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來浦銀感覺受到了輕視,“噢,我忘了,你的女人是瞎子,是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瞎子。”
翀樓梳頭發的動作頓了頓,他火了,走到烏來浦銀麵前,“是嗎?”翀樓速度極快,一拳打在烏來浦銀臉上。
烏來浦銀抹了抹嘴角的血,將那兩個女人推開,“怎麼,我說得不對嗎?她是個瞎子。”最後五個字咬得特彆重。
翀樓毫不猶豫朝著烏來浦銀打過去,烏來浦銀用尾巴刺向翀樓,翀樓一把抓住了尾巴,烏拉族的尾巴像刀一樣,翀樓的手立馬滲血。
姬月站了起來,“月月,你彆動!”
翀樓身法極快,將烏來浦銀壓在地上打,絲毫不給他翻身的機會,兩個烏拉族女人尖叫出聲,烏拉族都被吸引了,紛紛前來圍觀,柯薩蠻也出來了,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翀樓不管不顧的打法,招招都狠,烏來浦銀沒想到翀樓身法竟然那麼快,倒是自己弄得一身狼狽,烏來浦銀大腿處還有傷,一條腿根本發不上力。
“你還說不說!?”
烏來浦銀“老子殺了你!”
周圍人根本不敢上前拉架,烏來浦銀被翀樓打得渾身是傷,翀樓折斷了烏來浦銀的尾巴,起身居高臨下望著渾身是傷的烏來浦銀,捏著他的脖子,“你真以為我是病貓?!”
烏來浦銀一臉的怨恨,他的尾巴無力地垂在地上。
翀樓看了看身上的傷,轉身抱著姬月坐在躺椅上,看著看熱鬨的眾人,“看夠了嗎?”這時,那些人才將烏來浦銀扶下去,可是烏拉族不會忘記,他們被一個外族人給欺負了。
翀樓給自己施了個清潔術,“寶貝,嚇到沒有?”
姬月沒說話,她拿起翀樓的右手,上麵是一條深深的割痕,她用軟軟的舌頭,像小貓一樣幫翀樓舔舐傷口,傷口逐漸愈合,但是上麵結了一層冰,很快又消失了。
柯薩蠻“翀樓。”
翀樓“今天的事情,是他先挑釁我。”
柯薩蠻轉身回了屋裡。
翀樓看了一眼被打壞的木板小道,還有被踩壞的花,以及被打壞的涼亭圍欄。
姬月“大灰狼,我不喜歡烏來浦銀。”
翀樓“他不敢來了。”然後起身繼續為姬月盤頭發。
日子平安無事到了傍晚,翀樓聽到一聲野獸的哀嚎聲,他太熟悉這聲音了,是辛巴。翀樓騰地起身,“月月,你在屋裡等我,我去看看。”
姬月“嗯,小心。”
翀樓出去了,順著聲音朝廣場上走,哀嚎聲還在繼續,翀樓看到了烏拉族的男性,還有斷了尾巴,渾身是傷,還有血的辛巴和娜娜。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翀樓聲音裡壓抑著怒氣,眼神冷厲。
刀疤“你一個外族人,欺辱了我們的首領!”
翀樓“噢,我好像記得你們的首領是,柯,薩,蠻。”
刀疤“現在首領是我了!”說完拔下了辛巴的牙,辛巴疼得哀嚎一聲。
刀疤“他殺了烏來浦銀,我們要為烏來浦銀報仇!”
翀樓明白了,這個刀疤殺了烏來浦銀啊。
柯薩蠻“刀疤,閉嘴,我才是首領,你在乾什麼?”柯薩蠻也帶著一眾烏拉族人上前來,大多數是女性,兩方劍拔弩張。
翀樓明白了,烏來浦銀就是一個工具人,一個很好的借口,刀疤的野心是整個烏拉族,而他,隻不過是拉攏刀疤一隊的一個棋子。看來在自己來之前,烏拉族的矛盾就已經很明顯了,因為烏來浦銀喜歡柯薩蠻,忠於柯薩蠻,又是最強的男性,刀疤才一直沒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