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姬饒命!
翀樓和姬月走到了叢林裡,一條約莫一米五寬的河流蜿蜒在綠叢中。
翀樓站在那裡突然不動了,姬月有些蒙,喊了一聲,“大灰狼。”翀樓沒有反應,姬月有些慌了,“大灰狼?”翀樓還是沒反應。姬月抬手準備摸一摸翀樓的心臟。
“哇。”突然翀樓抬起爪子,姬月嚇了一跳,好幼稚的大灰狼。
翀樓“嚇嚇你,看你呆呆的。”
姬月不說話,她心裡癢癢的,翀樓看了看周圍沒有人,脫了上衣,跳下了小河,真涼快啊。
“月月,快下來。”
姬月走進了水裡,翀樓一把摟住,“涼快不?”
姬月“很暖和。”
翀樓鑽入了水裡,像魚一樣遊泳,身姿矯健。
“嘿,不可以在薩蒂揚河洗澡,你汙染了我們的水!”突然冒出來一個光溜溜的小腦袋,是個小孩兒。
“我要回去告訴首領!”見姬月和翀樓沒有理會,小孩子甩了甩尾巴,跑走了,他穿梭在樹木的藤條之間,像猴子一樣靈活。
姬月看了一眼小男孩,朝著翀樓遊去。翀樓身上冰冰涼涼的,腹肌好好摸。
翀樓“喜歡嗎?”
姬月“喜歡什麼?”
翀樓“喜歡我啊。”
姬月臉紅了,“喜歡。”翀樓吻了吻姬月的額頭,河岸上有好多鮮花,這裡的花就跟彩泥一樣鮮豔。翀樓就站在水裡摘花,他要在屋子的桌上每日都擺上鮮花,挑了香味清淡的,翀樓笑眯眯地與姬月呢喃,姬月捏著翀樓的手臂。
柯薩蠻聽說了翀樓在薩蒂揚河洗澡,她騎著馬鹿往叢林走,烏來浦銀也跳上了一頭馬鹿,“薩蠻,等等我。”
兩人策馬奔騰,往叢林走,等兩人到時,柯薩蠻遠遠就看見了翀樓,他在摘花,好柔情的男子,看見了翀樓寬闊的脊背,還有堅實的肌肉,白但是不羸弱。太美了,他的妻子真幸福。
烏來浦銀“你們汙染了薩蒂揚河,這裡是不能洗澡的。”
翀樓轉頭看了一眼烏來浦銀,轉頭馬上換了一張笑臉對姬月,“月月,我們走吧,我們去找彩泥。”
翀樓抱著姬月上岸了,走過烏來浦銀身邊,斜睨了他一眼,走了,柯薩蠻“抱歉,雖然這裡的水是因為你存在,但這裡水源稀缺,我們都禁止族人在裡麵洗澡。”
翀樓冷淡又禮貌地回了一句“理解。”便抱著姬月走遠了。走過柯薩蠻的馬鹿身邊時,馬鹿朝著翀樓低頭閉眼。
“月月,它在和你打招呼。”
“大灰狼,不是我,他們害怕我,喜歡你。”
“是因為害怕你,才喜歡我。”
姬月,你總是說我是你的光,可是我是因為你,才發亮的。就好像我是星星,而你是夜空。
翀樓
“寶寶,我出汗了嗎?”翀樓背著姬月,叢林裡也有野獸,但是它們都不敢靠近。
姬月“大灰狼,我們不會出汗。”她神情很認真,她怎麼舍得翀樓弄臟,清潔術已經定在兩人身上了。
翀樓摘了一片闊葉子,“馬上要出叢林了,遮遮太陽。”
出了叢林,熱浪滾滾,地麵燙得能烙餅,翀樓看了一眼,前麵一山丘處,有一些烏拉族女性帶著孩子在挖彩泥。
“月月,我們去捏幾個花瓶。”
“好。”
翀樓朝著那山丘走去,烏拉族族人看到翀樓背著姬月走進來,好像看到一束光走過來一般,他們的皮膚雖然也有光澤,但是呈現不出這樣明媚的感覺。
找了個空位,翀樓把姬月放下來,旁邊有一個烏拉族小孩正在捏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容器。
“你們這個怎麼做的?”
小男孩晃了晃尾巴,切下了彩泥上麵的邊角料,“先和點水,等泥軟了,捏一個你想要的東西,再拿去曬一曬就可以了。”小男孩回答完就繼續捏,時不時瞟一眼翀樓。
“你們哪裡來的水?”翀樓問。緊接著他看到小男孩吐了一口口水在手裡的彩泥裡。
翀樓
姬月
翀樓挖了一把泥,拿大葉子包上,“月月,太熱了,我們回家捏。”
姬月點了點頭,翀樓抱著泥,牽著姬月走了,姬月手裡拿著一束鮮花,婦人和小孩回頭望了望兩人的背影,他們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可是那男人身材是真好啊,好想試一試彆的種族的,一夜情也好,可是那肯定是首領的。
姬月“大灰狼,我可以用能力。”
翀樓“不要,生活是很有樂趣的,月月不懂。”這句話是姬月前世說的,如果萬事萬物都用法力解決,那麼萬事萬物都會失去存在的意義,而人也會失去快樂。
姬月“大灰狼,你在哪裡都會活得很好。”
翀樓“和你在一起才好。”
三年,他的月月好像變了,變得更懂得表達了,這是好事。
路過河邊,翀樓摘了一片滾筒樣的葉子,裝了水,兩個人肩並肩往住處走,倒是沒有人打擾他們,他們更多的是好奇這兩個外族人。
坐在屋子裡,翀樓將水倒進了盆子裡,開始和泥,姬月蹲在一邊看翀樓,翀樓什麼都可以做的很好。他可以生活在富貴的世界,也能接受貧瘠的生活。
“大灰狼,你什麼都會。”
“那你猜我最會什麼?”
“你什麼都是最會。”
“錯了,最會愛你呀。”翀樓吻了吻姬月的唇,媳婦的嘴巴好軟,想啃一口。姬月耳朵紅紅的,大灰狼每天都會說很多情話,不,他的每一句話都很動聽,都像是情話。
感覺差不多和好了,翀樓開始捏花瓶,姬月也拿起彩泥開始捏,她在捏翀樓。
兩個人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一直捏花瓶,捏好了就擺出去,在門口的空地處曬著,太陽還沒有落山,這裡的白晝貌似很長,確實很長,這裡一天是36小時,白晝占了20個小時。
柯薩蠻一直留意著翀樓那邊,看到翀樓門口精致的,大小各異的瓶瓶罐罐,這個男人手好巧,怎麼去接近他呢,柯薩蠻也隻是一個情頓初開的少女,既有少女的羞怯,又有少女的勇敢。
姬月捏的翀樓沒有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