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路征途!
“還是先說說你的底線吧!”女人是總在跟歐陽誌遠作對,沒有一句話能讓歐陽誌遠感覺到痛快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像是沒這個女人這種帶刺的辣勁給深深地吸引住了,於是他笑著說道,我的底線就是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而影響了工作,意思就是你要是敢被被人忽悠著來給我找麻煩,抹黑詆毀我,你想去項目上當保潔組長,門都沒有!”
“這就是你的底線呀?我還當是什麼厲害的條件呢。”女人不屑一顧的說道,接著便收起了那一臉的嚴肅,帶著少許的微笑,說道“那我現在可不可以跟你說件事情!”
“以什麼身份?是以保潔組長的身份呢?還是以你剛才的身份?”歐陽誌遠帶著幾分玩笑的說道。
“有什麼區彆嗎?”女人追問了一句。
“當然有很大的區彆,如果你還是以剛才的身份來跟我說事情,那就省省吧,我不願意在跟你們糾纏那些,你們那些純屬胡鬨,完全是被人當槍使了。”歐陽誌遠正言曆辭的說道。
“那好,我就以我個人名義跟你說事兒。”女人看了一眼歐陽誌遠沒有說話,她就接著說道,“我提醒你,最好彆和秋月走的太近,你是國家乾部,否則對你極為不利。”
歐陽誌遠一愣,突然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跟秋月說好了,今天就找機會給於靜雅說說她的事,免得將來開藥店的事兒泡湯了,何秀琴再一走,自己也離開龍山,讓她沒了活路,可是自己現在已經將這個項目保潔組組長許給了這個總是給他做對的小少婦,是不是自己腦子進水了?歐陽誌遠有些懷疑的自問道。
“反正我的話已經說到了,至於怎麼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彆忘了,咱們龍山鎮雖然不大,但是這張關係網你應該是比我還清楚地,彆因小失大,連自己也搭進去。”女人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像辦公室外麵走去。
女人的言外之意顯而易見,那就是告誡歐陽誌遠,不要和秋月走的太近,免得被人小題大做,對他不利,還有就是龍山雖然不大,但關係網錯綜複雜,言外之意讓放棄針對趙寶軍的想法。
歐陽誌遠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著一種另類的美,至少她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在關心自己,看來這個有著怪脾氣的少婦有著與一般女人所不同的味道。
女人走到了門口處,見歐陽誌遠仍然沒有說話,邊回頭了然一笑,衝著歐陽誌遠說道,“我叫賈玲。雖然我姓賈,但是告訴你的可是真名字喲。”
歐陽誌遠也被她這突然的轉變逗樂了,他笑著衝她擺了擺手,示意要她先去忙自己的事,接著起身看了看,諾大的村委會裡,趙家山村的乾部卻一個人影也沒有,仿佛自己就是瘟神一般,都在躲著自己。
歐陽誌遠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貌似趙家山村的村乾部都在用這種無聲的舉動來抗議自己對趙寶軍的打壓。
他不由得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徐不疾的出了村委會大門,踱步前往不遠處的紅色文旅產業項目工地上轉了一圈,視察了一遍項目進展。
而這個時候,正躲在暗處的趙寶軍和馬紅梅得知他們想利用村裡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來給歐陽誌遠施壓的計劃落空後,這讓趙寶軍極其惱火,仗著有在千山民政局當局長的大舅子撐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和歐陽誌遠來一次麵對麵的交鋒。
於是趙寶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吩咐崔寶紅給歐陽誌遠打電話,就說自己來了。
沒一會兒,歐陽誌遠接到了崔寶紅的電話,“歐陽鎮長,趙支書回來了,正在村委會辦公室裡等著你呢。”
歐陽誌遠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和崔寶紅來一次麵談,闡明自己的態度,如果趙寶軍識時務者為俊傑,答應自己今後不再給山南文娛集團製造麻煩,自己也就網開一麵,不打算利用手中趙寶軍的那些把柄來把他一耙子打死,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但如果趙寶軍還執迷不悟,一意孤行,那自己隻好對他進行致命一擊,把這個隱藏在老百姓中的毒瘤徹底拔掉。
歐陽誌遠返回趙家山村村委會,來到村支書辦公室,推門一進屋,就見趙寶軍翹著個二郎腿坐在辦公桌上,見到歐陽誌遠進來,單手超辦公桌上一拍,仗著中午喝了酒,厲聲吼道,“歐陽鎮長,你回來的好,我等你老半天了。”
趙寶軍從來眼裡就沒有歐陽誌遠,放眼整個龍山鎮,這家夥仗著自己財大氣粗,有人撐腰,龍山鎮的領導班子裡,也就隻有紀委書記廖智勇和鎮長郭超能入得了他的法眼。這家夥一上來就給歐陽誌遠一個下馬威,意圖嚇退歐陽誌遠。
對於跟趙寶軍的正麵交鋒,歐陽誌遠心裡早就有了準備,因為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交鋒會來的這麼早,而且是在他正處於焦頭爛額,支離破碎的時刻,這就使得歐陽誌遠有些發蒙了。
他看著趙寶軍那種凶巴巴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抓到了自己的什麼把柄,不然以他這個年齡段在處理事情上,絕不會胡來的。
歐陽誌遠腦子快速轉動著,莫非真如那些女人說的,自己和秋月的事兒被趙寶軍發現了?
想到這裡,歐陽誌遠心裡一時有些不安,但還是儘量保持著頭腦的清醒,仍然很客氣的問趙寶軍道,“趙支書,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啊?”
“少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你是什麼變的我還不知道嗎?”趙寶軍喝了點酒來鬨事,果然出口不遜,直接向歐陽誌遠發起了挑戰。
歐陽誌遠儘量保持刻製,“趙支書,我今天開始誠心來和你談談的,乾嘛發這麼大的火呢?咱們不能心平氣和的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