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早上稱呼的問題嗎?”
夏墨吃著美味的點心,神情若有所思。
和兩個多月前一樣,清晨他的突然熱情,使得小鳥遊十花誤以為他嘴饞,想要點心吃。
“在十花姐眼裡,我的形象是不是個饞嘴的小屁孩……”
難繃。
我英明神武,英俊瀟灑的形象就這樣沒了。
雖然從來沒有在小鳥遊十花麵前豎起來就是了。
……
沉迷學習,不可自拔。
夜晚十點左右。
夏墨停下學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離開臥室,
喝水。
上廁所。
回到臥室。
鑽進被窩。
關掉燈。
拿起手機。
“雪乃,睡了嗎?”
“沒睡。”
“沒睡就好,明天來東京穿漂亮點,記得紮個雙馬尾,我喜歡雙馬尾的雪乃。”
“墨君,原來你已經睡著了嗎?”
“雪乃,女為悅己者容你知不知道?”
“沒有悅己者!”
“反正就這樣說定了,晚安,雪乃。”
“我沒跟你說定了。”
夏墨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故意不回。
不多時,新的消息發來。
“晚安,墨君。”
夏墨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然後放下手機,專心睡覺。
……
星期天。
清晨。
雪之下雪乃穿著純白睡裙,坐在梳妝台前,陷入了糾結。
到底梳什麼發型?
雙馬尾?
單馬尾?
黑長直?
若按照本心,她想梳雙馬尾。
可是,夏墨說他喜歡雙馬尾。
若違逆本心,她想梳黑長直。
可是,夏墨說他喜歡雙馬尾。
“到底梳哪個?”
雪之下雪乃很糾結,心裡不由得埋怨起了夏墨。
臭弟弟,總給我出難題。
……
東京。
車站。
電車緩緩停下。
乘客們紛紛走下車。
夏墨仔細觀察著,很快找到目標。
“雪乃,這裡。”
他招著手,邁步朝目標走去。
雪之下雪乃見狀,也朝著他走來。
“不是跟你說不要來接我嗎?”
“有點迫不及待想見到雪乃呢。”
“彆老說這種奇怪的話。”
雪之下雪乃偏開臉。
“好,我不說。”
夏墨打量少女的雙馬尾,輕笑著打趣道:“雪乃,雙馬尾喲。”
“請不要自作多情,我的雙馬尾和你無關。”
雪之下雪乃麵無表情地朝著車站外走去。
“我懂,我懂,傲嬌嘛。”
夏墨快步跟上,走在她的身邊。
下一刻。
雪之下雪乃掐住他的腰間軟肉用力捏了一把。
“嘶~~”
夏墨倒吸了口涼氣,抬手拍開她的爪子,倒退數步,警惕地盯著她。
“我的雪乃不可能這麼暴力!你不是雪乃,你是誰?”
“無聊。”
雪之下雪乃嘴角微微翹起。
“為什麼掐我?”
夏墨又靠了過來,不滿道:“我沒得罪你吧。”
“沒得罪我?”
這話你也說的出口?!
雪之下雪乃停下腳步,美眸盯著夏墨。
“墨君,說實話,我更想打你一頓,吊起來的那種。”
臭妹妹,真記仇。
夏墨也明白自己往日做的好事,當即毫不示弱地說道:“雪乃,我也跟你說句實話,你不是我的對手,如果打起來,你會被我抽一頓,按在地上的那種。”
周圍行人聞言,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這個抽,它正經嗎?
雪之下雪乃臉色黑了起來。
即使純潔如她,在老司機夏墨熏陶下,也懂了不少動詞。
“墨菌。”
充滿殺意的聲音緩緩響起。
夏墨立即說道:“雪乃,我們去看展覽館看貓狗展吧。”
貓展?
殺意漸漸消散。
雪之下雪乃猶豫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你要學習,下個星期是你的期末考試。”
“你認為單靠今天的複習,我能拿全校第一?”
“不能!”
“那不就得了,走吧,咱們一起去快活。”
夏墨拉著雪之下雪乃的手離開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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