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刀削麵_龍的笑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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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刀削麵(1 / 1)

龍的笑顏!

警察叔叔說“你們可以走了,屍體不用管了。”李笑顏和胡雪雲跟在鄒應明身後離開,鄒應明一語不發。胡雪雲說“真想不到我去找河,就跟你走散了,當我看到應明來找咱們的時候,我的心高興的都要炸開了,急忙跟他說讓他來救你。應明本來說不讓我跟來,我不放心,也顧不得累和餓跟著跑來了,找你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好好的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一切辛苦都值了。真的,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可貴的了,想想淩菲就這麼死了,之前還跟咱們有說有笑。”說著,又抹眼淚。

李笑顏也不理胡雪雲,對鄒應明溫柔款款的說“應明,你是來救我一個人的,對不對?這麼久不見,是不是很想我?很擔心我?半夜突然覺得心慌驚醒,覺得是我出了事,就不顧一切的來找我?”鄒應明不吭聲,走的很快,就象是急行軍,李笑顏和胡雪雲都要跑著才能跟的上。兩個人隻是拚命的跟著鄒應明走,也不敢說渴,也不敢說餓,也不敢說疼,也不敢說累。李笑顏餓了兩天一夜,趕的虛汗直冒,胡雪雲本來體質弱些,趕鄒應明完全靠的是精神力。

到了景區人多的地方,鄒應明一轉身,李笑顏就撞到他身上,微微喘著,笑嘻嘻的抬頭看他。鄒應明兩手狠狠的掐著她的肩,吼道“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非要讓我為了你去死嗎?”李笑顏忍著疼,緊咬著下嘴唇心虛的看著鄒應明,她看到了鄒應明眼裡氣急敗壞之下的無奈、關懷、想舍舍不下。李笑顏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不管三七二十一,象是抓住了彩虹的尾巴,拚命喊道“你愛我,我是你的人。”鄒應明眼裡突的一股凶光,惡狠狠的把李笑顏摔在地上,說“彆蹬鼻子上臉,你這種渣貨,我一輩子都看不上。”李笑顏被摔的哼哧一聲,差點兒漏了氣,殺豬一樣叫起來。李笑顏一邊殺豬,一邊偷偷看鄒應明。

胡雪雲支撐不住,一扶頭,哐唧倒在地上。李笑顏裝死人,鄒應明過去背起了胡雪雲。李笑顏跟在後麵,鄒應明嗬斥道“不許跟著我。”李笑顏理直氣壯的說“我沒錢。”鄒應明掏出一百塊錢,對李笑顏冷冷的說“要還的。”李笑顏一抑頭,揣起錢就跑到一家麵館兒去了。

李笑顏一進門就喊“老板,大碗的刀削麵來一碗,要辣椒,多來點兒,再來兩個肉加饃,一斤五香牛肉。”估摸著一斤五香牛肉太貴,這點兒錢恐怕吃完了回不了學校,補充道“牛肉不要了,大碗刀削麵,兩個肉加饃。”刀削麵現在就吃,肉加饃可以留路上吃。那幫宿舍的小夥伴看來已經做鳥獸散,這一百塊錢可得盤算好。李笑顏感覺自己變身成了梁山好漢,雖然沒有酒。好大的海碗,熱氣騰騰的端上來,上麵一層紅油辣椒,大片牛肉,小蔥花,清湯白麵。李笑顏使勁聞了聞,熱氣辣椒一籲,連打了兩個噴嚏,拿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先喝了一小口湯,很燙很鮮很辣很過癮,隻這一口,人生至上美味。李笑顏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人生的喜悅充滿心底,忽然體會辛慶國與爺爺晚來一碗黃米酒的那種喜悅,人生的充實感。吃飯確實是一種享受,不要因為天天吃、頓頓吃就忽略它的價值。

天色黑下來,李笑顏的錢不夠住賓館,就窩在車站在風裡睡了一晚,身上的衣服還是潮的,半夜凍醒了,繞著車站跑了十幾圈兒,把兩個肉夾饃都吃了。在自動販賣機裡買了一瓶水喝了,感覺很涼。想起鄒應明背著胡雪雲去了,現在應該是在溫暖、燈光昏黃的賓館裡,標準間,兩張床,也許會睡在一張床上。危難之後,久不行雲雨之事,胡雪雲應該是瘋狂的作死,把鄒應明啃的骨頭都不剩。李笑顏呸了一聲,鄒應明那個混蛋要是吃回頭草,就不是個男人,純粹種馬,不,騾子,大青騾。

李笑顏自從和程東浩野合之後,每每想起秦關就心如刀絞、眼淚汪汪,幽怨之情更勝從前。雖然已經認定程東浩,但是心裡秦關的身影始終堅挺的站在那裡。李笑顏逼著自己回想與程東浩的交合他的神情、他的放縱、他的溫存、他的身體。不覺矇矓到第二天早上,坐上第一班公交車到了火車站,愉快的回到了學校。

胡雪雲被鄒應明背在身上走了一段,使勁抱緊鄒應明,趴在他的脖子上聞,細碎的吻。鄒應明沒有任何反應,背她到了一家乾淨的飯店,點了薰雞腿兒、醋溜排骨、山珍小火鍋,兩碗米飯,胡雪雲又添了一碗。天黑下來,邊兒上是賓館,兩個人住了進去,兩間房。

胡雪雲洗了澡,裹了浴巾,叫服務員上來把衣服拿去洗。來到鄒應明的房間,敲了門。鄒應明開了門,讓她進去,胡雪雲直接爬上了床。

鄒應明坐在床邊,冷淡的說“你為什麼會和李笑顏在一起?”胡雪雲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關係一直很好,一起出來玩兒。”鄒應明說“是嗎?”胡雪雲說“你怎麼知道我們遇險了?你真的隻是來救李笑顏的?我呢?你想過我嗎?還有吳君倩?”鄒應明說“你聽著,我可以為了李笑顏去拚命,但是你,你們,我會給錢,會幫忙,而已了。”胡雪雲說“為什麼?”鄒應明說“她是我事業的階梯,任何人都不能給我拆了。”胡雪雲說“你騙我。”鄒應明說“她要是再有什麼事,我就殺了你。”胡雪雲盯著鄒應明的眼睛,沉靜的讓人可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什麼,硬挺著裝作無辜,連忙點頭。

鄒應明站起身,胡雪雲不顧死活的撲上去,摟住鄒應明的腰。鄒應明掰開她的手,胡雪雲光著身子死纏住鄒應明,鄒應明把她摔到床上,出門去了那個屋,鎖上了門。

胡雪雲身上止不住的抖,縮在被子裡咬被角。她依然不相信鄒應明保護李笑顏是出於事業,她認為那是鬼話。所幸吳君倩在鄒應明心中並不比自己好多少,而李笑顏,礙於程東浩,他們永遠也搞不到一起,不隻她胡雪雲一個人不幸,所有的人都不幸。她考量李笑顏壓下這件事的原由,想來想去可能是考慮到證據不足,如果誰都不認賬,反正自己是不會認的,吳君倩肯定也不會認,想一想是個人都會說鄭淩菲是失足落水。既告不倒誰,又很麻煩,李笑顏果然是個精明的人。對,李笑顏一定是怕程東浩和鄒應明認為她是個麻煩的人,所以她不是不告,而是不敢告。胡雪雲恍然大悟,忍不住對李笑顏冷笑,想通了,這才平靜下來。

胡雪雲朦朧間,腦海裡閃出鄭淩菲那慘白的臉,心頭一驚,猛然驚覺,自己安慰道一個死人,人死如燈滅,沒什麼可怕。她想起了聊齋裡的田七郎有錢人武承休為求一患難之交找到了獵戶田七郎,他母親是個高人,對田七郎說“受人知者分人憂,受人恩者急人難。富人報人以財,貧人報人以義。”後來武承休救了田七郎,而田七郎又為武承休而死。胡雪雲想這樣一報還一報,自古有之,很正常。她胡雪雲就是武承休,鄭淩菲就是田七郎,這一切都是本應當。讀書多了就是好,總能為自己的行為找到理由,合適且又體麵。想到了田七郎,胡雪雲便安然穩睡了。

從嵩山回來,吳君倩感覺鄒應明變了,明顯懈怠了。她不由得想起鄒應明在嵩山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疑惑又犀利。而自己則是驚懼,難道因此讓鄒應明看出破綻,懷疑自己跟李笑顏落水有關?有關嗎?自己什麼也沒做,根本就是無關。再說,鄭淩菲死了,死無對證,而李笑顏和胡雪雲一致口徑鄭淩菲失足落水,李笑顏和胡雪雲為救鄭淩菲落水。連警察都信了,鄒應明有什麼證據懷疑?下午下了課,吳君倩把握十足的攔住鄒應明說“咱們談談。”

兩個人走到僻靜的小樹林邊,鄒應明說“我趕時間,你快點兒。”吳君倩說“你最近為什麼對我不冷不熱的?”鄒應明說“因為要分手了,先要冷一下。”吳君倩說“你說什麼?”鄒應明說“既然你要談,那我就直說了咱們分手吧。”吳君倩說“為什麼?”鄒應明說“你不知道是為什麼嗎?”吳君倩說“不知道。”鄒應明說“一個女人,如果考慮太多,又讓我發覺有什麼不對,我就沒興趣了。”

吳君倩說“我有什麼不對?請明示。”鄒應明說“如果我覺得有什麼不對,而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那我就更沒興趣了。”吳君倩說“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有什麼問題要直接勾通,你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說分手,我接受不了。”鄒應明說“我覺得很明白的事,而你覺得不明白,這不就是很明顯的分歧嗎?你並不了解我這個人,連話都說不到一塊兒,以後怎麼相處呢?就這樣吧,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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