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碎嘴的屬下還刨根問底,
“怎麼回事兒?江處和雲九有過節?”
知情者左顧右盼,確定沒人聽見,才小聲和他咬耳朵,
“想好好乾就彆問,你隻要記住,不能在江處麵前提雲九這兩個字。”
江行知的上位史並不光彩,一開始加入管理局的時候,有不少人當麵諷刺他,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如今三年過去了,隨著他地位水漲船高,再沒人敢當麵給他難堪。
江行知本人,一直希望這出戲能早點結束,內心再怎麼強大,也不想找罪受。
他坐在審訊室,展開自己的能量場,口中話語猶如千斤沉重,壓得黑巫師直冒冷汗,卻無法反抗,
“說吧,做過什麼事,害過多少人?”
黑巫師本想拒不回答,但是江行知的精神力明顯強過他,他不得不將以往劣跡,交代得一清二楚。
“我在那女人上天台的時候對她實施了控魂術,偽裝成她跳樓自殺。”
“在電影院控製工作人員,引慕臨川去有厲鬼的放映廳”
聽見熟悉的名字,江行知精神一凜,加大了壓力,黑巫師明顯難受,卻還是止不住地繼續交代,
“最後一件,我控製慕臨川的貓,配合造夢師讓他永遠地困在夢境裡,但是沒成功。”
本就在天台吹了一天兩夜的風,經過江行知拷問後,黑巫師已經如脫水般的魚,匍匐在地。
江行知思索片刻,這人衝著阿川和慕氏來的,雲皎應該也知道。
不然這麼多次,阿川作為一個普通人屢次逢凶化吉,轉危為安,應該是雲皎施以援手。
可是,據他所知,慕家離開京城後和玄學界再無任何瓜葛。
怎麼慕家的私生子能請得動這樣的人才,難道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你為誰效命?”江行知調動全身靈力,向黑巫師施壓。
控魂師應該想不到,自己常年玩鷹卻被鷹啄了眼。
萬物相生相克,再強的能力也有壓製的辦法。
以往都是他控製彆人精神,如今,卻不得不受江行知全力運轉之下的審判之力控製。
“為”
黑巫師迫於本能壓製想口吐真言,卻因為被下過禁咒受到阻礙。
兩股能量抗衡,拉扯,他像是在受車裂之刑,不止是肉體生疼,靈魂也痛得顫抖。
白蘅在旁邊看著,江行知的審判之力隻朝著黑巫師一個人施加,他隻是嚇得麵如土色,顫顫巍巍地勸道,
“再問下去,他就死了。我們都被下過禁咒,你問不出來的。”
江行知也覺得抗衡時喉頭腥甜,靈力即將耗儘,無法維持審判之力運轉,隻得作罷。
讓外麵等候的下屬帶走二人,嚴加看管。
白蘅被押走時還喊著,
“對我的豬豬好一點!”
就算沒問出來,這種邪教組織的出現,背後往往是一個勢力的崛起,看來玄學界的太平日子到頭了。
他得找機會,跟雲皎彙報這件事,更彆說事關兄弟安危。
雲皎回到小木屋時,晚霞漫天,慕臨川獨自蜷縮在外麵躺椅上,抱膝望著天邊。
背影落寞,帶著幾分淒涼,他發現雲皎靠近的腳步聲,回首看過來時,眼中盛滿憂鬱,委屈地問道,
“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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