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知麵色一寒,驟然望向聲音的那一方。
何伯奇一副單純無辜的模樣,站在人群中跟左右隊伍中的人故意的說道。
事關三人危機利益,其中另外一位開口道“我們三人本就隻有江同學是築基中期,抵擋兩名築基中期妖獸已是不易。”
這已經極為合理,因為若出現兩位築基中期妖獸外,不能保證是否會出現其他的築基初期的妖獸。
一旦妖獸數量眾多,三人麵對的壓力將會極大。
何伯奇反駁道“此言差矣,之前在與雪怪祭司搏殺的時候,我們可是都清楚的看見江同學僅憑一人,就可以擊敗那築基後期的雪人召喚物。區區築基中期,對他來說不是手拿把掐?”
原來想法在這兒呢!
江夏知心裡冷笑,麵色微冷,皮笑肉不笑道“你是個豬腦子嗎?那雪人召喚物沒有智慧,動作緩慢,剛好被我的控場係術法克製。
若是出現像冰雪豹這樣的高速移動的妖獸,你是想讓我們三人葬身獸口嗎?”
見對麵毫不“領情”的回擊過來,直白的臟話讓他頓時麵色漲紅,氣得渾身發顫。
“你……”
他伸出手指,目光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江夏知,全然沒有想到對方會這般百無禁忌。
見場上的氣氛再一次尷尬,李向天皺了皺眉頭,對著雙方都嗬斥道“都吵什麼吵!不怕被其他宗門笑話嗎?”
九華宮的僧人們默默的念誦著經文,無喜無悲,似乎沒有要發表一言一語。
倒是站在淨明身邊的淨色小沙彌雙眼烏溜溜的直轉,看著眾人吵成一通,隻感覺這頗有意思。頗有些鄉村裡麵幾個大媽,為了丁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吵的麵紅耳赤。
眾人商量過後,最終還是同意了三人的要求。
在他們眼中,周圍厲害的妖獸早就被他們清理一空,現在趕來的,不過是一些漏網之魚罷了。
沒有在乎身後那道怨恨的目光,三人果斷的走出山洞。
走在路上,其中一位學子就忍不住吐槽道“那何伯奇簡直欺人太甚,當我們的命不是命不成?”
一味的給他們增加任務難度,早就讓三人心中滿是怨恨。
另一位學子目光幽幽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嗎?他們有些家族子弟自然是瞧不上我等。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我們都是泥腿子。”
聽到這兒,那名學子不屑的發出一聲輕蔑。
“就他那樣的垃圾,不就是仗著自己出生於主脈嗎?也就是仗著法寶之利,不然我可不怕他。
泥腿子又如何?我們拜入名校,修得真法,隻要道心堅定,未來過的未必比他差!”
另一位學子深感認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說來也對,不過我這兒有些信息正好是關於他們何家的。”
他一說讓其他二人來了興趣,畢竟家族中人大多還是通情達理,家風嚴格。
唯有這少數像何伯奇這樣的對他們的敵意頗大,實在讓他們這些跟其毫無瓜葛的修士頗為不解。
那學子見兩人投來詢問的目光後也不賣關子,神秘一笑,娓娓道來。
“據說他們何家這一代青黃不接。僅僅隻有三人能夠考入名校,其中兩位都是次脈走出來的弟子。
他這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主脈大少爺,自然是受不了待遇飛降,又橫空出現了兩名和他齊名的天才。”
說到這兒,他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神色,似乎有些同情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