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喊眼睛也邊往身邊其他人身上瞅。
“嘶啦!”
“阿彌托我了個大靠!”
“嘶啦!”
憤怒的人群見到這一幕也是傻了一會,這是乾什麼?換著亮身材嗎?
許飛見此也是心中臥槽,男人維密秀嗎?小還各種顏色,總有驚喜!
終究是有人衝出了衛兵的阻攔,攆了上去,也不管是那個和尚,摁倒一頓踹!
“阿彌陀佛!莫打臉!”
“阿彌陀佛,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疼死老衲了!”
“咚咚咚!”軍鼓響起,遠處一對列士兵急速趕來,同時鼓聲也敲醒了人群的神經,慢慢的恢複了理智。
很快在大量軍隊的維持下,終於控製住了現場。
十幾個和尚被人一一扶起,各個鼻青臉腫,全身感覺零碎一般,並且全都光著身子,隻有無一例外!
唐亦禾看了一眼,揮了揮手,啥也沒說。
十幾個和尚如遇大赦,再次跑路,不過這次沒人再去阻攔。
唐亦禾不是不想說點什麼做點什麼,隻是此事關係甚大,肯定是要報往國都那裡的,一切全憑上麵決定!
典悅兒在老僧被哥哥弄出紅時就把眼睛捂住了,許飛此時拿下典悅兒小手,“沒事了,回家!”
“大哥,真熱鬨,太好玩了!哈哈!!”典韋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大哥!”馮連虎也是笑的不行,“下次再有這好事給俺個機會唄!”
“想的美!”典韋朝著馮連虎大喝一聲,“也不看看我和大哥啥關係,除非你把你那姐姐也嫁給我大哥!”
啥玩意!?許飛愣了,那賤人我可不要!
“你以為我沒想過?”馮連虎不甘示弱,“下回見到我姐姐我就和他說說,不同意我就鬨,她最怕我鬨了!”
許飛剛想說你要鬨我就弄死你,結果典韋又說“那你就鬨!誰不鬨誰是孫子!”
“誰不鬨誰是孫子!”馮連虎也來勁了。
“哥哥,你要乾什麼?”典悅兒使勁的踩了典韋一腳。
典韋嚇了一跳,雖然腳背感覺就像一粒灰塵落在上麵似的,但是看自己妹子怒瞪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什麼,急忙住口。
馮連虎沒反應過來,轉身問程一刀,“你有姐姐或是妹妹啥的沒?”
“想有!”程一刀看了許飛一眼,就倆字,但是意思也很明顯,希望以後許飛有啥事彆忘了自己,雖然自己沒說什麼,但是不代表我不想乾!
“你們!”典悅兒氣得也是朝馮連虎和程一刀腳上分彆一踩,賭氣前頭走了,兩人都沒敢躲,笑話!又不疼,活該自己惹人生氣了。
眾人一路說笑打鬨的回到了酒樓,晚上必須大喝一場!
莫念等人確是遭了殃。
“施主,可否施舍幾件衣物?”
“滾粗!”
“施主,給幾塊破布就行!”
“十幾人實在沒辦法,專挑小路人少的地方走,各個踮腳雙手捂住襠部猥瑣的小跑,如果不是看頭型,人們會以為這是‘捂襠’派的呢。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沒有兩天,此事便像颶風一樣從滄州城迅速擴散出去。
不過要問這幾天最忙的是誰,不是唐亦禾,也不是嶽長峰,兩人早已經把事情經過詳細的呈報上去了,在家等消息呢。
最忙的是負責滄州城衛生工作的‘環衛’。
整個滄州城的街道,拐角,到處是扔出來的佛像,香爐等和彌勒教有關的東西,碎片碎渣到處都是,忙的‘環衛’直罵娘,‘敢問最恨彌勒教,環衛一出莫爭鋒!’
“大哥,這回彌勒教可是倒黴透了!”嶽長峰此時坐在唐亦禾的書房裡,隻有他倆人。
“那也是活該,淨弄一些騙人的把戲,可惜了咱倆那十萬兩銀子,不如給許飛幫幫窮人!”唐亦禾一想自己堂堂城主,竟然幫著彌勒教搞什麼懸浮術騙人,心中就是憤憤。
“說道許飛,他好像對這彌勒教的一切把戲很明白啊!”嶽長峰這幾天也一直再想,這許飛咋把彌勒教的事情搞的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