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
卿卿從未與外麵的小動物接觸過,也沒有聽說過有哪一宮裡的主子養了新寵,何況,她與青鸞日日看守,究竟是什麼時候染上的疫症呢?
如今大婚在即,卿卿的突然逝去,實在令大家忍不住多想。
引梅向他直直的跪下。
“引梅姑娘,你這是作何?”
白潯大驚,急忙想要扶起她,卻發現根本拉不動。
“白公子,求您一定要查清卿卿的死因,現在隻有您才能還卿卿一個公道了!”
她跪在地上,失聲向他求著。
“引梅姑娘莫急,在下一定會儘力查出卿卿的致命原因!”
白潯使勁扶起了她。
他無奈,這宮裡的小姑娘,一個個都這麼愛下跪。
他勁兒小,可把他累壞了。
白潯又看了眼裡側,又提醒道“沈衍今日情緒不穩定,姑娘你便早些回宮去吧,記住彆讓公主殿下知道。”
引梅點點頭,抹了抹淚“好,勞煩白公子了。”
目送她遠去後,白潯又想起方才阿衍的那副樣子,不禁搖搖頭。
世人都稱讚沈衍少年成才,乃世間難得的一代天賦文人。
可誰又知道,就是因為阿衍事事都嚴格地要求自己,對自己太過狠心,所以這幾年來,他無比清楚沈衍身上的壓力究竟有多大,日日受心魔困擾。
欲戴冠冕,必承其重,責任越大,付出的自然更多。
也隻有想到他那寶貝的小公主時,才有幾分放鬆吧。
所以他清楚,一旦涉及到那位,沈衍所有負麵情緒和不理智都會出現。
換言而之,小公主便是沈衍的另一個人格。
雪苑。
引梅與青鸞正在整理和清洗著卿卿留下的東西。
食槽中還未吃完的食物,啃過的半根穀穗,喝過的水,都已經被帶去檢查。
可結果都隻有一個,沒有任何問題。
鄔夏夏毫無溫度的手,輕撫過一件件熟悉的小物件,眼尾逐漸染上水霧。
她去問過那些太醫,再三確認了這次瘟疫隻出現在城郊外,城中並無一例,究竟是如何來的源頭呢?
而負責卿卿的都是雪苑自己的人,不可能有什麼問題。
青鸞
她是唯一的例外。
可她無親無故,膽子又小,並不擅長交際,在宮中也沒有結識的人,應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驀地,鄔夏夏心中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會不會疫症隻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表象,而真正的危險,實則還隱藏在暗處?
可她現在手上沒有任何線索
鄔夏夏歎了氣,回到了位子上坐下,或許,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罷了。
眼下,她隻能等白潯的結果了。
“公主,都收拾好了。”
“奴婢把它們一同送出宮吧,這樣,卿卿在地下也有個棲息的地方。”引梅看向鄔夏夏。
鄔夏夏輕輕點頭,眼中的朦朧徹底吞沒了她所有的視線。
往後,她再也聽不見那一聲聲清脆的“棲夏”了
原來失去之後,才發現她早已習慣它的存在。
習慣,真是世上最可怕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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