單的,我也不想讓彆人說我以大欺小。”
申發財身後幾個同伴在申發財眼神威脅下,紛紛下場。
本來就大的牌桌滿滿當當。
地下城還能留下來的人,迅速進行了戰隊分割。
秦風身後除了陳家豪外,就是剛認識的沈嬌。
沈嬌翹著二郎腿坐在秦風的斜後方,時不時地打量秦風的神情。
秦風被沈嬌的目光盯著,有些羞澀,隻能回頭對沈嬌笑笑。
而地下城的老板白侯爺則是坐在正西方,他目光直視牌桌上的一切,雖然不參與任何爭鬥,但是氣場強大,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既然要玩,那咱們就得玩大的,白侯爺可都把牌桌讓出來了。”
申發財敲了敲牌桌,這張牌桌的年頭至少有二十年了。
邊角能看出漆麵的磨損嚴重,但是白侯爺除了牌桌四條腿進行了加固以外,其他地方依然原汁原味。
即使後來用的次數不頻繁,但是磨損也在歲月的長河中留下了深深地印記。
秦風指腹擦了擦桌子的邊緣。
“當然。申老板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