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簽到十個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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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新人你們都可欺負,記住了。”
顧風淡淡地開口。
早已嚇得不知麵色煞白的三人不敢有任何反駁之心。
確實,像顧風這般“新人”,若是主動欺惹他,下場也許會極慘。
其餘十幾個礦工見他們之中最為狠厲,最為強大的三人被顧風輕易治服,便不敢再有任何異樣的舉動。
“我問你們,可曾見過一個年約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帶著他身後的一幫人來此挖礦?”
顧風見這些人已被他治理得服服帖帖,便直接將所要了解之事問向了他們。
“這樣的人有很多。”
一個皮膚黝黑,長相滄桑的布衣男子道。
“把你見過的全然告訴我。”
顧風望向布衣男子,眼神中有著期待之色。
布衣男子不敢有所隱瞞,旋即便將他所知曉的這些人全部告訴給了顧風。
顧風聞言,立即隨著布衣男子所給的方位前去各處找尋。
偌大的礦山,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有許多,他們不斷揮動著手中的鐵鍬,但臉上的疲色是十分明顯。
半個時辰過後,顧風將布衣男子所說之人全然找到並且比對過。
然而,並未有一個是他的父親。
顧風也未發現他的任何一個族人。
“難道他們並未來此?”
顧風心中這般想著。
“得把此處翻個遍,若是父親他們確實未在此,我便離開。”
顧風心中道。
“停一停,用餐時間到了。”
赤衣守衛踱步而來,在礦山中央大聲喊道。
即便是在礦山較外側的顧風也是聽到了。
很快。
一個個守衛將用餐車推了上來。
菜肴不算多麼豐盛,但種類繁多,吃飽不是問題。
下一刻。
一窩人蜂擁而上。
“彆急,都有都有。”
守衛們不斷維護著秩序。
不多久,菜食便發放完畢。
顧風同樣領了一份,當他也欲埋頭而吃時,餘光不禁瞥到了一人。
此人慢悠悠地朝著守衛而去,盛了些剩下的飯菜與湯汁。
隨後狼吞虎咽。
他年約五十歲,蓬頭垢麵,身材清瘦,滿臉間皆是頹色。
“他……他是父親。”
顧風難掩心頭激動之色,雖已經二十年未有見麵。
但父親的樣貌他依稀認得清。
隻是不知,他為何成了這般模樣?
顧風放下手中碗筷,他小心翼翼地朝著父親而去。
當顧風出現在這滿是頹色的中年男子身後時,中年男子一個激靈,道“誰?”
“是……是我。”
顧風的語氣有些顫抖。
“你又是誰?”
中年男子緩緩轉身,見是一個從未謀麵的衣著樸素的年輕人,不禁問道。
“我……我是風兒啊。”
顧風有些哽咽。
中年男子聞言,心頭頓時來了一陣霹靂,他已將多久未提及風兒了。
將近二十年了吧。
“你……你真是風兒。”
中年男子激動得雙手發顫,手中的碗筷驀地墜落,散發一聲清響。
沒想到顧風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中年男子確實是顧風的親生父親——顧義。
然而如今的他,早已威風不在。
“你……你怎麼進來了。”
驀地,顧義想起了什麼,臉色大變。
“我來找父親與我的族人。”
顧風將心中原話告知。
“你不該來的,來了你怎麼出去,此地乃是永生監牢……”
顧義長歎一聲,他費儘心機將顧風送入玄陽宗,為的就是讓他好好活著。
至於報仇一事,他並未想讓顧風去做。
因為仇家太強。
“父親,我們的族人呢?”
顧風問道。
“死的死,逃的逃,其餘人都走散了。”
“來懸崖邊境的就我一個。”
顧義歎息一聲,頗為無奈。
顧風倒是明白這是為何,一旦來此“懸崖邊境”,終生服役。
相比較而言,還不如四散而逃。
“父親,我帶你出這‘懸崖邊境’。”
顧風看著顧義的眼睛,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