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宸冷著臉，但他不跟女生動手，他看了眼進來的江淵，示意他來把餘重宴帶走。
江淵挑了挑眉，歪頭笑，“彆看我，這事兒該道歉的確實是沈瑤。”
顧宸眉心深深地皺眉，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沈瑤搖頭否認，“這是在學校，你們想打架？想被開除？”
這話裡濃濃的威脅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
但沒一個人當回事兒。
沈家是首富沒錯，但是他們也不是毫無勢力，尚有餘力抗衡，既如此，那就不能先丟了份兒。高雪指著沈瑤，“你以為你冒充一眼大神的事能瞞得了所有人？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冒充？”沈瑤輕笑，語氣嘲諷，“區區電競圈而已，我至於去冒充？我沈瑤頭頂上的光環哪樣不比這個頭銜響亮？倒是你們，怎麼不去問問那些媒體，這樣汙蔑我，是不是可以告他們？”
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瑤這一番話將高雪等人牙癢癢。
“你不至於？”高雪嗤笑，“你巴不得吧，因為你知道一眼大神其實是大xiao……”
“乾什麼？乾什麼？”教導主任老程走了進來，神情嚴厲，“想打架哪？居然跑到我們教室裡來了？教室是讓你們打架的地方？”
老程看著高雪等人，“怎麼？嫉妒人家年級第一？不服氣？那也不該動手！承認彆人優秀有這麼難嗎？”
“承認彆人優秀當然不難，但是承認沈瑤優秀還真挺難的。”餘重宴冷笑一聲，轉而對著老程說“同學之間鬨著玩呢，您彆認真，我們這就走。”
“少跟我嬉皮笑臉地，要走趕緊走。”
“行，彆想我們啊老程！”
“……”
因為老程的到來，兩方劍拔弩張的氣氛被迫中止，畢竟是在彆人教室裡，最終沒能打起來。
“好了，都趕緊進來。”老程吼了一嗓子，“人家讓你出去就出去？平時怎麼沒見你們這麼聽話？”
“……”
顧宸看著坐回座位寫試卷的沈瑤，眼中閃過一絲猶疑，剛才高雪是打算說什麼？
大小姐？
沈夭夭？
比賽現場圖的那個女生處處透著張狂恣意，確實與沈夭夭如出一轍，難道……
不，不可能，沈瑤不可能騙她。
三班教室門口。
沈夭夭將喝完的牛奶盒扔進垃圾桶，一個空心球。
這才轉身看著高雪等人，沒什麼表情，“去哪兒了？”
“……”
高雪等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那些話他們說不出口，仿佛說出來就侮辱了他們的神。
良久，沉默。
沈夭夭看了一眼幾人來的方向，收回視線，“沒事就回去看書，馬上要考試了。”
“……哦。”
一行人默默地回了座位，本學期第一天翻出了本書，嶄新得像是剛開封。
十分鐘後，餘重宴坐不住了，湊到高雪身邊咬耳朵，“我們為什麼要看書？”
高雪瞥她一眼，語氣冷酷內容無腦“大小姐說看就看。”
“……”
錦輝酒店頂層，總統套房。
tio戰隊三人在打練習賽，路坐在一邊看著他們。
他的手機昨天回來就被老楊借口拿走了，現在都還沒還回來，坐著有些百無聊賴。
結束一局，路隨意地說了一句，“把你們手機借我一下。”
“啊？”小殺眼神閃躲，“我的手機沒電了，放在房間裡充呢！”
路看向ang。
“咳……我的手機欠費了，應該是離開上海忘記開漫遊了，我還沒充。”
行，路看向書生，小虎牙磨了磨，“你還有什麼借口，來，說給我聽聽？”
書生性格內向，平時話就少，此時被路一逼問，哪裡還說得出話來，隻瞪大眼看著路，但態度很明顯，手機不給。
估計是老楊給他們下了死命令。
路咬牙，眼神冷得可怕，“是不是我師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