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鵬宇有一點說對了,他的劍術之高確實沒多少戰士能比,高到比齊鵬宇想像的還要高得多,整個安遠城怕是都沒有一人能和他比擬的。
齊鵬宇聽到傳東沒有否認,心裡的最後一絲擔心也放下了,大是歡喜,又和傳東碰了一杯茶後,有些神秘地道
“或許到了戰館後,我那侄女還能給你一二驚喜,其中有一個我可以提前透露給你,那就是她做的飯菜極是美味,老弟以後可有口福了。”
傳東眼睛微亮“那確實是我的福氣。”
戰士身體遠超普通人,食量也遠超,若天天有美味飯菜吃著,那是極好的一件事了。
“那要不……”齊鵬宇帶著點迫不及待地詢問,“現在就過去?”
傳東沒什麼事,自無不可“好!”
在安遠城東西向的十二條大街中,位於從南往北數第二條的大街名順德街,在順德街東段某處,有著一座占地五畝的寬敞宅院。
宅院的外院大門上有塊黑底金字的牌匾,上書“飛宇戰館”。
得得得~
一陣馬蹄聲從遠及近,寬敞的大街上,一輛馬車行駛而來。
籲~
馬車速度漸緩,最後停在了戰館的大門外。
傳東與齊鵬宇一起下車,打量著這戰館。
戰館外有一圈兩米來高的院牆,透過院牆可見內裡綠柳環護、大樹蔥鬱,數處飛簷列棟,丹堊粉黛。
約略著看,這飛宇戰館占地不小,內部樓房不多,大多空間應該是整出空地用來習練刀劍技擊。
按理來說,此時還是早上,正是學員們勤練技藝、戰館最熱鬨的時候,但這飛宇戰館內卻沒多少聲響,渾不似學藝練技的戰館,倒像是那清幽怡人的彆院一般。
齊鵬宇看著這個當年耗費了他們兄弟許多心血的戰館,暗歎口氣,露出笑容向傳東招呼著
“走吧,老弟。”
大門沒有關實,是虛掩著的,齊鵬宇推開門,帶著傳東進去。
入眼的是一個有兩畝大的寬闊場地,場地上鋪著平整的青石板,四周零散地放著數個兵器架,刀槍劍戟等各式武器甚是齊全,又有沙包、沙袋、木人、箭靶、梅花樁等輔助設施。
此時這寬大的場地上卻隻有廖廖四個人在各自習練著,或對著木人練劍、或在梅花樁上遊走、或挺槍相互對練。
不隻是那練劍、練步伐的兩人沒有說話,就連兩名挺槍對練者也隻是槍來槍往,嘴上悶聲沒有出聲,氣氛顯得很是沉悶。
傳東和齊鵬宇兩人的進入引起了四人的注意,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迎上前來。
“師父館主,您來了!”兩名用槍的和練步伐的恭聲見禮。
那用劍的卻隻是上前對著齊鵬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傳東打量著眼前這四人,四人都穿著胸前印有“飛宇戰館”四個字的米白色練功服。
兩名用槍的人一者十七八歲,身材很是高大,準得有一米九以上,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留著個大光頭,甚是顯眼,他也是唯一叫齊鵬宇師父的人。
另一名用槍的與前者年齡相仿,身形高瘦,隻比前者略矮,卻要瘦了兩圈,五官清秀,目光極有神,乃至顯得有些犀利。
練步伐的竟隻是個大概十三四歲的半大少年,身高一米六左右,手腳以身高比例來看,顯得頗長,麵容稚嫩,初顯帥氣,眼神既靈動又不乏堅定之意。
最後一名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也不知道是不是齊鵬宇所說的秦羽飛的女兒。
不論是可能的秦羽飛的女兒,還是在場唯一的女性、少女,傳東都自然而然地對她投以最多的關注。
少女身姿窈窕,肌膚不甚白皙,偏向小麥色,有著一張輪廓優美鵝蛋臉,帶著些許熱紅;兩撇柳葉眉略略偏長,少了分柔媚,多了分英氣;杏眼純淨清澈,深看卻能發現其中的冷意與倔強;瓊鼻挺翹,鼻翼略急促地翕張著;櫻唇瑩潤立體、唇線如弓,雙唇微抿著,透著點拒人於外的漠然與倔強——和眼神如出一轍。
整體而言,這是個相當美麗的少女,雖然還稍顯稚嫩,也稱不上傾國傾城,但若拿來詮釋“美麗”一詞似乎也是無有一絲不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