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瀛有座道觀!
“你是在想什麼事嗎?”
熏的聲音把藍隨從恍然中拉了回來。收回凝望著海底的視線,藍隨搖了搖頭,說道
“沒事。”
簡單回應完之後,藍隨重新把目光投向正麵的比鬥之中。
可是,真的沒事嗎?
就在吞酒童子與黑崎鬱子比鬥之時,在海底深處好似有什麼瘋狂之物在呢喃低語著?
而且那轉瞬即逝低語給可藍隨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察覺到這一點後他立即凝神查看去,可是在那幾千米深處的海底除開一些沉船的遺骸與一些海底的生物之外,並沒有什麼能夠引起注意的事物。
藍隨都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可是自己會有這麼容易產生錯覺?
這道疑惑像是一道陰霾縈繞在藍隨的心中。可是現在又不能立即潛入海底前去查看。
等三場比鬥完成後,我再去查看下吧。
藍隨心中如此決定著,也同時把目光重新放回到比鬥的戰場之上。
“這場比鬥的話,青行燈會贏嗎?”
弁天問著藍隨。
如果是在五分鐘以前,弁天可能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但是,當青行燈把吞酒童子這傳說中的大妖召喚出來後又有所不同了。特彆是在吞酒童子還展現出與黑崎鬱子不相上下的戰力時候。
“吞酒童子贏了,青行燈就會死。”
“這我當然知道!”
弁天朝著藍隨一聲低吼,抖動不停的眼珠顯露著此刻的彷徨。
在青行燈下定決心召喚吞酒童子開始,這已經不是她可以插手的戰鬥了。可是在這樣下去,曾經在極京之都的最後一點回憶都會被抹殺掉。
“我的意思是,吞酒童子會不會輸。”
儘管十分對不起清醒的拚搏,但此時弁天的確是希望這吞酒童子的落敗,自然契約無法履行。青行燈的性命自然也就可以保留下來。
看著弁天焦急模樣,藍隨也沒有再開玩笑,直言給弁天低聲說道“黑崎鬱子直至此時才認真了一些。”
“什麼?”
轉頭,霍然望去。
黑崎鬱子挾持青行燈期望能省點力氣把這場比鬥落幕的意圖失敗,隨遠退百丈距離。手中承影劍一拋,有些不耐的扭了扭脖子,朝著吞酒童子說道
“我這裡有一把劍與你有緣。”
“嗬!”
大酒葫蘆傾倒,一大口酒水灌入腹中,吞酒童子看著遠處的女人,笑道“與我有緣的劍?我倒是覺著你這個女人與我有緣,要不我們來幾發吧!”
聽著這種話語,黑崎鬱子笑臉未變,而是伸出纖手往著虛空中握去。
檀木色的刀柄,然後是稍稍彎曲的刀身,其長度達到40厘米,比之一般太刀還要長,刀身上不是普遍的雲紋,而是如墨般的長條如同鑲嵌在刀身上。
從黑崎鬱子拿出劍柄的時候吞酒童子臉上的沉靜下來,從劍身開始,直至長劍,或者說是武士刀全部展現出來的時候,吞酒童子的臉上已是一片怒容。
“源賴光!”
大吼一聲眾人陌生而又熟悉的姓名,吞酒童子已然是朝著黑崎鬱子衝過去。不過眨眼,她人已經是來到黑崎鬱子麵前,巨大的酒葫蘆當頭朝著黑崎鬱子砸去!
“恩怨挺深啊~”
笑話一句,黑崎鬱子揮著太刀也不見怎麼用力,這淩厲一擊就被格擋下來。同時長刀一拖,身子一轉就朝著吞酒童子腰身斬去。
若是尋常刀劍,那怕是方才的承影,吞酒童子都可以視之等閒任其傷害。但,就隻有這把長劍,為她帶來死亡的長劍,她不敢輕易觸碰。
吞酒童子眼神一變,身姿強行一扭,整個如同是被銅鐘一撞彎成弓形。這才躲開黑崎鬱子這靈巧一擊。
同時,借著這股扭勁,單手化掌為刀朝著黑崎鬱子腹部刺去。鬱子太刀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看見這一變化,隻能是用著另外一隻手抓住吞酒童子的手腕。
然,就是這一抓,讓黑崎鬱子暗叫一聲不好!
這掌刀之上根本沒有附著很多力氣,其餘力氣就是在為這暗處一擊。
吞酒童子猙獰一笑,本已扭曲的身子陡然一鬆,就算是被太刀劃過腹部也無所謂。吞酒童子右手提著的酒葫蘆由下至上狠狠打在黑崎鬱子的胸口。
原本貼身交鋒的二人,因為這一擊,黑崎鬱子朝著天空被擊飛。
這次的吞酒童子沒有像剛才直追而上,而是一抹腹部,看著手掌的鮮血,眼中的嗜血之色愈發濃鬱。
舌頭舔了口手掌上的鮮血,酒葫蘆打開,喝下一口酒後猛然朝著天空中的黑崎鬱子噴去。
“呼!”
酒水在空中變成熊熊大火,白熾的火焰光是肉眼望去就覺著灼熱異常。被其沾上那還了得。
天空中,雖是收到一記重擊的黑崎鬱子卻是不慌不忙手中長刀一橫,身姿一轉竟是整個人朝著火焰一斬而去。
無聲無息,沒有很多爆炸的音效或什麼。就如同是刀斬肉體,一刀而下一分為二。
黑崎鬱子好端端的站立於空中,望下吞酒童子眼神陰鬱。
“劍是好劍,劍法也不錯。”
吞酒童子雖是在仰望鬱子,可是眼中的不屑之感卻也能夠瞧的分明。“可是,想要餘再被這鬼玩意切一次,你的功夫還差得遠啊。”
倆人貼身交手,黑崎鬱子被酒葫蘆重擊胸口,吞酒童子右腹部被劃開一道口子。看似打了個不勝不敗,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
吞酒童子還是勝了一籌。
而這一籌就在與,吞酒童子豐富的打架經驗上。從強行扭動身姿,到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一擊,及時是受傷,也不過是小傷而已。更何況,之後黑崎鬱子被酒葫蘆拍飛,受傷是肯定的,可是臨危不亂,本想在吞酒童子追擊上來的時候給她來一記狠的,找回些場子。
可惜,就這點小謀劃也被吞酒童子看穿,直接用火焰來一探虛實。黑崎鬱子無奈之下隻能迎擊。
到此,吞酒童子居下位,又開啟酒葫蘆喝起酒來。看似豪邁貪酒,實際上調整著身體不同的角度,想要找個機會與角度再與黑崎鬱子來場貼身短打,以傷換傷,吞酒童子自信自己絕對會占據上風。
黑崎鬱子卻好似沒有看見吞酒童子的動作,高居臨下冷冷的注視著她,說了一句“怎麼,自己是個貧乳,就羨慕我這乳量,恨不得把它們打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