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那個你不過是那個盛唐國一個軍營小兵,這裡乃是我蠻族皇宮,那個我待你為上賓,你怎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個你今日必須說明白,不然我蠻族威嚴何在?”
蠻王說話了,立時引得其他人全都看向許飛,氣勢一下也全都壓向了許飛,等著其解釋。
狂戰已經不知道今天暗自搖了多少次腦袋了,心中怒罵這群人不爭氣,你們要麼直接下令先把許飛抓了,要麼就讓放許飛走,一定要掙個什麼麵子把事情說明白嗎?關鍵是你們也整不過這許飛啊!
果然,許飛樂了,輕蔑的朝眾人說道“皇宮?威嚴?你這用巨石堆出來挺大個石頭房子還敢叫皇宮?你們被單奴部落搶去了四分之一的領土還敢在這裡說蠻族威嚴,真是讓天下人笑話!”
“哈哈哈!!”典韋隨著許飛大笑,其他人憋的滿臉通紅。
“來人!這許飛太氣人了!那個給我把他抓起來,先關他那個幾天!”蠻王終於忍不住了。
“你想和盛唐國也開戰嗎?”許飛毫不退讓的向前走了幾步,伸手掏出兩樣東西,亮在蠻王眼前。
正是當初洛長天給許飛的通關信物和寫給蠻王的信件。
許飛才不管洛長天讓不讓自己看這封信,得到信的當天就拆開讀了,這要是其他盛唐國大臣絕不敢這麼做,可是許飛敢,雖然他覺得洛長天人還可以,但是萬一洛長天在信中沒說自己好話,自己豈不是栽在了蠻國?
還好信裡隻寫了兩件事,一是感謝蠻王對盛唐國的提醒,二是他洛長天派了許飛來了解一下具體戰況,希望蠻王能照顧一二。
許飛之所以敢在蠻王麵前這麼肆無忌憚,也是身上有這麼一個護身符,就算把這裡的人都得罪了,他們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大不了自己被立刻攆走,以後不來了唄,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朝薩瑟顯招了招手,滿臉通紅渾身哆嗦的薩瑟顯已經沒有了學士的姿態,和其他蠻人一樣,幾大步晃到了許飛跟前,伸手接過許飛手裡的信。
“這是盛唐國皇帝寫給蠻王的信,你可彆看了!”許飛補了一句。
薩瑟顯隻是習慣性的把信拿在手裡掃了一眼,本也想交給蠻王,自己沒想看,隻是聽許飛這麼一說,更是氣的咆哮“誰看了?你們誰看見我看信了?”
“想也不行!”許飛歪了歪嘴,白了薩瑟顯一眼。
“誰他娘的想了?我沒想!”薩瑟顯氣的頭發都立起來了。
其他人都已經呆了!
薩瑟顯十歲便跟叔父到盛唐國學習,用了八年時間,遊覽了盛唐國各地,學成歸來,便常伴蠻王左右,大家早已經習慣了薩瑟顯的儀表堂堂,風度不凡。
不想今日竟被許飛氣的罵娘,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你想不想看除了你自己沒人知道,彆磨嘰了,趕緊給蠻王看,我這著急去狂家喝酒呢!”許飛轉身把背影留給了薩瑟顯,邊朝狂征那走邊嘿嘿的笑。
“大哥真壞,嘿嘿!”典韋和狂征同時想,不過壞的我喜歡。
“這小子,睚眥必報啊!屁大個事也能整出點東西,以後千萬彆得罪!”狂戰又是另一種想法。
蠻王接過信,翻開看一遍,又檢查了一下洛長天的大印,確認無誤,把信收了,歎了口氣。
“那個,原來許學士不是為了送酒而來啊!”
“送酒就是個順路!”許飛嘿嘿一笑,拿著通關信物故意在薩瑟顯麵前晃了晃,“看見沒,這是你崇拜的盛唐國的皇帝給我的信物,加上那封信,我乃盛唐國到蠻國的使者,代表盛唐國的臉麵,得罪我就等於得罪盛唐國,你還想抓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