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歲的小孩,哪能看得出性彆。亞洲人都長得差不多,他也長得細皮嫩肉的。”
頂嘴的小弟被一腳踹倒。
“狡辯!還敢狡辯!”皮鞋踢在肉體上,陣陣悶響。
那小嘍囉開始還能哼哼兩聲,後來便再也沒爬起來。
剛才對他二次覺醒羨慕不已的搭檔,眼神劃過一抹得意。
生死不明的人形血葫蘆橫在地上,血腥氣和血紅色衝擊著慕臨川所有感官。
慕臨川被塞住嘴,驚恐的淚水大顆滾落。
紅發人步步緊逼,他半邊身子還在麻袋裡,瑟縮著後退。
冰涼的手指捏住他下巴端詳,紅發人手上還有未乾涸的血跡,蹭在慕臨川臉上,為他添一抹豔色。
清雋少年比平時看上去多了幾分嫵媚,因受驚而微微顫抖,格外吸引變態的破壞欲。
陰冷的聲線有些沙啞,玩味道,
“哦——是你啊。”
聽聲音是男聲,但眼前人長得雌雄莫辨,看不出年紀。
膚色蒼白的恐怖,眼白處都泛著病態的血色,神態癲狂,嘴角揚起扭曲的笑意,氣場陰詭,散發著嗜血的濃重煞氣。
如此陰鷙的人,卻穿著亮眼的黃色上衣。
紅發人眼中燃起興味,玩味地將血跡塗在他臉上,左三道,右三道,塗成花貓,向後退了退,欣賞他的恐懼,拽掉他口中的布。
冰涼的手靠近臉龐時,慕臨川用力扭頭,試圖躲開他的鉗製,顫聲嗬斥,
“彆碰我!”
紅發人的手突然掐住他脖頸,警告,
“我不喜歡有人忤逆我!”
“呃咳咳咳!”
慕臨川扼住咽喉,呼吸困難,流下生理性的淚水,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瀕臨死亡。
在他快斷氣前,紅發人鬆開虎口,將他扔在地上,看向手下,難掩雀躍,
“去告訴野薔薇,她的人在我這,讓她單獨來見我,否則,我不介意多個小玩具。”
“是!”
手下轉身欲走,紅發人看著地上可憐兮兮的男孩,叫住他,
“等等,跟她說,晚來一會兒,我就多和他玩一會兒,嗬嗬嗬,這麼漂亮的異國孩子,真少見。”
“通知所有人今天彆睡了,把我的獵犬牽出來,我要讓野薔薇有來無回!”
語氣急切,看向慕臨川的眼神像是在看誘人的獵物。
黏膩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梭巡,慕臨川一陣惡寒,這個年紀,懵懂但也懂些事,他隱約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什麼。
慕臨川聲音沙啞,儘力掙紮,
“你們抓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野薔薇。”
“撒謊的孩子不可愛喲。”紅發人幽幽地說道,
“你住在暮鴉街那麼多天,和我說不認識她?那可是她的地盤!從我手裡搶過去的!”
提到野薔薇,紅發人就格外亢奮,眸中燃起嗜血的笑意,
“不給她送點禮物也太說不過去了。”
他自言自語,
“我該從你身上拿點什麼當做信物呢?耳朵?不行不行,我要親自咬下來,鼻子,”
他遮住慕臨川的鼻子,
“嗯,沒了鼻子就醜了。”
“手指?”他仿佛發現新大陸,連連點頭,
“這個好,有十個,掰一個。”
冰涼刺骨的枯瘦大手捏住慕臨川尾指。
極度危險的環境中,理智被迫回籠,慕臨川大腦高速運轉。
紅發,黃衣,幫派,那小九是那個野薔薇?
小九開會從不避著他,偶爾還會罵幾句,
“薯條幫那死變態,死了都浪費土地!”
她情緒一向淡淡的,喜怒不形於色。
唯獨對薯條幫深惡痛絕,這點讓慕臨川記憶格外深刻。
等不及喘勻氣,他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有、特殊信物,彆掰我手指!我會寫漢字,你讓我給她寫一封親筆信,不用威脅,她一定會來!”
“有趣,你知道我是誰?”
“薯條幫——啊!”
紅發人恨恨地推了慕臨川一把,咬牙切齒,
“我呸!她一個破爛花還敢叫我薯條幫!聽好了,老子是血蛛幫幫主血蜘蛛!”
血蜘蛛給他拿來紙筆,威脅道,
“彆耍花招!”
慕臨川深呼吸好幾次,才握住筆杆,落筆時字跡歪歪扭扭,心中暗道,賭一把!
寫下第一行字,
“薯條幫那死變態,死了都浪費土地。”
寫完,他屏住呼吸。停頓一會兒,血蜘蛛催道,
“寫完了?”
“呼——”賭對了,血蜘蛛不認識漢字。“沒,還沒。”
慕臨川再次落筆,
“小九,彆聽他的,不要來,有埋伏,你去蘭度機場攔截慕宏山,他會帶人來救我。”
後麵又補充一些關於爺爺相貌的細節,他想了想,他補了一句,
“拜托儘快,他真的是個變態!”
在他的認知裡,小九找人能力一流,未必打得過薯條幫這群邪門的人。
在他寫信的過程中,有人進來,不知道做了什麼,房間內的屍體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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