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哈爾濱的第二天中午,我給唐sir打了個電話,畢竟我在哈爾濱這座城市生活了大半年,也隻有他們兩口子這兩個朋友。
當天晚上我們仨人一起吃了個飯,期間他倆問我這段時間都去哪了。
我說我哪都去了,一路上長了不少見識,也有不少的收獲,但是讓我最掛心的事卻還沒有一個結果。
又過了幾天之後,唐sir幫我在他家附近找了一個房子。
不過和以前不同的是,我這次租的房子是個一樓,主要因為是在小區的最裡麵,所以租金也不算太貴。
搬了新家之後,又一個問題擺在了我的眼前,要是想繼續在哈爾濱長期生活的話,我就還得重新找個工作。
不過由於之前送外賣的那台摩托車,已經成功被那些民間手工耿們的產業鏈偷走了。
再加上此時已經到了冬天,騎車送外賣屬實有點危險,所以我決定重新找一個工作。
在我四處麵試找工作的那些日子裡,唐sir不止一次地勸我,讓我在自己新租的一樓房子裡開個卦館,說這樣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還能掙錢多好。
慢慢地我也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他這個提議倒是也算是個好辦法。
起碼我得先保證自己餓不死,才能有餘力去探索關於江神那件事的真相。
但終究我還是會去找個工作的,不能真就完全指著這玩意吃飯。
於是我就去找了個複印社做了一個小牌,上麵隻寫了“看事”兩個字。
下麵還留了我的手機號,拿回家之後掛在了我一樓的窗戶外麵。
我覺得這牌子不用整的那麼花裡胡哨的,有很多人就覺得不好好包裝一下自己就沒有緣主,這他媽都是扯淡。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有沒有人找你看事兒,不在於你牛逼吹得有多響亮,主要還是得看你有沒有真本事。
你就是把名頭叫的再大,什麼這個堂那個閣的,要不就是什麼什麼齋,有啥用啊?
最後來人找你了你啥啥都看不明白,都辦不成,那不也是白費嗎。
到時候你起的那個名頭不管有多大,都會變成磕磣你自己的笑料。
掛上這個寫著看事的牌子沒多久之後,還真就有人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裡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她跟我說她最近總是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打不起精神來,還總是出現幻覺,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症狀。
家裡親戚有稍微懂點的告訴她這是有仙家磨她,說是要讓她出馬,讓她抓緊去找個人幫她看看用不用立堂子。
我一聽這個情況就讓她來我當麵給她看看。
想著她能從我窗戶外頭的牌子上看見我的電話,應該也是在這附近住的。
果不其然,掛了電話大概十分鐘過後,我的門前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身上穿著一身珊瑚絨大厚睡衣,最外麵套著羽絨服,應該是掛了電話也沒顧得上換衣服直接就來了。
等她進屋了之後,我特意把我家的進戶門保持在了一個開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