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決明挑眉“如果我沒聽錯，你剛剛是在對著這邊拍什麼的吧？”
小狐狸繼續堅持沉默不說話對策。
“不會是拍我吧？”
“你怎麼知道？？？”
小狐狸幾乎是秒問。
韓決明笑，露出果然被我說中了的表情。
小狐狸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鬱悶地哼了一口氣。
“拿來我看看。”韓決明伸手。
“不、不要~”小狐狸拒絕，手機藏在了背後。
“不聽話？”韓決明挑眉。
小狐狸氣勢比他弱“……”猶豫了。
“我看看。”韓決明再次伸手。
小狐狸猶猶豫豫地交出手機來給他。
韓決明接過手機，笑看了小狐狸一眼，點開手機相冊。
我滴乖乖，她這是什麼時候開始拍了這麼多照片了？
而且……還大都是自拍？
韓決明忍笑點開最底層的一張自拍照。
小狐狸睜著大眼睛抬頭仰視手機從上往下拍得。
第二張——平視手機瞧拍得正麵照。
第三張——俯視手機從下網上拍得。
第四張——側拍右臉。
第五張——側拍左臉。
第六張……
第七張……
天呐，她自拍了這麼多張照片，竟然連一個表情都沒有變過，全都是睜大眼睛一臉呆萌好奇地認真盯著屏幕。
果然是才學會用手機拍照的嗎？
韓決明一邊想一邊繼續往後翻。
翻到最後一張最新拍好的照片，照片裡的人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從女變男，從小狐狸變成了韓決明。
韓決明看自己倒是沒有看小狐狸照片看得那麼認真了。他隨便瞅了眼認出來真的是自己就“嗯”了聲說道“你知不知道偷拍我是要給錢的。”
“還要給錢？？？”
小狐狸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隻是覺得先生好看想要把他畫下來，結果先生卻說要給錢？
“對，你不知道嗎？”韓決明故意反問她。
“我不知道啊……”小狐狸都懵逼了，臉上寫滿了茫然。“我應該要知道什麼啊？”
“聽說過肖像權這三個字嗎？”
“沒聽說過啊……”
“嗯，那難怪你不知道了。”
“……那你告訴我啊~”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先付錢。”
“這個也要付錢啊？？？”小狐狸的表情更傻了。
韓決明憋笑，慢條斯理道“上課要收學費啊，這個你總知道吧。”
小狐狸快哭了“我知道啊，但是我沒有錢啊……要、要不先賒賬？”
“可以，那就先欠著。”
韓決明一本正經地拿出一張紙，刷刷寫上幾筆後轉交交給小狐狸。
“欠條，確認一下？”
“不用確認了，我信先生的。”
韓決明挑眉，笑說道“那就簽字吧。”把筆交給小狐狸。
手指了右下角一處空白地“就簽這裡吧，你的名字。”
小狐狸手抓著黑色簽字筆，一筆一劃像寫毛筆字一樣，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空白紙上。
“該我了。”
韓決明接過筆，也在小狐狸剛簽好的名字旁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條放我這，等你什麼時候有錢給我了，我就把它換給你。”韓決明忍著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