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覺醒_龍的笑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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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覺醒(1 / 1)

龍的笑顏!

孔良義說“聽說你在李笑顏手裡的時候就痿了?”程東浩說“是。”孔良義說“現在呢?”程東浩說“還是痿的。”孔良義說“也沒治?”程東浩說“治著呢。”孔良義說“吃的什麼藥?”程東浩說“主要是食療和心理治療,因為是心因性的。”孔良義說“跟思思試過嗎?”程東浩說“沒有。”孔良義說“你這種病有伴侶刺激會慢慢好的,跟思思試試吧。”程東浩說“如果我以後也不成了,不是害了思思嗎?”孔良義說“你還是留了退步,那為什麼跟思思訂婚呢?”

程東浩說“之前思思是知道我的身體情況的,為什麼跟她訂了婚,你應該問她。”孔良義說“好,推的一乾二淨,你很聰明,聰明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蠢的是我那個妹妹。”程東浩喝了一口茶,說“你是來領她走的嗎?”孔良義說“她是不會跟我走的。你給我的感覺,表麵上溫和,內裡就象是一塊冰涼堅硬的鐵。如果思思得到你,你一定是個堅實的依靠,但是她是得不到你的。”

孔良義看程東浩不置可否,接著說“縱然思思被綁的事你不承認,但是必是你無疑,你要知道,思思的娘家人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就是思思本人也早知道是你,她就是太愛你,隱而不發。”程東浩一搭拉眼皮,喝了一口茶,孔良義說“你並不在乎我們知道,你甚至於想讓我們知道,李笑顏是你的女人,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能去碰她。就算是你訂了婚,結了婚,李笑顏也是你心裡無上的愛人。你跟思思訂婚,並不純粹是為了錢,錢並不能買通你,也不能讓你屈服,你一定還有其它目的,比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了跟唐玫她們到深水區鬥個龍飛鳳舞、攪個天翻地覆。你也是蠻豁得出去的,也是有李笑顏那樣的掌中寶,做你的定心丸。唐玫她們想一力剿除,你是得一力保護,你保護的不是李笑顏,你保護的是你自己,你自己的命中之命。”

門鈴響了,程東浩去開了門,程書憲和盧美榮回來了。程東浩忙給介紹了孔良義,孔良義彬彬有禮,孔思思從廚房裡出來,喊“爸爸、媽媽、哥、東浩,都去洗手,吃飯了。”

晚上九點五十分的時候,大家都在娛樂廳裡看碟,程東浩一個人沒打招呼,站起來披上衣服出門。孔思思一臉不高興,站起來跟著走到客廳的大玻璃窗前,孔良義也站起來走到孔思思身後,哥兒兩個透過玻璃窗看著程東浩向遠處走去,一邊打電話。孔良義說“給李笑顏打電話?”孔思思說“必定是。”孔良義說“為什麼不離開他?”孔思思說“他是我的,李笑顏不過是個婊子。她不愛東浩,她誰都不愛,她愛的是她自己,她處處賣騷,就是為了征服各種男人,形形色色。東浩遲早會知道,他不過是李笑顏玩弄過的一個馬仔,對李笑顏來說,他毫無價值。”

孔良義說“也許不是那樣的,如果程東浩不是一手掌握了李笑顏,他是不會那麼信任她,護著她,為了她甚至於不惜徹底暴露,他那麼不在乎,就是因為他在乎的儘在掌握。你不是他的未婚妻,你是他的工作對象,你是錢。錢隻是一種工具和手段,它永遠不能成為目的。你應該儘早的離開他,徹底的跟他斷絕任何關係,不要象唐玫一樣,為了得到他,傾儘所有,一無所得。”

孔思思說“唐玫並不是一無所得,她在與程東浩的戰鬥中得到了財富、地位、一心一意愛她的人,心智和學識都得到了大幅的提高,激勵她過一種健康向上高品質的生活。程東浩是一條龍,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唐玫傍著他成為一隻跟他並駕齊驅的鳳,共鼓風雷。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意義,即使不被愛,也能因為愛人涅盤重生,風雲直上。從這一點上,我和唐玫是同一類人。必將因為程東浩,成為更好的自己,過上完美的人生,不論他將來屬於我或者不屬於我。”

孔良義說“原來現在的女孩兒生命力都是這麼強了,我落伍了嗎?”孔思思說“哥哥,不是隻有外國女人覺醒了,咱們中國女人也早就覺醒了,男人們還在睡,自以為是、自以為了不起、自命不凡。”孔良義說“我們成了笑話?”孔思思說“那倒不是,你們還是挺難搞的,糊塗的讓人著急。”孔良義說“我們也這麼評價女人。”孔思思說“這就是兩性對有些關鍵性詞彙的定義不同產生的歧異了,我們至少已經不象你們男人想象的那麼不堪一擊,誰要忽視,誰就會死的很慘。”孔思思盯著窗外打電話的程東浩,目光一絲不亂,閃亮穩健,孔良義看著她堅毅的側臉,知道不論發生什麼事,他的這位小妹妹都不會垮掉,真是個越挫越勇的人呢。

程東浩正是給李笑顏打電話,家裡的氣氛令他壓抑,既然他們知道的那麼清楚,程東浩就該乾什麼乾什麼了,避忌也不必那麼多,其實本來也沒怎麼避,避也不管用,他們該懷疑的一點兒也不會少。大家隻是表麵上不撕破,因為日子還得過下去,大家都有各自的目的,在沒有達成之前,都要忍的好好的。

李笑顏接了電話,張嘴就是“東浩,我愛你。”程東浩說“乾什麼呢?”李笑顏說“我預感到你會打電話,我早早的拿著手機在樓下的樹下等,已經站了有十分鐘了,哎喲,凍的我的手都拿不住手機了。”程東浩說“瞎說,我給你買的衣服不暖和嗎?”李笑顏說“太暖和了,我沒穿。”程東浩說“這麼冷,你不穿?在外麵得瑟什麼?快回去。”李笑顏說“我穿了。”程東浩說“沒一句實話。”李笑顏說“我愛你。”

程東浩說“寒假在哪兒見習?”李笑顏說“回許昌。”程東浩說“來北京吧。”李笑顏說“不去了,既然要裝,就不要那麼猖狂,否則我的處境會很危險的。”程東浩說“我以為反倒更真實可信。”李笑顏說“不去了,我不想落到旋渦裡,不得安生,我也有我的事要做。”程東浩說“你就把我一個人丟在北京不管了?”李笑顏說“我現在不管就是管,我現在要是管就是添亂了。”程東浩說“明明就是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還說的好聽。”

李笑顏說“我是配合你工作。”程東浩說“不要你配合。”李笑顏說“乖乖的,寶貝,好好的把錢給我掙回來,我給你生孩子。”程東浩說“真的?”李笑顏說“真的。”程東浩說“掛了吧。”李笑顏說“你先掛。”程東浩說“聽話。”李笑顏笑著掛了電話。

期末考試的當天早上,天上飄起雪花,李笑顏照例去打籃球,沒見鄒應明,頗感意外,在這樣的考試季,他是不應該缺席的,想必沒有什麼工作非要在這時候做,他們應該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的,莫非病了?李笑顏上午考完了試,就跑去找鄒應明,不想打電話,想要親眼看一眼才放心。食堂裡沒有,李笑顏打了飯,慢慢的吃,不時的溜一眼門口,等待著那一雙人喜笑親昵的進門。但是李笑顏細嚼慢咽的吃完了,也不見鄒應明和盧明惠的身影,直奔鄒應明的宿舍。鄒應明正在睡,李笑顏問旁邊的江一葦“他怎麼了?”江一葦說“長途奔襲了三天,今天一早才回來,考完了試,回來倒頭就睡,看來是累透了。”

正說著話,盧明惠拿著飯盒進來了。李笑顏蹭的從鄒應明的床邊站起來,一邊防範,一邊仰著頭斜著她,說“你來乾什麼?”盧明惠說“這話應該我問你。”李笑顏說“我來看應明。”盧明惠說“不用了,請便!”李笑顏說“他現在睡著,不想吃東西。”盧明惠說“你懂什麼?”李笑顏說“我懂,我就懂,我什麼都懂。”盧明惠說“幼稚!”李笑顏說“比你強。”盧明惠也不理她,照李笑顏直撞過去,李笑顏也不動地方,兩個人擠在一起,就在鄒應明的床前擠起來,互不相讓,李笑顏是誰呀,胡蘿卜還擠不過豆芽菜?盧明惠擠不過,伸出五指山照著李笑顏就是一耳光,李笑顏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聲說“你覺得你真的打的過我嗎?憑你?”盧明惠說“打不過也要打。”彆一隻手上來就抓李笑顏的頭發,又被李笑顏一把攥住。

李笑顏接著小聲的說“彆做夢了,我們家應明是不會喜歡你的,他接手你是不願意讓你禍害張和也。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把你介紹給張和也是他的劫難,是我們家應明目光如炬,早早的把你給降了,你就是塊臭豆腐乾兒,其實不合我們家應明的口味,你這個臭丫頭。現在也沒有沾過我們家應明的身子吧?他不喜歡你,他就是囚著你,不讓你禍害好人。”盧明惠說“什麼叫你們家應明?你真有意思,難道你睡了他了?程東浩把你給顛了,你又賴上應明了,應明什麼時候給過你好臉色?死皮賴臉的不要臉,少自作多情了,要不是程東浩,誰認識你是誰?你就是程東浩腳上的雞眼,現在人家把你給除了,你還以為人家拿你當回事呢?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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