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酒店始皇殿內依舊熱鬨,堪稱奢華的包間,不愧能稱為殿,況且難得一次這麼熱鬨的聚會,同學們聊的都很開心。
“你們應該也看到了吧,李無恙泡了個小鮮肉玩,這女人平常看著正經,背地裡不知道多風騷。”慧姐見李無恙幾人已經離場,開始編排起李無恙。
“也是一個浪貨,長得漂亮就想為所欲為,估計也沒少找男人,你說她是不是戀童癖?”之前被李無恙說包養的女人笑道。
“周悅說的對,這還真有可能,不然為什麼都找未成年人當男朋友,肯定是一種邪惡變態心理,或者說難道她喜歡小一點的。”慧姐說著瞅了眼邊上一個男同學的下半身。
那個男同學佯怒道“陳惠你看我乾嘛,我可不小。”
話語落下,安靜一秒,隨後惹來一陣大笑。
“對了,沈義山怎麼去廁所去了怎麼久還沒回來?難道掉坑裡了?”
“真有可能,沈義山每次上廁所都和便秘一樣,玩手機玩到腿麻了才肯出廁所,算了不管他,先喝酒。”
“乾杯乾杯,可惜唐崇不在,那大塊頭真能喝,長的也不賴。”
“他好像出國了吧?出國後就沒他消息了。”
“人家還是很有資本的,當年我還暗戀過他,他對我也是有點心思的,可惜時不我待。”陳慧接話道,說到暗戀還引以為傲的模樣。
“哈哈哈,確實是,他家裡好像也很不得了,反正在寧縣不比遊少差。”
“那可不,寧縣四大少,雖然沒具體排名,但我們班就占了三個,唐崇去國外研習了,遊誌勇在榕城大學,王獻斯去年聽說得了不知名的惡疾,暫時休學一直在京城就醫,剛才大屏幕還放著他高中時期的樣子,不僅是學霸還是帥哥。”慧姐露出懷念的神色笑道。
“王大帥哥?有嗎?”周悅疑惑道,隨後轉頭看向大屏幕,發現大屏幕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播放電影了。
“這部電影是恐怖片吧?去年北東瀛國拍的電影,當時挺火的,說的一家酒店裡恐怖的故事,好像叫無人夜囈,誰放的?”那個男同學說道。
“但是……這背景怎麼這麼熟悉?”陳慧眉頭皺了皺。
“是有點熟悉,不過也正常吧,都是酒店看著都差不多,但是那個穿灰色衛衣的家夥,我靠!那個人……不就是沈義山嗎?”一個同學吃了一驚。
“哈?沈義山這小子偷偷瞞著我們拍電影去了?感覺是誰的惡搞剪輯呀,遊少今天真是沒少花心思啊。”男同學不禁樂了。
“肯定是,遊少不僅出手闊綽,心思也真細膩,好想嫁給他。”陳慧也笑了。
眾人仔細一想都覺得是拚接的畫麵,畢竟這個時代的科技遠非幾十年前可比,隻要稍微研究一下,就可以成為剪輯高手了。
“你想嫁可惜人家眼裡隻有風騷戀童的李無恙。”周悅補刀道。
陳慧氣鼓鼓的不說話了。
“有意思,大家邊喝酒邊看遊少給我們準備的節目!”其他桌的一個男同學叫道。
於是不少人都轉頭看向大屏幕,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這部電影我看過,背景是受到詛咒的一家豪華酒店,身在旅遊聖地卻很便宜,但本地人基本不去,外地來打卡的卻很多,主角學校組織了一次全班的修學旅行,因為這家酒店豪華而且便宜就選了這家酒店居住,但是沒想到這家酒店夜裡並不平靜,一到深夜會有奇怪的聲響回蕩。”
“其實那都是厲鬼,可千萬彆單獨行動,不然很容易撞上,尤其要小心這酒店的444房間,裡麵有一個漂亮女鬼會勾引你,然後等你動了色心就突然變的恐怖,再把你的心挖出來吃了,她非常凶悍,算是這部電影中中的boss,遇見了其他厲鬼還能有機會掙紮一下,遇見她必死無疑。”一個同學悄悄劇透。
“切,北東瀛國拍的電影真是沒點新意,老套路了,學生時代的妄想,不過真有漂亮女鬼?那也不是不行啊。”一個男同學笑道。
“等你看到她超級變換形態的時候希望你還能笑出聲。”那同學鄙夷道。
“滾滾滾,我沒看過彆劇透,這電影國內我記得都沒有上映,你們這群偷看的也不叫上我,這電影應該是純正的裸眼3d,要是有靈境頭盔連接,還能直接身臨其境的體驗,和親自上陣一樣。”又一個男同學道。
“好像還真是裸眼3d,這含金量可比幾十年前號稱的什麼4d,5d真實多了。”一人仔細看了看道。
“不過話說起來,北東瀛國拍的動作電影用靈境頭盔看可真帶勁啊。”
“什麼?還能這樣?我看市麵上有一些電影還不支持靈境頭盔的啊。”
“切,那你是不會調模式。”
“普天之下竟然還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好兄弟,教教我,順便借一部說話。”
………………
場景逐步推進,沈義山推開了始皇殿的大門,穿過黑暗的長廊,他的心中有些不安,總覺得酒店忽然有些不對勁,但是他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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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去上了一個廁所,卻發現回去的路有了一些變化,明明他應該在始皇殿的廁所,出來卻發現在酒店的門口,一路走進來,發現酒店還是很熱鬨,人來人往的沒什麼異常,隻是他覺得那些人看上去臉色有些僵硬。
不過想著回去繼續喝酒的他沒想那麼多,可能是喝多了有些恍神,道路終究還是正確的,他坐電梯回到了始皇殿。
“咦?怎麼隻剩一桌人了。”沈義山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最後一個空位上。
一桌總共有十個人,都是自己同學,但很快他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唐崇?王獻斯?你們什麼時候來了?其他人呢?”
“其他人?哪還有其他人?不就我們幾個嗎?”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體育生模樣的人說道,聲音低沉如牛。
“是啊,一直都是我們十個在喝酒啊,沈義山,你喝懵頭了吧?”另一個容貌俊秀的消瘦青年人開口道,聲音沙啞,麵如白紙。
“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是同學聚會,遊少組織的,來了很多人,但是唯獨沒有見你們幾個。”沈義山遲疑道,記憶有一些斷片,難道真是自己喝昏了?
“我看你真是在做夢。”唐崇麵色也有些發白,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道。
“李多,你說說看,我記得你前麵是和我一塊來的吧?我們雖然坐隔壁桌,但是背對背的。”沈義山看向一個戴眼鏡的矮個同學。
“沒有,你肯定是喝多記岔了,我們一直都是十個人。”李多麵色蒼白,盯著沈義山搖頭道。
“啊?難道真是我喝多了?”沈義山怔住了,好像他們說的確實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