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總之,我原本以為梵瑟芙三世的死可以讓大貴族們之間的鬥爭會平息一些,但是現在看來,鬥爭似乎正在往失控的方向走去。”
“愚蠢且腐臭的政治就是如此。”伊維爾哀說道。
她可是非常厭惡這些所謂的政治,人性的陰險在這樣的鬥爭中顯露無疑。
“你這麼說真的沒關係嗎?菈萩絲不也是擅長政治的貴族的一員嗎?”緹娜提醒道,她喝的飲料是某種藍色的果汁,被她戲稱為神之血。
“啊,這倒是沒關係,我現在的身份更多的是羅倫提城的祭司,貴族方麵的事我已經不參與了。”菈萩絲倒是很讚成伊維爾哀的說法。
“誒,對了。我聽說菈萩絲隊長是持有魔劍的強者,那是一把怎樣的武器。”懷特話鋒一轉。
“這是一把擁有強大能量的武器,擁有神官職業的我才可以勉強壓製住蘊含在劍中的惡魔能量。”菈萩絲很平靜的說道。
希姆大人,她在撒謊。沙利葉立刻反饋。
“我曾看到過菈萩絲在月圓之夜奮力壓製劍中惡魔的情形,的確是一把很危險的武器啊。”格格蘭此時已有三分醉意,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就在這時候,懷特注意到菈萩絲的臉上出現了震驚的表情。
(她為什麼會露出那樣的表情,難道連自己的夥伴也不知道這是個謊言嗎?)
“這或許是因為你有對惡魔有著克製能力的職業吧。”懷特並不打算拆穿。
“額···嗯!是這樣的。”菈萩絲臉上出現一些汗水,敷衍的喝起了紅酒。
所謂的劍中惡魔完全是她胡編亂造的,當然,她並不會在彆人麵前說出這些話,而是在僅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以自言自語的形式說出,用懷特原來的世界的話來說,就是‘中二病’。
所以她才會為格格蘭看到她犯病而感到尷尬。
“說道惡魔,懷特先生你還沒有跟我們說那場戰鬥的經過呢。”葛傑夫忽然說道。
說到這裡,蒼薔薇的成員們都放下了手中杯子,他們從格格蘭口中大致知道了戰鬥的經過,但她似乎隻記得自己擊殺了一個死亡騎士,比較片麵。
“好吧,該從何說起呢。”
“沒想到哥布林和蜥蜴人這樣的亞人類也能和人類共同戰鬥。”菈萩絲有些不敢相信。
王國雖然不像聖王國那樣敵視亞人類,但也談不上和平共處,懷特的做法的確是開了一個先河。
“想要對抗魔王,就必須要集結所有生者的力量,整合亞人類雖說比較冒險,但是卻勢在必行。”
“這是因為神跡的力量隻能用於生者嗎?”對神聖能量有所了解的菈萩絲想到了原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伊維爾哀。
“是的,我來到這裡的原因也是因為在這裡感受到了濃鬱的負向能量。”
“這···”這對於堅信懷特力量的葛傑夫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你是說卡吉特現在在羅倫提城?”
“或許吧,畢竟現在惡魔的種子已經在原來越多的地方種下。”懷特歎了口氣
“隻可惜我沒能找到更多勇者。”
“如此的話,我是需要通知塞納克王子早做準備?”葛傑夫甚至開始認為梵瑟芙三世的死和卡吉特有關。
“不,我並不認為這個代理國王會接納你的意見,畢竟現在他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應付其他事情了。”伊維爾哀說道。
相比於葛傑夫的緊張,蒼薔薇似乎並不是很在意羅倫提城此時麵臨的處境,畢竟身為冒險者的他們對王國的安危並沒有太大的責任。
“過分的緊張或許會讓他們發掘發覺,惡魔的事情還是先交給我吧。”懷特可不能讓葛傑夫破壞事先已經定好的計劃。
“哎呀,懷特可是能打敗魔將的存在,就算我們發現了什麼也不能自己解決的吧,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