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剛說“開過來了,停在下麵門診大樓前的停車場上,這是車鑰匙。”
田長安接過車鑰匙,問蔣夢穎“丁小剛上班的事,你跟老板說了嗎?”
蔣夢穎說“說了,他的態度有些勉強,但不管他。丁小剛,你下星期一,也就是後天,到鎮政府來報到,你去找費主任,讓他給你安排工作,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小丁剛有些激動地說“好的,謝謝蔣鎮長。”說著去看田長安,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田長安對蔣夢穎說“明天上午,你就到這裡來,我們直接從這裡出發。”
蔣夢穎說“好的,下午我回鎮裡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八點鐘吧,我到這裡來叫你。”
當著薛思涵的麵,他們不敢眉目傳。薛思涵在注意地觀察著他們。愛是自私的,嫉妒是愛的孿生姐妹,也是人的一種本能。
“那我們開誰的車去呢?”蔣夢穎有些不安地眨著眼睛問田長安。
田長安看了薛思涵一眼,說“就開我的車吧。”
薛思涵想到他們一男一女坐一輛車去省城,想到她被綁架時,歹徒要對她進行車震的事,她心裡就有些發酸,也有些不安。
蔣夢穎見薛思涵的臉色有變,趕緊告辭出來。丁小剛和韓玉雪也跟出來,他們要搭她的車子回東陽鎮。
這樣,病房裡就又隻剩下他們兩人了。當然還有四個病人和病人家屬,但那是跟他們不搭架的。下午,薛思涵掛好鹽水,身體恢複得比較好。她除了身上有一些外傷,已經沒什麼問題了。要說有問題,就是薛思涵對田長安有些不放心。因為她太愛他,就容不得田長安再與彆的女人有什麼勾連。
可是剛才,在她說到她與田長安的愛情和婚事時,她發現蔣夢穎,甚至韓玉雪,情都有些不自然,笑容也有些尷尬。
這讓她落到實處的心又懸起來,心裡又有了一種莫名的不安。尤其是明天,田長安要跟一個比她還要漂亮的美女上司單獨去省城。儘管蔣夢穎的家在省城,有老公在那裡。可是他們兩人原來就互有好感,就有些曖昧。
他們這麼長時間單獨在一起,怎麼能保證不出事呢?要是他們找個地方車震,或者開房間住到一起怎麼辦?
不行,今天晚上,我要跟長安好好說說,要給他打預防針。薛思涵越想越不安、今晚索性跟長安來個先下手為強,不要讓蔣夢穎搶了先機。
可在病房裡怎麼下手啊?薛思涵靠在病床上呆呆地想,衛生間裡不是有熱水器嗎?讓他進來給我洗澡,正好也讓他看一下我下麵的傷。然後我趁機先得到他,千萬不能讓蔣夢穎搶嘗他的頭鮮。
這樣決定以後,薛思涵就開始朝這方麵努力。吃好晚飯,田長安讓她到先衛生裡洗澡換衣服,她一直說再等等。她要等到病房裡另外兩個病人的家屬回去,兩個病人睡下後再去洗澡,這樣她才好把田長安叫進衛生間。
晚上八點鐘一過,另外兩個病人的家屬都走了,兩個病人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後,就睡下了。這樣,沒等田長安說,薛思涵就撩開褲子,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走進衛生間,她才對田長安說“長安,麻煩你把你給我新買的內衣拿過來。”
田長安就把給她買的內衣內褲拿過去,再把毛巾香皂,牙刷牙膏等東西拿給她,要轉身走出去。沒想到薛思涵一把抓住他的手,無聲地說“你不要走,幫我擦背。”
田長安嚇了一跳,對外使著眼色,要掙脫她的手走出去。薛思涵是個敢說敢做的女孩,她索性說“我那裡還很痛,不方便洗澡,你就幫我擦一下背。我們是小夫妻,有什麼啊?”
“啊?”田長安無聲地張大嘴巴,搖著頭做著鬼臉,意思是你怎麼這樣說啊?
薛思涵把衛生間的門關了,開始脫自已的衣服。脫得隻剩下三點式時,她竟然走上來讓田長安也脫。
田長安嚇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薛思涵會這樣大膽。就是真的結婚了,成了小夫妻,也大都不肯一些洗澡的。何況他們還沒有結婚,不光是沒有結婚,連那件事也沒有做過,結婚證也沒有領,怎麼就要在病房的衛間裡洗鴛鴦浴,這是不是瘋了?
田長安搖頭擺手地不肯,薛思涵把門的插銷插上,不讓他走,然後示意他不要出聲。於是他們就在衛生間裡開始上演一出滑稽的啞劇。
薛思涵脫了衣服的身材實太傲人,田長安幾乎看呆了。但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看,也就是不敢正麵看她,就隻好在大鏡子裡偷看她。
真是一個魔鬼身材啊。田長安驚豔地想,怪不得歹徒冒死都想得到它。
“你脫呀。”薛思涵苗條豐滿的身材就立在他身後,但她隻是用嘴形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