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秋的心又嘟嗦起來,心想這個歹徒真的太歹毒了,還是先答應他再說。要是他真的能帶著我逃跑,我就可以想辦法擺脫他的控製。
於是她放柔聲音說“你的這個想法太突然了,我在想,你說你要逃到國外去,怎麼逃得出去呢?”
鄒行星兩眼賊亮地盯著她“隻要你真的跟我好,與我一條心,怎麼逃不出去?這個我有辦法,我就怕你有二心,那就難了,後果也不堪設想。”
張盈秋輕聲說“隻要你對我好,能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我可以答應你。”
鄒行星年紀雖輕,卻真的很厲害,他抬手樓住張盈秋的香肩,說“我不聽你光在嘴上說,我要看你的實際行動。來,張總,你先把身子給我。我知道,女人隻有自願把身子給了那個男人,才有可能真正服從他,聽他的話,否則,肯定不會一條心的。”
他再次伸手去解她的外衣鈕扣,張盈秋在矛盾心情中,半推半就地讓他解開,然後讓他脫下來,鋪在身後的樹葉上。
“張總,來,躺下來。”歹徒說,“等你把身子真的給了我,我就叫你盈秋姐,好不好?”
姐你個頭!張盈秋在心裡抗拒地罵著,我的阿弟是田長安,而不是你這個混蛋!
歹徒見她不出聲,以為她默認了,就把她身子放在樹葉上,開始行動起來。張盈秋表麵上馴順著他,咬牙切齒地忍著他在身上亂著,腦子裡卻在想著田長安,緊張地候著打出防狼拳的機會。張盈秋隻有把身上氣喘籲籲地亂著的歹徒,想象成田長安,她的身子才能放鬆下來,不是那樣僵硬,嘴裡也沒有喊叫出來。
可這個歹徒比剛才那個狡猾得多,他似乎一直在防止她用防狼拳襲擊他,也很得法。他跨坐在她身上,左手緊緊抓住她的兩手,壓在她,同時用胳膊檔住她的頭,不讓她昂起來。她的兩腿被他用屁股坐住,腳就是能蹬,也隻能是空蹬。這樣,她的頭、手和腳三個能打出防狼拳部位,全部被他控製住,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這讓張盈秋覺得很恐懼,再讓他放肆下去,她就會失去反抗能力,癱倒在那裡任他擺布。張盈秋沒想到這個歹徒不讓她的當,好像識破了她的計謀似的,讓她的防狼拳根本無法使出來。
歹徒開始解她的帶子,張盈秋知道再不反抗,就真的要失身於他了。她其它地方動不了,好在嘴巴沒被他塞上,她就發揮嘴巴的作用。
“啊,你,你真的要占有我啊?那不行,不行啊,快放手。”
張盈秋拚命喊叫起來,她要喊給遠處的兩個歹徒聽。因為這個歹徒在搶嘗另一個歹徒的頭鮮,他害怕他聽到。
果真,歹徒聽她大喊大叫,嚇得趕緊伏下身來,想堵住她的嘴巴。張盈秋見他把嘴巴湊上來,就想咬他。這是田長安在口頭上教給她的,她臨場發揮,派它用場。
她放輕喊聲,把嘴巴張在那裡,想等歹徒放鬆警惕。隻要歹徒伸進來,她就狠狠地咬下去。可這個歹徒的警惕性很高,他在把嘴巴湊到她嘴唇上時,突然偏開頭,去親她臉,然後用她的手臂壓住她的嘴巴。
張盈秋被壓得很難受,又嗚嗚地喊不出聲來,心裡恨死了這個歹徒。歹徒見她的嘴巴也壓被住,就又開始去解她的帶子。
張盈秋拚出全身力氣,扭腰蹬腿,把樹葉蹬得爽爽亂響,她嘴裡也不停地嗚嗚亂叫。
這時奇跡出現了。樹林裡突然傳來一陣嗖嗖的聲音,然後一些樹上的樹枝開始搖晃起來。接著,樹林的空中出現了一些黑色的影子,像鬼影一樣閃來閃去。
張盈秋是仰天躺著的,所以看到了空中樹枝的搖晃和閃動的黑影,以為是鬼昵,就嚇得驚叫起來,卻被歹徒的手死死壓住,發不出聲來。
歹徒是麵朝下伏著的,沒有看到空間的情況,但他也聽到了樹林間越來越響的嗖嗖和索索聲。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細聽,嘴裡疑惑地輕呼“這是什麼聲音啊?”
正在這裡,一個精靈一樣的黑影從樹枝上飛過來,“啪”一聲在歹徒的頭上打了一記。
“哎唷。”歹徒痛得叫了一聲,“這是什麼?”
他翻身坐起來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原來是一群猴子,聽到張盈秋的喊聲後,圍過來救這個被欺負的女人。這好像是一個猴子家屬,大概有七八隻大大小小的猴子。它們也通人性的,知道這是欺負人,就圍過不鋤強扶弱。
一群猴子從樹上和地上向歹徒圍攻過來。地上的猴子他不怕,可是掛在樹枝上的猴子,像鬼精妙一樣蕩來蕩去偷襲他,他就有些窮於應付。剛才隻是被那隻猴子的尖爪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就像被抓破了一般疼。
“你們乾什麼?走,壞我好事,我打死你們。”歹徒站起來,張牙舞爪地要踢打朝他奔過來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