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通過取證和調查,將嫌隙人員鎖定在本宴會的開設者司徒言身上,相關警察還從門口的監控中調查得知,他的五菱宏光車子在半個小時前出去到現在還未回來。
這下司徒言攤手表示自己十分冤枉,他充分講述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表示自己當時一直都在彆墅內,與一名女士在宴廳中跳舞,可從未離開過半步。不過倒是間接提起自己的鑰匙在中途突然丟了,這一點周圍的人員可以作證。
在這期間,警察還發現了一名男性因為身患疾病的緣故,已經被加急送到醫院救治,說不定等人醒過來還能調查到什麼。
警察很快就驗證出那發飾上麵的手指印,共有兩個孩子的手指印,其中便是失蹤的穆景悅的,而另外的手印則是一名叫錢嘉鴻的男孩,此男孩正是被送到醫院搶救的男人的父親。
案件瞬間錯綜複雜,讓在場的人員都害怕的湊在一起,十分的焦慮不安的小聲交談著。
穆景賢,司徒言和老林被特地安排在一起談話做筆錄,打算把剛才發生的那些事給綜合在一塊看看有什麼線索。
最後得出結論,三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由此推證出罪犯份子是其他人,此時已經借著司徒言的名義已經逃之夭夭。
“兩個小孩在單獨出去遊玩時,恰巧也是司徒言先生的車鑰匙被人偷走的那一刻,他們在園內開車搜索,老林看到這輛車子,當時因為過渡於擔憂找兩個孩子,所以就沒有注意,然後這輛車的幕後凶手帶走了兩個孩子,以司徒言先生的身份離開了宴會。目前整理的有用線索就是這些了。”
年輕警察坐在三人麵前,身旁專門記錄口供的記錄員將有用信息整理好了後這才遞交到這警官的手上,他皺眉淺讀,隨後轉身對身邊的警察讓他快速調查監控錄像,一刻都不能耽擱。
吩咐完這些後,年輕警察便對著三人一笑,道“雖然幾位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但是在案件還未調查出來之前,還請各位保持隨時被叫去問話的準備。”
穆景賢蹙眉,開口冷冷的問“龍天逸,你的意思是說,我還有可能害了我妹妹不成?”
穆景賢認識麵前的年輕警官,兩個人的關係不溫不火,至於為何相識,那還是在兩年前發生的那意外中認識的,那時龍天逸還隻是個副警,因為這幾年功勳不斷,直接被提升上了警長,也算是一位厲害的人物。
龍天逸笑了笑,道“穆總,萬事皆有可能。”
穆景賢瞪大了眸子,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
旁邊的司徒言卻拍了拍穆景賢的肩膀想要安慰他,他麵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一點都沒被這嚴肅的事件所影響,隻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穆景賢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巴掌聲清脆,他一臉的冷漠。
司徒言微眯眸子,揉了揉自己被拍痛的手,道“穆總,你下手也太重了些,現在都不讓我來安慰你了?”
穆景賢是真的煩他,簡直像個女人一樣煩。
他說“不要讓我生氣。”
司徒言擺擺手,無奈的道“穆總啊,當初你就不應該讓你妹妹出去玩,你看現在人丟了,還一丟就丟兩,我安慰你還衝我發火,衝我發火又有什麼用呢?”
穆景賢神情逐漸變得嚴肅。
龍天逸看著他們,覺得這兩個人還真是有意思。
這場調查一直調查到半夜,警察不論如何調查下去,都找不到任何線索了,因為宴會現場又沒有監控,警察碰了壁,這才不得以宣布解散宴會人群,連人帶車離開了這兒。
錢嘉鴻是先一步小姑娘醒過來,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眼睛被遮住,嘴被膠帶封住,四肢也被繩子綁的嚴實,但周圍卻涼的很,沒有一點燥熱,他初步判斷他們現在在某處房間裡,至於在哪裡,他不得而知。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穆景悅的安危。
就在這時,錢嘉鴻聽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接著傳進來幾個人的說話聲。
其中是一個中年男人沉悶的聲音,另一個男人聲音細細的,看著年紀不是很大的模樣。
“帶過來了?”
“是的是的,隻不過還誤打誤撞的又多帶了個男孩子過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您該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