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夢靜靜思考了許久,羅牧也沒催促,等著它自己進行獨立的思考。
半晌後,超夢這才一字一句道:“未來的路還很漫長,既然「最強」不是我存在的全部意義,那麼我想帶著它們一起去尋找答案。”
“很好。”
羅牧滿意抽離右手,超夢最大的問題就是被「最強」的魔咒所束縛,將一切訴諸武力。
現在它知曉了這個世界還很遼闊,強者更是數不勝數,逐漸脫離了魔咒的它就能更加理性的審視自身。
一番話療之後,身上隻攜帶了快龍和倫琴貓的精靈球,既沒有花療環環也沒有攜帶傷藥的羅牧也沒辦法為超夢進行治療。
還好超夢掌握著自我再生的招式,聊了這麼久,它的體力也恢複到了能使用招式的程度,數次自我再生後狀態便恢複了大半。
看得羅牧和倫琴貓它們都有點牙癢了,傳說中的寶可夢最變態的就是這渾厚的體力和能量儲備了——
已經不再展露敵意的超夢站起身,看向羅牧:“我想消除那些人類關於新島這裡的記憶,再把它們送回原本的地方。”
羅牧微微頷首,這點他也讚同超夢的決定。
新島的事件暴露出去的話,不知道會吸引多少野心之人,特彆是盤踞在這關東與城都地區的火箭隊
超夢閉上眼眸,澎湃的超能力掃過整片新島,將那些被它邀請而來的人類關於新島的記憶清除,再使用瞬間移動全部將它們送回老海岸碼頭。
做完這一切後,緩緩睜眼的超夢皺眉道:“在我昏迷的時候,夢幻跑了。”
羅牧將快龍和倫琴貓收回精靈球讓它們休息一下,抱起信使鳥不解道:“你現在還在執著於它嗎?”
“那倒不是,隻是當時我會把你召喚過來,還是因為夢幻那家夥的挑釁。”
超夢搖了搖頭,將夢幻的所有操作儘數道出。像是為了證明它言語的真實性,超夢還把召喚羅牧的“聖遺物”拖鞋給找了出來。
羅牧:
卡蒂狗,是我錯怪你了。(懺悔)
不過,按照超夢的描述,這隻夢幻似乎跟羅牧印象裡那天真無邪,喜歡搗亂的街溜子有點不像啊,太能甩鍋了。
見兩人提到夢幻,信使鳥因為之前哲學辯論而變得混沌的大腦忽然清醒,猛地拍動翅膀掙脫羅牧的懷抱,差點忘記它跑到新島來的正事!
既然超夢已經不再敵對,那麼廢材夢幻解不開的心靈控製是不是可以讓超夢解開了?
信使鳥“得哩”幾聲,幾乎要糊到超夢的臉上了,質問它為何要那樣玩弄快龍首領的心靈。
這讓聽不懂信使鳥在說啥的羅牧懵逼不已。
還好超夢簡短翻譯了一下信使鳥對超夢的指責,讓羅牧知曉了為何信使鳥會出現在這新島之上。
原來,它一直留意著尋找快龍首領這件事情嗎
“超夢”
羅牧話還未說出口,超夢抬手打斷道:“關於那隻寶可夢的事情,還是眼見為實吧。”
超能力波動閃過,超夢帶著羅牧和信使鳥出現在那布滿灰塵的閣樓之中。
“它就是快龍首領嗎?”
羅牧望著跟空氣互動,背著黑色挎包的熟悉寶可夢,心情複雜不已。
它腰間的精靈球自動打開,快龍出現在閣樓之中,它的目光定定望著雙目渙散的快龍首領,表情悲傷不已。
它能感覺到,自己與這隻快龍那相連的血脈,這就是哈克龍乾媽們等了很久的快龍首領,也就是自己的母親。
在哈克龍它們描述中溫柔強大的快龍首領如今卻成了現在這樣。
超夢能察覺到羅牧他們詢問的視線,也沒有藏藏掖掖的,直言道:“它所珍視的訓練家已經去世很久了,當時的它心如死灰,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