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三月_龍的笑顏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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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三月(1 / 1)

龍的笑顏!

鄒應明回到自己在紅樹林的辦公室,看到秘書部的辦公室門開著,燈光照出來,就走過去,看部長郭米趴在辦公桌上看文件。鄒應明一抱肩,倚在門框上,說“老哥,聽說你是長時間勞動美學族,對於完成工作傍晚準時回家的同事還要問候說你這麼閒?果然不是傳說而已。”郭米說“少說我了,你還不是一樣?”鄒應明說“我可是下班就回家的。”郭米說“那你現在來是乾什麼?”鄒應明說“受了點微末的刺激,想通過工作緩解一下傷痛。”

郭米說“明少你向來以八麵玲瓏著稱,什麼人能刺激到你?”鄒應明說“左旋集團梁興祖的妹妹梁興初今年二十一歲,在日本武藏野大學學的幼兒教育專業,去年剛畢業回國,開了一家幼兒園。上個星期,咱們少董去找梁興祖辦事,順便請他吃飯,趕巧梁興初去找她哥哥,三個人就一起吃了個飯,結果吃出了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結果梁興初回家就對梁興祖說要找一個跟少董一樣的男朋友。梁興祖說少董已經結婚了,跟他一樣的肯定是沒有。梁興初說物以類聚,他的朋黨也一定都是好的。梁興祖就托少董給她找,少董叫我和君華去了,說梁興祖是特重類事業夥伴,也是朋友,她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現在我這個妹妹要按照我的標準找個男朋友,人家看的不是錢,人家看的是人,明白?頭一撥兒,你們兩個去,打頭陣,你們兩個不成,咱們一撥兒一撥兒的派過去,兩人一組,一定要把這個姻親結下,鞏固咱們和梁興祖的戰略聯盟。”

郭米說“就是和親的性質。”鄒應明說“是這個意思,我和君華就去了。我一看梁興初,那大姑娘,賊拉漂亮。不能這麼說,好象不敬似的,應該說非常……,怎麼說?說端莊,又比端莊年輕;說優雅,又比優雅活潑;說幽靜,又比幽靜鮮活;說溫良,又比溫良有致;說伶俐,又比伶俐樸實;說穩重,又比穩重靈動;說嬌柔,又比嬌柔自然。你說什麼她都不是,但是又比都是更好。”郭米說“你愛上她了?”鄒應明說“也不能這麼說,就是挺有感覺。”郭米說“她什麼反應?”鄒應明說“起初她看上的是我,後來她對我不齒,看上了君華。”郭米說“你吃飯的時候剔牙、嘬牙花子了?”鄒應明說“我怎麼會露那種小破綻?”郭米說“那是敗在哪裡?”鄒應明說“寧不拔去了。”郭米說“寧大小姐不是跟君華那什麼嗎?”鄒應明說“當時我坐在外邊,上去攔了一下,把她拉走了,回來以後,梁興初就不鳥我了。”

郭米說“實話說,要我是大姑娘,我一開始就看上的是君華。”鄒應明說“為什麼?”郭米說“君華那種氣質,是神鬼不侵;你,你就,神存富貴,富貴太露,八麵玲瓏嘛,時間長了,難免沾掛了些人世俗味。不過,也因為你這種俗味,讓人感覺是踏實的人間。你們兩個人是明顯的各有千秋的兩種優質資源,也許她會想,要是能同時擁有兩個就好了。這時候,寧不拔出現了,正好解決了她的問題,給她選擇君華的根據。”

鄒應明說“這樣也好,她跟了君華一定會幸福的,也免得被我這樣的登徒浪子糟蹋了。”郭米說“不可惜嗎?”鄒應明說“隻要她不覺得可惜,我就不覺得可惜。”郭米說“真是多情反倒似無情,君華對她呢?”鄒應明說“他就是一貫的溫良恭儉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即使麵對女人,也是一貫始終。”郭米笑道“那女孩兒真不容易,碰到頭一陣就是兩個撥不轉、拔不動的超級大白蘿卜。依我看,這個結局會撲朔迷離,搞不好是耐人尋味、令人期待的四角關係呢。”鄒應明說“我要不要跟寧不拔發展發展呢?好成全梁興初和君華?”郭米說“我看你連耍寧不拔的興趣都沒有,寧不拔也不會看不出來,你們兩個玩兒不起來。”鄒應明說“梁興初也不願意跟我玩兒呢,我也不敢跟她玩兒,看來她是必然會跟君華正式交往了。”郭米說“少董不是說你們是第一撥兒嗎?再看看後來的,也有一種情況,在兩個人中沒辦法選擇,就都不選,來個另辟蹊徑。”

鄒應明說“如果她還回頭來找我,我就娶她。”郭米說“那也是一段良緣,你一旦結了婚一定是個好丈夫。”鄒應明說“是,老郭,你最懂我。”郭米說“你和君華都對富家女不放心,誰也沒拿這個事當個事吧?”鄒應明說“是,摟草打兔子,有它過年,沒它也過年。”郭米說“你們都是明白人,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得失都能看到好的一麵,放達敞亮的人嘛,都是這樣。”鄒應明說“是這麼一說。”

十一集團聯席會議在聚豐樓舉行,會議之後晚上六點開始就是酒會。程東浩正在和孔思思說話,梁興初穿著小禮服,跟在梁興祖後麵走過來。梁興祖說“思思總是象十九世紀歐洲皇室一樣得體端莊,具體說來就是那時奧匈帝國的伊麗莎白皇後,著名的茜茜公主,美貌、善良、自由、倔強,真是完美的美人兒。”思思說“謝謝,我還是喜歡興初這樣的清甜茉莉,美不足以說明和形容。”梁興初說“思思你那麼幸福,又那麼智慧,我不知道有多神往。”孔思思拉住梁興初的手,說“走,咱們到那邊兒去說體己話。”

看著兩個人離開,程東浩說“我前後派出去五撥兒了,興初喜歡上我們誰了?”梁興祖說“都不錯,我媽和興初都有點兒挑花眼了,看來看去,還是第一撥兒的兩個人。”程東浩說“踩兩隻嗎?”梁興祖說“本來興初第一眼看上的是那個叫鄒應明的,可是見麵當天就有個女人半路去找他,被他給拖走了,說是個律師,可是是被他拖走的,不象是正常關係。興初第二眼就給了那個叫田君華的,他挺耐看,興初對他越看越喜歡,就喜歡上了。之後的小夥子也都不錯,但是興初心裡已經有了這個田君華。這個田君華沒有什麼特彆的男女關係吧?”程東浩說“沒有,清如水,明如鏡,山青水長,興初的眼光不錯。”梁興祖說“那就讓他們交往交往看看。”程東浩說“嗯。”

陽春三月,正是思春的大好時光,其實即便是一月嚴冬的時候,李笑顏也是春心不減。隻不過那幾個男人想來想去都很受傷,她的性幻想已經充滿了陌生路人的強的暴場麵,毫無光明、前途、秩序和可能性,都是瘋狂而又暴力的縱欲片斷,開始了隱密的自的慰。乾過幾次後,索然乏味,跟程東浩相比,手指頭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李笑顏對自己大感失望,也不怎麼做了,讀書和工作更狠了。

晚上,程東浩又打來電話,李笑顏毫不猶豫的掐斷了,心裡一酸,肚子裡麻麻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很想念他,也怨他,也恨他,也不是毫不在乎平淡的過了,但是不過又能怎樣?隻能過了。李笑顏躺在床上,對程東浩的思念象潮水一樣湧上心頭,又氣又憐又疼又惱,糾結的無法自處。一夜破碎的夢,象野花一樣開滿了李笑顏的心田,醒來時嘴裡似乎還有程東浩鹹鹹的淚,李笑顏恨的直咬牙,起了床,想到程東浩這時候應該也起了,也會去打籃球,真想錯開這一時段,但是十多年的習慣仍使她毫不遲疑的洗漱了夾起球直奔球場。

李笑顏晚上下班,跟張和也才一出醫院,驀然的一回頭,隻見程東浩倚在柱子上,張和也看了,自顧自的往前走,李笑顏一把挎住張和也的胳膊,偎在他身上,跟著走,張和也也不掙紮,隨她挎著。程東浩過來一把抓住李笑顏的肩,攬過去就吻。李笑顏一邊掙紮,一邊喊“張和也,我是你的女人。”張和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程東浩扳著李笑顏的頭強吻住了,李笑顏使勁一咬他的舌頭。程東浩也不顧疼,堅持不懈的吻,李笑顏也不敢使勁咬,怕把他的舌頭咬斷了,由著他吻下去,身體就軟下來,程東浩才停下來。一把抱起李笑顏,抱進車裡,盯著李笑顏癡癡的看。李笑顏伸手照著他就是一個嘴巴,也沒敢使勁打,聽見響兒了。程東浩眨了眨眼,眼淚刷的就流下來。李笑顏的火噌的就起來了,咬著牙說“你還有理哭?”程東浩要抱李笑顏,李笑顏用手撐住他的胸,說“你現在是有婦之夫,我不認識你,你跟我一個陌生女人還有什麼可說的?”程東浩一把拉下李笑顏的胳膊,強行把她抱在懷裡,李笑顏使勁掙紮,也掙紮不過他,被他抱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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