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東哥,一個月之後你打算去外麵嗎?”祁靈嘉聽出了味道。這是有離開實驗室的機會了。
“可能吧,不一定。看情況吧。”元齊東的心在顫抖,就算要出去,你們也千萬彆再跟著我了,各位奶奶呀。
走到哪裡都跟著五個女人,好像很享福一樣,其實一點兒私人空間都沒有,連上個洗手間都要招呼一聲,不然就會有好幾個疑問句等著你。
齊東哥哥乾嘛去呀?齊東哥哥用幫忙嗎?元先生,有事嗎?然後就是五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你。
我上個洗手間你們能幫什麼忙!我個玉皇大帝如來佛祖他大爺三舅連襟小姨子同學對門隔壁樓下買切糕的,能幫我扶著嗎!
更可怕的是從洗手間裡出來。拉鏈要看三遍,生怕沒拉上。洗手的水濺到褲子上就更毀了,幾個人都要幫你換褲子。你還沒法解釋,不用換,這是水,是水,水呀。
每逢這時候,元齊東的臉紅的就像煮熟的螃蟹。而且這幾個丫頭好像很樂意看到他臉紅的樣子,有時候他感覺她們是故意讓他難堪的。
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帶我們出去唄,帶我們唄,帶吧。我們很聽話的。”聽說有出去的機會,楊思語開始撒嬌。
天呐。饒了我吧。殺了我吧。
在實驗室裡憋了好幾個月,楊思語她們都快瘋了,有機會出來誰不想呀。
她們和諸葛仙仙、朱珠還不一樣。她們是實驗室最清閒的人。彆人都有事做,整天忙著,連個正經覺都睡不好,自然不會覺得憋悶。
她們三個對這些一竅不通,你要給她們科普一下,好,你講的都吐血了,她們睡著了。
她們能去的地方除了遊泳池就是健身房。
後來她們鼓搗出一個練功房,弄些沙袋磚頭木板在裡麵吼吼吼地拳打腳踢。後來覺得自己打沒意思,有時候也把身強力壯的男生拖進去一個,當肉靶子,打得鼻青臉腫了再扔出來。
開始還有些膽子大的願意去親近美女,後來有斷片兒的,有骨折的,有心臟病發作的。之後大家就都躲著走了。
她們還在走廊裡練飛刀,飛的還挺準,就是嚇人。比如你正吃著蘋果呢,突然噗地一聲,蘋果被飛刀釘牆上了,就這麼嚇尿好幾個。
她們還進行暗殺和綁架的訓練。雖然是假的,可那些被她們騷擾的人也痛苦不堪。正打呼嚕呢,好容易睡著的,突然被死死按住,堵嘴蒙眼,不讓發出一點聲音,然後抬走。要是膽敢反抗,直接劈昏或者把頭天晚飯打出來。
簡先生找她們勸說,她們說是常規的訓練科目,都是按套路做的,要是反感就放她們出去幾天。簡先生可沒膽子放她們走,隻好讓她們為所欲為了。
這下讓她們更活躍了,撒著歡兒地鬨。有一次,她們不知怎麼把做實驗用的小白鼠偷出來十幾隻,烤著吃了,說是要進行野外生存訓練。
一個女同事過來糾正,說野外生存訓練得吃生的,結果被杜曉梅硬是塞了半隻耗子在嘴裡,生的,還有毛呢。那女同事嚇壞了,拚命掙紮,一使勁兒,給咽下去了。
楊思語還掏出刀來威脅人家,說生的也包括人肉,既然這位大姐懂的這麼多,歡迎她加入她們的訓練行列,要麼成為朋友,要麼成為午餐。嚇的這位女同事直接給跪了,哭著說不敢了。
三個丫頭閒的都神經了,已經成了實驗室的公害,女土匪的本性暴露無遺。
找簡先生告狀的人越來越多,到後來每天都有幾起。簡先生沒辦法,趁著元齊東空閒下來的時候,狠狠地告了三個丫頭一狀。
元齊東大吃一驚。這麼下去還得了,還不把實驗室的人都趕跑了麼。好在現在研究工作都上了正軌,不像剛開始時候那麼忙了,於是就讓三個丫頭都跟著自己。哼,看你們在我眼皮底下,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結果,他的噩夢來臨了。他犧牲了自己,解救了大家,實驗室的同事們都萬分崇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