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閻埠貴一家。
默契的在十桌酒席中,分散坐下。
按照閻埠貴的說法,這樣能保證每一個人吃到肉,不至於自家人和自家人搶肉。
二大爺和二大媽對視一眼,低聲抱怨著閻老西一家不地道。
還沒說兩句。
肉沫茄子一上桌,便舉著筷子也加入搶奪大戰,隻覺得多吃一口就多賺一分。
賈家的幾人,更是一絕。
賈東旭在桌上拿了不少粗糧饅頭,讓棒梗往家裡順,邊拿還邊抱怨“這麼多人湊錢辦一桌酒席,結果連個白麵饅頭都沒有,真是虧大發了。”
賈張氏的臉還在恢複期,隻能豔羨地看著眾人嚼著飯菜,心裡十分不爽,狠狠地灌了好幾碗飄著油水的肉湯。
飯菜香味不斷散開。
胡同裡的其他街坊有些羨慕。
奈何紅星四合院裡的住戶不好相處,也不讓旁人吊唁,所以也沒有什麼辦法。
而這種被羨慕的感覺,讓紅星四合院的住戶們很驕傲,也很滿足。
陳章帶著修玻璃的師傅回來時,正好就撞見了眾人吃席,吃的喜氣洋洋,滿嘴流油,其樂融融。
陳章覺得有趣,便停下步子,多看了兩眼。
看到這一幕。
住戶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何雨柱的臉唰一下就黑了“陳章,昨天你沒參與全院大會,這裡可沒準備你的位置。”
其他人也都警惕地看著陳章,生怕陳章撒潑,過來搶飯吃。
陳章聽後,隻是搖頭笑了笑,便帶著修玻璃的師傅去了後院。
明明是喪事,但在這些人臉上看不到半分難過。
兩個聾老太太生前最親人,易中海和何雨柱攛掇著搞了這麼一出酒席,不知道是為了麵子,還是真的難過?
雖然陳章沒有答話,可他臉上嘲諷的笑容,讓何雨柱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放下盤子,皺起眉頭。
何雨柱當即便朝著陳章吼道“陳章,你什麼意思!”
結果顯而易見。
還是沒有回應。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氣的人肝顫。
何雨柱攥緊拳頭,想著易中海今天的囑咐,他又硬生生忍下了一口氣。
……
後院。
想著剛剛看到的那瘋狂的一幕。
修玻璃的王師傅不由得感慨問道“小陳同誌,你們院,這是胸前掛白的辦喜事了?”
陳章頓了一下後,笑著點頭。
王師傅總結的挺好,聾老太太被燒死,對於這大院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是胸前掛白的喜事啊。
這時候。
陳彩也邁著小跳步回來了。
“哥哥,彩彩回來啦!”
剛聽到聲音。
便見一個小身影直接撲到陳章懷裡。
陳章揉了揉陳彩的腦袋“乖,哥哥在外麵跟王師傅修玻璃,你先進屋學習,一會兒哥哥給你做飯。”
聽著兄妹二人對話,王師傅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