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什麼民宅,這房子你的嗎?你來的我來不的?”
“小葉,誰呀?”宋青山溫柔儒雅的聲音傳來。
11歲的孩子被拘禁脅迫賣淫100多次,期間遭多人輪奸數小時,甚至有兩個警察在辦案過程中對實施性侵。
再聯想起,一年前我剛安州時的那晚,這些事情雖令人發指,但也的確可能發生。
隻是,先拋開道德不說,王鬆作為一個上市公司老板,怎麼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還是說,他早就是慣犯,不過之前一直沒有事發?
“喂,顧未舟,你還在聽嗎?喂。人呢!”
“我在聽。那公司不會要黃了吧!我豈不是要失業了?我剛買的房子,還要還房貸呢!”
“你還真是啥事都能先想到自己呀!”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現在這種條件,除了用鍵盤多打幾個畜牲出去,還能做什麼?”我如實道。
“你都不吃瓜?”曲伊有些好奇的問。
“這是瓜嗎?這是社會的苦果。我不想吃,隻想鏟除。”
“行吧,那說點跟你相關的。”
“嗯。說吧。”
“王鬆知道這事鬨大,就算不死,他這個牢飯也是躲不過了。就連夜命都顧不上,讓救護車停到宋青山小區門口,求他回來主持大局。”
聽到宋青山的名字,我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手機沒給摔下去。
我尷尬又恐懼的看著我身下尚未被我征服的江薇,隻求曲伊這姑奶奶不要再說了。
可這大姐,跟我算得上是毫無默契,甚至有點五行相克。
她開始在電話那頭,大誇特誇宋青山,又說我倆才氣相當,以後我和宋青山兩大帥哥並肩攜手,肯定能讓江華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我看江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趕緊出言製止曲伊這大嘴巴道,“人宋總還不一定來呢!王鬆做這種醜事,宋青山這種性格,不一定會替他擦這一兜子屎。你少在這邊造謠。”
“我造什麼謠?王鬆他立遺囑了啊,他要是死了把公司給宋青山。”
“遺囑?”
“可不是嘛!王鬆既沒結婚又沒孩子的。他家幾代單傳,他要死了,還是得找個人管公司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有這麼嚴重嗎?都到立遺囑的程度了?”
“你以為?他這是激起民變了,還撞到中央巡視組的槍口上,他省裡這些關係想保都保不住。而且,反正我爸是說他傷的挺重的,能不能熬到提起公訴那天都不一定。”
這種人作惡多端的確死有餘辜,可聽到身邊前幾日還和你友善溝通了的領導,可能會離世的消息,心裡不免有些悲涼。
人是複雜的動物,尤其是感情,有很多層次很多麵,而不是非黑即白的二極管。
掛斷電話後,我和江薇一言不發的各自穿衣服,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把被子拿下去吧,我看好像是會下雨,在江北這種十裡不同天的地方,天氣預報也有不準的時候。”江薇率先打破沉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