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勾引_龍的笑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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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勾引(1 / 1)

龍的笑顏!

李笑顏站在街上,看見一個十二、三的學生放學回來,騎著一輛自行車跑車,就象看到了救星,趕緊躥過去把學生逼停,攔住說“小弟弟,有手機嗎?”那男孩兒一看,大喊一聲“滾。”蹬車要走,李笑顏拿出籃球防守的本事,那學生根本就過不去,李笑顏說“我就是想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學生喊“變態,滾開。”李笑顏執意攔著他不讓過,那學生掉轉車頭,拱著屁股一晃一晃騎走了。李笑顏有心追,看他嚇的那樣兒,也沒忍心上。

一個大門樓,電動門,看招牌是村委會,李笑顏幾乎流下淚來,可找到政府了。李笑顏到了門口,窗戶裡探出一張老臉。李笑顏說“爺爺,能讓我打個電話嗎?”看門兒的老頭子說“我們電話不對外。”李笑顏說“爺爺,我是徒步旅行迷路的學生,被人打劫了,東西都丟了,我就給家裡打個電話,讓我爸來接我。”老頭子看了看李笑顏,說“村委會有規定,電話不對外,你去彆的地方吧。”李笑顏說“爺爺,彆的地方沒有公用電話,您就讓我打一個吧。”老頭子說“我們這是內部電話,打不出去,不是我不讓你打,是不能打。”

李笑顏轉身離開了,回頭看那老頭子不注意,哈著腰貼牆根進到村委會裡麵,進了門,裡麵裝修的還不錯,李笑顏看一間辦公室開著門,推門就進,裡麵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李笑顏也不答話,過去拿起桌上的電話就打。那個婦女一把按住,說“你誰呀?乾什麼的?誰讓你進來的?”李笑顏說“我是縣裡來辦事兒的,時間晚了,打個電話跟家裡說一聲,讓家裡人來接我。”婦女說“縣裡的人我都認識,你叫什麼呀?跟著誰乾呢?”李笑顏說“我叫李巧珍,跟張科長乾的,我剛去。”婦女說“來辦什麼事兒啊?”李笑顏說“大姐,我就是打個電話,您看您。”婦女扯著脖子喊“小高兒,過來。”有人“哎”了一聲,進來個濃眉毛的小夥子,婦女對李笑顏說“說你到底是乾什麼的?不說就讓人送你到警察局去。”

李笑顏一聽警察局,嚇的一哆嗦,奪門而逃,小夥子一把抓住,李笑顏說“大姐,我就是跟姑姑絆了幾句嘴,從她家賭氣跑出來,想打個電話讓我爸來接我。”婦女說“一派胡言,小高兒,把她擱西頭空屋裡去,明天送警察局。”李笑顏照著小夥子的手低頭就咬,小夥子疼的一裂嘴,沒鬆手,使勁一抓李笑顏的頭發,說“屬狗的?這麼怕警察非奸即盜。”一邊揪著李笑顏的頭發,一邊反擰著她的手,推到西頭空屋裡鎖了。

李笑顏聽樓道裡那個婦女喊“老趙頭兒,你怎麼看大門兒的?收破爛兒的、要飯的、盲流、騙子、精神病都往裡放?還想不想乾了?咱們這村兒裡都成什麼了?這明年要是把咱們村兒文明錦旗給摘了,你就給我滾蛋。”老趙頭兒說“主任,主任,我本來都趕她走了,我一扭身,她就進來了,我下次注意。”主任說“這種東西警察局都不收,馬上到夜裡了,這種東西就是夜裡歡,明天一早趕出村兒去。”老趙頭兒說“是,是,是。”

辦公室裡的人下班了,李笑顏隔著玻璃見看門的老頭子把門關了。一樓窗戶上都焊著鐵欄杆,李笑顏拉開窗戶喊“爺爺,放我出去吧,我這就出村兒去,再也不來了。”老頭子也不理她,自己摘菜。李笑顏喊“哥哥,我很白的,哥哥,你來看看我,我真的很白的,你看我這身上,哎喲,可白了。”老頭子看了看她,沒理她。李笑顏又喊“哥哥一個人不寂寞嗎?睡過我的男人多了,都沒出事,我很有信譽的,多你一個也沒什麼,快活一次就幾分鐘,你放我走,我記你一輩子,我離開這兒立刻就出村兒去,絕不給你惹麻煩,哎呀,我好白的。”

老頭子不言語,李笑顏脫下一隻鞋,墊在手上,拉上窗戶,一拳把玻璃打碎了。老頭子從屋裡出來,看玻璃碎了,吼道“怎麼把玻璃打了?你要瘋?”李笑顏說“你不放我,我就把所有的玻璃打碎了,反正我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警察局都不收我,沒錢又怕麻煩,你們把我送警察局去吧,我還能吃幾天閒飯。”老頭子過來說“妹子,你老實的過了今夜,我就把你放了,主任都說了,你忍一夜有什麼?我給你吃的。”李笑顏說“哥,我自打破了身,沒有一夜沒男人,你來,人家這就想,哥哥,你救救我。”看老頭子猶豫,李笑顏擼起了袖子,露出白蓮藕一樣的胳膊,從破窗戶裡伸出來,撚了一下老頭子的臉,稍用力揉了揉,那老頭子轉身就向樓裡來了。聽鑰匙響,開了一道縫,李笑顏猛的拉開門,照著老頭子的襠裡就是狠狠一腳,踢的急,沒踢中。又是一腳,又沒踢中,老頭子完全沒理會,進了門,反手關門,兩眼賊光,直撲李笑顏。

李笑顏扭頭跑兩步,閃了閃身,一個過人,躥到門口,擰開門要走,老頭子從後麵一把抓住李笑顏的腰,下麵從屁股溝子裡一掏,把李笑顏平撂到地上,拖進了屋,關上門拿鑰匙從裡麵鎖了。李笑顏撿了一塊碎玻璃,直插進老頭子的後脖子,血嘩的流出來,李笑顏退到牆角,喊“你已經被我割了大動脈,走不出這個屋子就要死了。”老頭子覺得後脖子生疼,一摸一把血,心裡害怕,也不顧李笑顏,忙掏鑰匙開門。李笑顏死命撞過去,把他撞倒在牆邊,上去就搶鑰匙,老頭子扯住李笑顏就往身子底下壓,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李笑顏掙脫開手,一把抓住老頭子的後脖子傷口,老頭子慘叫一聲,疼的一鬆手,李笑顏抱住他的頭狠命撞到牆上,隻聽到咚的一聲,老頭子沒有掙紮。李笑顏撿到地上的鑰匙,開了門,扔了鑰匙,撒腿就跑,翻身跳過電動門,直跑出村子去了。

脫下的鞋忘了穿,李笑顏穿著一隻鞋走走跑跑,天陰陰的,大地一片溝壑黃土,稀稀拉拉的野樹荒草,看不到落日,天黑下來。李笑顏人生中第一次深切的感到了疲憊,和之前所有的累都不同,這種疲憊中包含著無奈和無助,孤魂野鬼一般的存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李笑顏剛離開人又急切的想找個有人的地方,借電話都不行,借宿更是不可能了,隻是想找個離人近的牆根兒窩到天亮,雖然李笑顏不知道離人近的地方,到底是安全還是不安全。此時她已經完全理解動物在接觸人時那種矛盾的心理一方麵人手裡有食物,另一方麵你不知道那是善意還是陷阱。

李笑顏第一次知道現代社會裡還有這麼荒涼的地方,中國人口這麼多,也有見不到人的地方,雖然見到人也許更糟,可是有什麼辦法,還是要找人解決問題的。走了一天仍然不知道身在何處,也沒有打成電話,已經餓了一天一夜,連口水都沒喝。幸好警察沒有追來,想必東窗還未事發。老天爺保佑可以潛逃回家再讓父母看一看自己,然而如果在一家人抱頭痛哭的時候被蜂擁鳴叫的警車堵在樓下,荷槍實彈、如狼似虎的衝上樓來,一腳踹開門,十幾把槍對著李笑顏的腦袋,一個警察上來強行把李笑顏拉開,嫻熟的銬上,不知道父母那時是傷心無助占上風還是感到害怕恥辱。唉,犯罪了,曾經多麼遙遠的一個詞,如今哢嘰就落到了頭上。

要是不回家從此浪跡天涯呢?也不行,被通輯的滋味更不好受。據說曾經有一個銀行的貪汙犯,貪汙了一百五十萬塊錢,卷款逃走到一個山溝裡,多一分錢也不敢花,過了半年,因為精神緊張到受不了,又想念家人,自首了。李笑顏感覺那種狼奔鼠竄的日子還不如光明正大的受刑,如果那是該著的命運,可憐的是父母。

李笑顏想起父母就止不住淚流,天上開始下起了雨加雪,四處也沒個躲避,李笑顏低頭抹淚,不提防一腳踩空,一頭栽下去了,李笑顏哼哧的摔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掀起來了,鼻子裡下來一股熱流,李笑顏抹了一把,一翻身又滾下去了,感覺有東西擋著,但是沒擋住,李笑顏執著的滾到了溝底。過了有五分鐘,李笑顏的大腦才接上線,趴在地上緩了緩,感覺被摔的要散架了。動了動,還好。坐起來向上看了看,天徹底的黑乎乎,什麼也看不到了。雨夾著雪越下越大,冰冷的直往臉上拍。李笑顏戴好帽子,想地形不明,今夜恐怕就要宿在這裡了,等天亮再說,如果雨雪澆透了衣裳,不凍死才怪,應該掏個窯洞避一避,活動活動也扛冷。

土坡上有的是小灌木,李笑顏選了一棵,還挺不好拔,還是拔了下來,枝枝叉叉都撇下來,留了比較粗的,摸了一片立土,大力戳了幾下,哢哧折了。李笑顏納悶拔的時候那麼結實,用的時候怎麼這麼不中用?沒辦法,又去摸。小灌木看來不行,摸來摸去,摸著一棵手腕粗的小樹,大概是棵新生野棗樹吧,或者是新柳,這個應該行。李笑顏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拔動,隻能用腳踹、手刨,用小灌木戳,鼓搗了有一個多鐘頭,終於把它攻下。李笑顏已經感到衣服有點透了,得快點兒挖窯洞,又感到肚子裡餓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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