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麵的陳明亮,奇怪地看著劉宏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這樣?”
劉宏波坐在門口的床沿上,搖著頭,不好意思說出來。
陳明亮轉身走到蔣夢穎的床前,兩眼惡狠狠地瞪著她,責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痛苦。”
蔣夢穎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她的兩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但她慶幸今天身上好在穿得厚實,嚴謹,也練會了初級防狼拳。
除了身上那幾處蓋不住的曲線外,流氓們看不到她裡麵任何東西。他們要想解她的衣服,也是不容易的。到關鍵時刻,她還能使出貼身防防狼拳,擊退伏在她身上的色狼的攻擊。
可要是他們一起上,讓人按住我的兩條腿,兩隻手,再按住我的頭,然後再讓一個混蛋上來糟塌我怎麼辦?
正在她想著時,陳明亮動手了。他伸出右手往前伸過來,抓住她的右手隻輕輕一拉,就把她拉到床沿上。
蔣夢穎嚇得大聲驚叫“啊,你乾什麼?放開我——”
她邊喊邊拚命地甩著手,想掙脫他的右手。可是這個混蛋老大真的跟劉宏波不同,是個有些功夫的家夥。她不僅甩不掉他的手,反而越甩被他捏得越緊。骨頭都快要讓捏碎了,她痛得哇哇直叫。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快說。不說,我打死你!”
“我,我沒做什麼,是他自已,不小心。”蔣夢穎不敢把防狼拳說出來。怕說出來,真的被陳明亮打;更怕說出來,後麵就不能出其不意地對色狼進行反擊了。
蔣夢穎知道,這個家夥看上去斯文,眼睛卻非常陰毒。被他的目光盯著,身上就會直起雞皮疙瘩。
陳明亮想討好劉宏波,幫他教訓一下這個敢於反抗的小娘們。他對準蔣夢穎嬌豔無比的臉舉起手,準備搧下來。
蔣夢穎尖叫著,用手臂護住自已的頭部。
陳明亮的右手舉在空中,最後沒有打下來。他知道這個巴掌打下去,她的右臉就會立刻腫起來,她的整個臉部就會不勻稱,變得很難看。這樣他乾起她來,就沒有那麼開心。
這個玩弄女人的大流氓,表麵上好像也懂得憐香惜玉,其實他是另有用意。
他掉頭看了吉傳來一眼,說“劉廠長,你現在恐怕不能嘗她頭鮮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來先嘗她吧。”
停了一下,他又輕蔑地提著嘴角,對劉宏波說“你一個人大男人,怎麼連一個小娘們都對付不了?真是丟臉。你看我,隻要輕輕幾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下來,然後,嘿嘿,你就看我怎麼馴服她吧。”
他轉身對下手那些口水直咽的嘍羅說“你們出去。等一會,我叫到誰,誰就進來。”
那個壯漢猴急地說“老大,我就留在這裡吧,我幫你按住她的手和頭。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大膽放心行動了。然後就輪到我了。因為她是我弄來的,應該先把她獎給我。”
陳明亮眼一瞪,說“你急什麼急?出去!”
壯漢低三下四地說“我怕她也搞你,我在這裡,可以幫你。”
“我怕她?”陳明亮不屑地說,“你敢動一下手,我立刻就弄死她!”
壯漢又討好地說“要不,把她的手腳綁起來。”
“綁起來還怎麼搞?真是。你走吧,沒事的。我一會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這樣你們乾起來,也可以順心一些。”
壯漢隻好退出去,把門帶上。陳明亮先是問劉宏波要不要讓人送到醫院去,劉宏波搖搖頭不肯去。
這時,劉宏波的手機震動起來,他一看是田長安打來的,就不敢接。等手機震動完,他給陳明亮使眼色。陳明亮就走過去看,也示意他不要接。
陳明亮看到田長安打來電話,心是就急起來。他對田長安還是有些忌憚的。他趕緊走到蔣欣司怡床前,開始行動。
他跟劉宏波在造紙廠的賓館房間裡一起玩過女人,所以並不忌諱,就準備當著劉宏波的麵把蔣夢穎這個美女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