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天命知道，她這次說的是真的。
她在為自己抱不平，她也看重自己。
“上師，謝謝你。”李天命由衷感謝。
“不用謝，我看重的是你年輕英俊，血氣方剛的肉體。”慕婉上師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不懷好意笑道。
“這樣嗎？看來我為了修行，不得不心懷屈辱，向上師貢獻我的純潔之軀了。”李天命道。
“得了你小滑頭，快點看吧！”慕婉捏了捏他的耳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天命大概了解了一下。
對趙天辰、風無光、陳鋒、柳雪瑤、高元定和秦詩等等十八位大名鼎鼎的天師，都粗略看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數。
“沐晴晴的上師是哪位？”李天命看完之後問。
“柳雪瑤，一個老女人，臭不要臉的玩意，和沐晴晴是絕配，都是絕世白蓮花。”慕婉翻翻白眼道。
“上師這麼討厭，莫非她比上師漂亮，橫刀奪愛了？”
“瞎說，她再美十倍，都跟狗屁差不多，米粒之珠，還想跟我這種皓月比較光輝。”慕婉自戀的說道。
李天命笑了笑，他低頭繼續翻閱，翻來翻去，麵帶疑惑，問：“上師，這名單裡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怎麼可能，十八位天師都在這裡呢，介紹也詳細，我親自為你整理的。”慕婉道。
這一點李天命看出來了，因為柳雪瑤的介紹上寫著‘絕世醜女一個，絕對不要成為她的弟子’。
“確實少一個人。”李天命道。
“誰啊？”
“慕陽。”李天命看著她說。
慕婉呆了一下，然後忍俊不禁捏了捏李天命的臉，道：“你從哪裡聽到他的名字啊，你這個蠢貨。”
“啥意思啊上師，沒有一位叫做慕陽的天師嗎？”
“有是有，但是我哥現在是副府主，再過三年，我哥就要正式成為府主了。”
“早在一年前，老府主欽定他為下一任天府府主繼承人之後，他就不收弟子了。”慕婉驕傲的說。
“慕陽，你哥？副府主？”李天命驚訝道。
“你是不是笨，整個炎黃學宮，就我們兩個姓慕，不是我哥，難道是我爹啊。”慕婉翻翻白眼道。
“沒想到上師背景這麼雄厚，怪不得在學宮這麼囂張……”
李天命總算找到原因了，怪不得衛子錕追求她，還對她客客氣氣，原來她是慕陽的妹妹。
他想起來了，衛婧好像也知道慕婉這個名字，看來他們可能認識。
“怎麼說話的你，我這麼溫柔，你用囂張來形容我。”
“我錯了。”李天命道。
他在想，衛婧恐怕都沒想到，這個叫做慕陽的人，竟然已經不是天師，而是副府主了。
而且，還是外公欽定的天府府主繼承人。
再過幾年就是新府主了。
那該怎麼辦？
“上師，我還有希望，拜你哥哥為師嗎？你能不能走走關係啊。比如跟你哥撒嬌什麼的。”李天命問。
“彆想了，彆說撒嬌，在他麵前撒尿都沒用。”慕婉無情道。
李天命頭疼啊，如果當不了這個慕陽的弟子，想見到天府府主就難了。
衛婧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他隻能看著慕婉，心裡想：“如果實在不行，就告訴慕婉上師，我是衛婧的兒子，讓她找慕陽副府主為我傳話吧。”
不能成為慕陽的弟子，再被天府天師集體拋棄，最後成為慕婉的弟子，似乎也還有成功的可能性吧……
當然了，最好還是進天府。
就算隨便挑選一位天師，那也能在天府活動。
要不然，天府都進不去，第一弟子白拿了。
“我哥的話，你真彆想了，他現在總共就三個弟子，這三個弟子可能是他之後的下一任府主。”
“想當他的弟子，要求高得嚇人，我記得炎黃宮主的兒子想當他的弟子，他都沒收。”慕婉很乾脆的說。
“這樣啊。”李天命知道難度了，他隻能說，衛婧確實沒預料慕陽竟然混得這麼好。
“他的第三個弟子，你還認識呢。”慕婉忽然笑著說。
“誰？”
“林瀟霆啊。”
李天命預料到了，得到聖獸戰魂之後，他天賦飆升，讓這未來的府主看重很正常。
作為現在的天府第一天才，他理應讓下一任府主收為關門弟子。
連炎黃宮主的兒子，都沒能成為慕陽的弟子，林瀟霆卻做到了。
當然，還不是因為聖獸戰魂！
明天就是拜師的日子，李天命沒想到，在了解了這一切後，他還是沒什麼頭緒。
“我給你推薦幾個，你到時候好好表現，說不定他們會願意收徒。”慕婉看他一籌莫展，隻能開始幫忙。
她說的那幾個人，李天命都記住了，當然一切還得看明天的表現。
夜深的時候，李天命帶著名冊回去研究。
第二天一早，衛子錕已經來找他了。
當看到衛子錕的那一刻，李天命忽然覺得，他的長相好像和母親相似……
同樣都姓衛。
他產生了一個三年前根本不敢想的念頭。
這鳳凰殿殿主，不會是自己親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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