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瀛有座道觀!
時間流轉,白駒過隙。
身處於時間的長河中,趟河是一件極為艱辛的過程,隻有當年回過頭去看才會發覺你走了多長的路,經曆多少的痛苦。
當然,在這個世界上也不一定所有人都在用腳趟河。有些人一出生就可以坐遊艇渡河,有些人趟著趟著就坐上了小船。
其它人不知道如何,但是今天在這無塵山下中絕大部分人都處於十分困難的趟河過程。
畢竟,在一個月前的視頻中,那白袍男子早已說明,要入此門必先過三關。第一關就是中文的考試。而學會一門外語,除非真是天資過人,不然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相當困難之事。
更彆說,還是世界上最難學會的語言,沒有之一。
本身就是古老四大文字之一。
其餘三種楔形文字,聖書字,瑪雅文字都已經是成為曆史的陳跡,還在使用的隻有漢語。
況且,有四種音調,不同的音調都代表不同的用法。更彆說還有很多的同音字與成語的存在。
想想那些學習種花家語言的外國人,有時候都替他們想哭。
太難了。
對於種花家人來說肯定是十分輕鬆的事情,可是對於外人來說這一個月基本上是在燈火之中與難眠中渡過。
一個月中撓下的頭發隻怕是比之一年中的都還要多。
雖說,有人這一個月來,什麼也沒有做就是。畢竟他本身就是種花家人。
“究竟什麼時候能夠開始啊?”
擁擠的人群之中,頂著一頭蓬鬆的亂發,穿著一件不知道多久沒有洗的運動衫的男子左右看著眼前的景象打了個哈欠。他可不怎麼習慣在這種地方繼續折騰,實在是讓人感覺不太舒服。
“咦,你也是種花家人?”
略帶沙啞聲線的女聲再男子的身邊響起,明顯是男子的自語自語被一旁的人給聽見,才有了這一聲疑問。
男子轉過頭去,眼瞳一縮,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不經意的轉頭就見著了滿目繁花。
高挑的聲線,修長的雙腿以著黑色褲襪所包裹,棕色的風衣裡麵是白色的襯衫,身下皮質的短褲讓她的曲線愈發緊俏。
“問你話呢?”
女子皺眉看著麵前的男子,他呆立的神情自己已經見過不少。還以為這裡來的人可能會超凡脫俗一些,想不到還是這樣。
男子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心中開始想象麵前女子拉屎的模樣。
切,也隻不過是這樣。
人都要拉屎的,就算是長的再好看也一樣。她還能拉出長生不老的金丹來?
“你這人的目光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惡心!!”
女子陡然間退後一步,右手放到自己風衣遮住的背後處,好似有什麼武器可以掏出來防禦眼前的意外之敵。
嗬,女人。
心中不屑一笑,男子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就當做沒有遇見我這個人不行嗎?”
字正圓腔的種花家語從他口中說出。的確是種花家人無疑了,畢竟外國人再怎麼學習種花家語言,都會莫名其妙的帶著一種疆域的口音。
“你果然是種花家人?”女子戒備的神色放低了許多。
“是是是,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男子實在是不太習慣應付他人的對話,而且是在麵對女孩子,還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的情況之下。
他寧願守在自己的一寸土地之上,安心於自己建立的伊甸園。
話還未說完,他人已經是有轉身離去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