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薄?駙馬,你為了一個私生子,因一個外人,竟說本宮刻薄,當真是讓本宮心寒!”長公主冷笑一聲,不欲與他爭辯,“林澈得罪的是侯府,京兆府就該依律行事,皇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何況區區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
京兆府心驚膽跳。
長公主怎麼和駙馬吵起來了?
看來,外界傳言不符啊。
長公主與駙馬,並沒有那麼如膠似漆,也不像什麼神仙眷侶啊。
駙馬好像確實因林澈,對長公主不滿了?
林君宴看上去溫潤儒雅,暗中握緊了拳頭,“夫人,是我失言,夫人莫惱,我也是不忍一個好苗子被埋沒了。”
長公主冷嗤。
有你這樣的爹,林澈能是什麼好苗子?
還想讓林澈參加春闈。
彆做夢了。
林澈那股子虛偽清高的模樣,確實像他。
府尹大人暗暗吃瓜,請示道,“還請長公主示下?”
長公主和駙馬,府尹大人毫不猶豫,選擇了前者。
畢竟駙馬是依附於長公主生存的。
長公主才是正經皇室。
“何須本宮示下?本宮剛不是說了嗎,依律行事。”長公主語氣冷淡。
府尹大人立馬心領神會,“是,下官這便依律處置。”
駙馬臉色不太好看,但終究是沒攔住。
還沒到和長公主撕破臉的時候。
那藥,該加重劑量了。
他不喜歡這樣張牙舞爪的夫人。
癡傻的夫人會更聽話。
最後,長公主坐在公堂上,林澈被帶上來,他以為自己會被釋放,畢竟有駙馬保他,不信京兆府敢拿他怎麼樣。
可在看到長公主的刹那,林澈呆住了。
再看駙馬平靜中透著凝重的臉色,林澈直覺不妙。
府尹大人敲響驚堂木,“來呀,林澈壞人名聲,罰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林澈滿腔憤怒,眼睛死死地盯著駙馬。
被衙役押著,當堂打板子。
板子啪啪的打在林澈屁股上,他瞬間痛的麵色青白,臉上青筋暴起,卻咬著牙,一聲不吭。
“有點骨氣。”長公主淡淡道,“不會是有人故意放水吧?”
府尹大人一聽,連忙賠笑,“下官豈敢,豈敢啊。”
啪啪啪。
板子比之前打的更重了。
衙門裡的都是人精。
長公主這話的意思,就是要重重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