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皎擰眉,先聲奪人,率先發難。
“嗬,我怎麼在這兒?要問你呀。”
慕臨川麵色不虞,從地上撿起一堆破爛布條,沒等開口找她算賬,雲皎修長的手指指著他赤裸的上身,一副氣憤的表情,反問道,
“問我?我怎麼知道?”
言語間毫不膽怯,質問著房間內的不速之客,
“你還不穿衣服?耍流氓是不是?”
慕臨川被她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氣得不輕,莫須有的罪名,他才不會認。
將手裡的布條甩在她麵前,連聲質問,
“到底是誰耍流氓?昨晚是誰壓著我讓我陪她一起睡?
又是誰摟著我脖子不撒手說我香?
還有,這堆布條是誰撕碎的?撕了上衣還要撕我褲子,要不是我拚死抵抗,說不定就”
說不定就慘遭女魔頭毒手。
昨晚,經過雲皎的狀態,慕臨川終於理解了為什麼顧倦總是管雲皎叫女魔頭。
平時看起來隨和散漫,清冷如仙的人,昨晚邪氣四溢,乖戾不羈。
慕臨川越說越委屈,明明一切都是她主動的,現在還要反咬一口,指責他。
雖然,他確實一直期待著和雲皎更進一步發展,但是,一定是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他才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
他捫心自問,雲皎身為他的初戀,也是他打算共度餘生的伴侶。他一直發乎情止乎禮,從不敢僭越半步,就怕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雲皎被一連串的質問問得啞口無言,抬眸詫異地望向床邊的慕臨川。
慕臨川氣得眼圈通紅,身上還有好幾個又紅又紫的牙印,他口中拚死保住的褲子,也隻是保住了腰帶,褲腿明顯可見抓痕。
質量上乘的西裝褲成了破洞乞丐褲。
好像,是她乾的?
雲皎半信半疑地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尖,
“你說的那個人,是我?”
怎麼聽起來,流氓竟是我自己?
慕臨川橫眉立目,語氣不善,
“怎麼,你想賴賬?”
“不是不是。”
雲皎擺手,有些手足無措,就在剛才,她拚命在腦海中回憶著昨晚的事。
說完全沒記憶是不可能的,她昨晚隻是太累了,不是失憶了。
她自己心裡也有數,當靈氣枯竭時,偶爾會依照本能反應尋找靈氣來源,補充供給。
慕臨川為人正直,作風正派,加上天生頂級好命,先天優勢和後天積累,他身上的靈氣非常純淨清澈。
在極度渴求靈氣的狀況下,理智壓不下體內獸性,她上趕著靠近慕臨川不是沒可能。
就算極力克製,慕臨川胸口和脖子上,還是有好幾個牙印,過了一晚,已經有些紅腫發青,差一點,就咬破了皮。
雲皎有些慶幸,她還是有一絲理智尚存,沒直接一口咬在慕臨川脖子上的大動脈,已經很手下留情了。
慕臨川見她表情欣慰,不悅地問道,
“你那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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